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逸仙的话刚说完,他便开始重新演绎刚才没有演完的戏份。
裘逸仙的投入与专业让全剧组的人都大开眼界。
裘逸仙这场戏后面的台词并不多,情绪全靠肢体语言和眼神表达出来。本以为这种考验演技的戏不好演,却万万没有想到裘逸仙一气呵成 ,眼神和动作的表现力超出预期。
……
裘逸仙现在的休息室。
“这就是彪哥千辛万苦要找的东西吗? 你不会今天杀青宴喝了吧,随便拿了个东西过来。”庄安宜指着桌上的文件袋,有些讶异的说道。
“哼,你还好意思说!我今天这出戏多演得多好啊, 本来是我的杀青宴,最后大家都给你敬酒,气死个人!”裘逸仙的语气带着些不爽。
庄安宜见状,嘴角露出一抹笑容:“谁让你还小,酒喝多了对你不好!”
“切!借口,你就是想喝酒,他们敬给我酒你都抢过去喝了。所以我怎么可能会醉,这个可是我找找了好久休息室才找到的。”裘逸仙不服气的说道。
庄安宜看着气嘟嘟的裘逸仙,摇头笑着,他可不想自己想要保护的小东西被别人灌醉呢!要醉也只能醉给自己看!
“好好好,算你说得对!可彪哥去你之前那个休息室找了那么久都没有找到,你怎么这么快就找到了,况且你怎么知道这就是他们要找的东西呢?”庄安宜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让裘逸仙都怀疑他才是问题宝宝。
“那个休息室就那么大地方,他们只是找了家具和电器,却忽略了墙上的壁画,这能怪我找东西厉害吗?”裘逸仙一脸无辜的说道。
这倒是实话,裘逸仙因为彪哥今天异常的举动,好奇心大增,所以今天杀青宴结束后就立马拉着庄安宜到了那个出事儿的休息室,却没想到自己很快就发现了墙上壁画的异常,从那里搜出来了这个文件袋。
“行行行,我说不过你。谁让我喝的比你多呢!你那么好奇,怎么在那里呆了半天也不打开呢!”庄安宜朝着裘逸仙摆摆手。
“我在想,这个文件袋里会不会有毒,当我一打开这个文件袋口,那个毒气就跑出来把我给毒死了!”裘逸仙犹犹豫豫地说道。
庄安宜叹气道:“你这小脑瓜里一天天净寻思什么呢!是不是武侠看多了啊,还是武侠剧演多了?不对,你总共也才拍三部剧啊!”
“哼,你这是瞧不起谁呢!我以后肯定会拍很多很多剧!况且我只是说可能嘛!那么凶做什么?”裘逸仙气嘟嘟的回道。
庄安宜一把拿过文件袋,边拆文件袋边说:“哎,你这想象力要是用在琢磨玩点刺激的游戏上该该多好啊!”
裘逸仙听着庄安宜的话,顿时脸红了,羞愤道:“胡说什么呢!”
说完,裘逸仙就要作势打庄安宜,可庄安宜一把揽过裘逸仙的肩膀,拿出文件袋里的东西,疑惑的说道:“彪哥他们找的东西就这?”
裘逸仙听到这话,立马停下了挥动的手臂,看向裘逸仙手掌的方向。
只见裘逸仙手中捏着一张白色的纸,上面写着亲子鉴定报告。
裘逸仙见到那六个大字,又开始脑补了。
难不成彪哥跟那男人的老婆生了个儿子?
不过当裘逸仙看清楚那上面的名字后,就知道自己又错了。
“你愣在那里寻思什么呢!”庄安宜伸出右手在裘逸仙的眼前晃了晃。
“这个上面的名字,男的就是瞒着妻子乱搞的男人,而这个李星就是我们剧组的人。也就是说我吃瓜又吃到剧组里的人头上了。只是师傅他们要找这个做什么?”裘逸仙盯着那个亲子鉴定报告,有些迷茫。
“会不会李星就是那个乱搞的男人和他老婆生的孩子,而你师傅不是喜欢他老婆吗?”庄安宜虽然喝得很多,但似乎并没有影响到他的分析能力。
“可是就算是这样,师傅要找这个做什么呢?这上面也没有他老婆的照片啊。难不成……”裘逸仙似乎想到了什么。
“嗯?想到了什么就说!”庄安宜催促道。
“会不会之前陷害我的人就是李星,或者彪哥认为是李星。所以他想要将这个东西摧毁,免得我找到其中的关联,最后怀疑到李星的头上。尤其当他知道李星是自己曾经喜欢的人的孩子,就跳出来想要保护他。”
裘逸仙一边分析一边努力回想着这段时间在剧组发生的事情。
“你这么一说,倒真说得通!可现在毕竟也没有其他多余证据,就算真的是李星的话,我们也很难将他定罪。”庄安宜皱眉,这事情似乎有些棘手。
他确实可以私下动李星,可李家毕竟也不是个人人都能拿捏的家族,到时候鱼死网破对现在的局面不好。
尤其现在家族的人已经答应让他带裘逸仙回家了,如果这个当口得罪了李家,李家的报复是小,可万一搅黄了他跟裘逸仙的事情,那可就是天大的事情了。
“谁说我要将他定罪了?”裘逸仙反问道。
“咦?你不是要找到这背后的始作俑者,还自己一个清白吗?”庄安宜不解的问道。
“没错!”裘逸仙点头:“可是现在的清白师傅已经还了。我现在终于知道当初我问师傅你男扮女装的时候,他跟我说的道理,原来是这样。”
庄安宜听了顿时松了一口气,不过他现在不动李星,可不代表以后不会收拾他。
等他处理好自己跟裘逸仙的事情后,看他找不找李星的麻烦。
不过裘逸仙的心思却不在这里,他想到那天师傅跟他说的有关茶的话, 原来那茶水便是师傅,那外界的影响就是师傅知道李星是自己曾喜欢的人的儿子。
原来师傅有这么多的身不由己。
裘逸仙认真的看着庄安宜,说道:“反正今天是我在这个剧组的最后一天,以后也未必跟李星碰得上。况且很有可能他是因为之前的换,所以才报复的。既然师傅要保他,又还了我的清白,这事儿就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