王辰看到二长老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不屑的笑了笑,丝毫没有在意,而且,这老家伙这么坚持把他逐出宗门,也让他心中隐隐有了些猜测,这老家伙表面看起来一副为了宗门着想的样子,想把他逐出宗门,但是依王辰来看,事情并不呢么简单。
王辰不屑的笑了笑,心中想到,这老家伙估计是怕我将来实力变强,掌门一系更加强大,他二长老一脉式微,将来争夺掌门的时候会更难吧,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越老越精啊。他看王辰如今天赋卓绝崭露头角,就迫不及待的要将他逐出宗门,王辰何等人物,他这点算盘,王辰看在眼里,就跟小孩子过家家一样,丝毫不在意。
王辰也知道,天剑宗的掌门向来不是以绝对的实力来选取的。固然,选取掌门的时候实力是一部分,但派系的支持也很重要,甚至,决定掌门的关键,就在于所属派系的强弱,毕竟,强者,天剑宗不缺,但是一个好的掌门,最重要的还是他的领导能力和眼光。
而派系的兴衰,离不开派系之主的苦心经营,所以,在选取掌门之时,派系的强弱是关键,而派系强大是很占优势的。如今,二长老如此处心积虑的要将王辰逐出宗门,正是怕将来的王辰崛起,将掌门那一脉撑的更加强大,到时候在掌门大选之时成为他那一脉的阻力。
至始至终,王辰都没有开口说一句话,也没有为自己辩解,因为他隐隐的明白,这次的事怕不是呢么简单的,他想看看幕后到底是谁在操控,现在二长老带头要将他逐出天剑宗,其中必有猫腻,依他看来,他房间莫名其妙出现残本,且执法队接到人举报,再到执法队拿着搜查令,这一切都显的呢么可疑。
而当这些线索都被串联起来之后,他明白,这一次,应该就是二长老一脉的把戏了,只有二长老风逸阳,才能够有能力神不知鬼不觉的将残本放在他的房间,也只有二长老这个身份级别的强者,才能够让执法队拿到搜查令,并且去他的房间搜查,要知道,搜查令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得到的,而二长老风逸阳,就恰好有着这个权力。
而且,二长老一派的张易和王辰一直都有过节,在功法殿就是张易将书架推到,然后栽赃到王辰身上的,而且现在又出来当堂作证,二长老风逸阳又如此坚持要将他逐出天剑宗,显然是不想让他在将来成为他们这一派争夺掌门位置的阻碍,所以,王辰怎么可能不把这次的诬陷都归根于二长老一派呢。
“好了,好了,风逸阳,你也别说什么证据确凿,这目击证人是你弟子,根本说明不了什么,再说了,你见过偷书被宗门抓到还这么镇定的弟子吗?” 王辰还没说话,一旁的大长老书傲寒开口了,大长老开口为的是保住王辰,直接指出了这次功法被带出功法殿的疑点。
大长老这么做是有目的的,因为他觉得王辰是个好苗子,好好培养,将来的王辰在天剑宗肯定又是一名长老级别的强者,增加一名长老对于天剑宗来说,那代表着的可是高端战力的强化啊,所以,他觉得王辰不该就这样被宗门推出去。
大长老看了看王辰,笑了笑,心想,这小子是真不害怕,这事可大了去了,偷盗功法,逐出宗门,你小子能去哪,错过了最佳的修炼时间,以后你小子,可就难成大器了,想到这里,书傲寒哭笑不得,他驳着风逸阳的面子包这家伙,这家伙倒好,镇定的好像这次的事没摊他头上一样,不过,这小子倒是对老夫胃口,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好样的,老夫今天保定你了。
想到这里,书傲寒再次开口说道:“而且,再说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我看这王辰啊,不一定非要逐出宗门,多好的苗子啊,这可是在宗门大比上为咱们咱们挽回颜面的弟子,没有他,那天的宗门大比,咱们天剑宗的脸面可就丢尽了。”
王辰看了看书傲寒,没有说话,但心中还是有一丝感激的,他虽然不怕被逐出宗门,但是素谣还在这里,能不走是最好的,再说了,他王辰不是什么软蛋,既然二长老一派缕缕针对于他,那他就好好陪二长老他们玩玩,就看他们玩不玩的起了。
风逸阳看了看书傲寒,冷笑一声说道:“哼,大长老这是要干什么,保下这小子?国有国法,门有门规,偷盗功法,私自将残本带出功法殿,这要是不严加处置,让下面的弟子怎么看,难道大长老视门规如无物?”风逸阳一脸冷笑,让书傲寒难堪,毕竟,书傲寒也不敢说什么蔑视门规的话。
“哼,风逸阳,你那点算盘就不用在敲得叮当响了,反正,我觉得虽然王辰有错,但王辰为宗门做出的贡献和展现出来的天赋,足以让我们天剑宗稍加宽容,我看,面壁一年即可,不管怎么说,留王辰在宗门勤加修炼,将来将功赎罪也好。”书傲寒也是丝毫不让,觉得以王辰的天赋和贡献,留在宗门,能为宗门增加实力。
就这样,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争执着,王辰在下方看的满不在乎,一言不发,对他而言,就算是离开天剑宗,他也不在乎,本来留在这里就是为了陪素谣,他才不稀罕什么资源和功法,他堂堂神帝转世,随随便便将脑海里的功法写一本出来,都比天剑宗镇宗之宝好的多,资源?有了功法还缺资源,随随便便卖一本出去,都够王辰修炼用的了,哪在乎天剑宗这点资源。
所以就这样,戏剧性的一幕出现了,台上的一众长老吵得不可开交,台下的王辰悠悠哉哉满不在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将台下的一众执法队和张易看懵了,他们都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了,就为了这么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