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先休息,参加完设计比赛之后的事情再说。”反正这一段日子他们没有其他的事情可做了。
草原上的这一次盛会也影响到了盗猎者的计划,他们决定这些日子先休息,等到射箭比赛结束之后再出来布局。
这就给了他们一个缓冲的机会。
距离射箭比赛还有差不多一个星期的时间,这一个星期可以够他们做很多事情了。
阎知秋唇角勾了起来,眼眸里划过一道光亮。
一想到这一个星期可以安心的休息,一个星期之后就能和盗猎者正面交锋,他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倒也没有那么害怕。
他主要最担心的事情就是黎庚……
“你一定要按捺住,绝对不可以提前出手!”
等到射箭比赛结束,他们可以派人把这些盗猎者围起来,或者说把他骗到比赛现场去,直接抓捕也可以。
这就要看他们能够调查到,有多少个盗猎者的真实身份了。
有证据把他们抓住之后,就可以送到监狱里去。
这一晚上阎知秋有些睡不着,一直醒到了第二天上午。
的一个星期他也练习射箭,他的射箭技巧不断提升,稳步攀升,他的心理素质也一天比一天更强悍。
索朗一直跟在他的身旁,看着他进步神速的样子,自己都有一些自惭形秽了。
“如果我也拥有像你一样的天赋的话,现在早就都不用练习了!”
草原上的人并不是都会骑马的,他们大多数也就是比较熟悉马儿,所以,比别人更多一点优势罢了,其实也不算是多厉害。
一般人练习个十天半个月的码数,也不一定比偶尔骑马的草原人差。
索朗从小骑马,他的技术不是半斤八两,自然是比其他参赛的草原人要强。
这就是他的优势了,可是他射箭的技巧又不足够,优势和劣势整合在一起也不清楚到底能取得什么样的名次。
阎知秋笑了,“你不用想那么多,那些人他们没有每天起码难道就能够每天射箭了吗?”
几乎都是在同一水平线上的。索朗最近练习的这么刻苦,他的水平早就超过其他同龄的人了。
“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拿到冠军的,让她刮目相看。”
索朗最想要的就是索玛可以在台下对他欢呼,然后和他说,“你就是我要找的世界很厉害的男朋友。”
在草原上只要是男女朋友基本上都会结婚,他们的感情比较淳朴。
处对象就是为了结婚去的。
索朗知道若是自己真的和索玛正式在一起了,没过多久他们就会成婚。
他的脸上一红,“放心吧,我一定会努力的。”
一个星期过去了就到了射箭比赛的当天,索朗提前报了名,到了那一天他骑上了一匹黑色的马儿。
这马儿中规中矩并不多厉害,这是草原上最普遍的马了。
每个人都要配一匹这样的马,可以把差异消除到最小。
参赛者现在开始适应自己身旁的马儿,如果有马儿性格不够温顺的,可以提出来当场换掉。
索朗胯下的这批骏马生得神俊,至少和其他的黑马比起来要雄伟的多,这是主要是精致从一大群的黑马当中给他选的。
女孩从小就和马儿在一起,自然是能够看得出来哪只马儿好,哪只马儿差。
索朗一眼就把这骏马跳了出来,和其他人是一样的品种,但就是深深的压过那些人一头。
索朗笑容满面的看着索玛。
就在这时不远处来了一个青年,这个青年的身材壮硕和索朗都相差无几。
他没有骑马,但是他的身旁也牵着一匹黑色的马。
看起来也是像是要来参加射箭比赛的,他看到索玛的眼都红了。
“索玛,你来这里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们一起来不好吗?”这个青年人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分明都已经和索玛约好了,为什么她要放他的鸽子,一个人先跑过来。
“什么叫你和我约好了?这是你单方面决定的事情,我都没有答应好吗?”
索玛有些生气,和这个青年人吵得面红耳赤。
最后他也有一些生气了,说道:“你又不拒绝我,我怎么知道?”
“我都不知道拒绝了你多少次了,自己当做什么都没有听到,我还能说什么好。”
索玛气急败坏,她的确是拒绝了他很多次,只是他不死心,每年都要过来追求。
“就算是我随便嫁一个人,也绝对不会嫁给你的。”索玛被气的语无伦次了,脱口而出。
她说完这句话也有一些后悔,因为不远处索朗已经朝这边走了过来。
这要是被他给听到了,误会了,这个怎么办?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对方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那么她要怎么说?她都不知道说了多少次了,让他不要再纠缠他她!
可是这个人就是一直当做没有听到,她简直都要被他给气死了!
她心里有害怕自己说的这个话被索朗给听到,心里很是不安。
只见这个青年被刺激到了,脸色通红,整个人都躁动了起来,索玛有些害怕。
他上前了两步,索玛退后,“你…:你不要过来。”她一直退后。
“我想让你给我一个交代。”青年大声地说道:“但我就这么差劲吗?差劲到连你都要随便找一个人嫁了,都不肯嫁给我。”
“我……”这话正是索玛心虚的话,她张大了嘴巴,想要解释的。
她恨不得冲上去将对方的大嘴巴子给捂住,“你别说了!”
索玛都已经感觉到索朗来到了身后,她的脊背一寸寸地发凉。
不知道,对方会不会误会啊!她是真的喜欢索朗,可不是什么随便找一个人嫁了!
她真是冤枉啊!怎么办?早知道自己就不乱说话了。都是被这个青年给气的!
索玛跺了跺脚,有些气急败坏。
“这是怎么回事?”索朗的声音传了过来,他来到了索玛的身边,抬头看向了站在前面的那个青年。
“你是谁?”他疑惑地问道。
他刚刚确实是听到两个人争吵内容,却没有听得完全真真切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