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4 『迹象』
舒妍2020-03-30 19:1710,284
眼下廖祈恩毫无头绪，曹向军的发家源头又不是靠跟踪便能查出来的，她所能想到的方法无非是到处找人打探。
比如上最早开业的那家面包店去问店员，但服务行业流动之大，未必能找到最早的员工；又比如可以去找曹家原先的邻居打探一下，但这些毕竟都是外人，未必知道个中缘由，说的话更未必可靠。
她的计划进入死胡同，但又不能白白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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