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瓷厌恶的回头,“奉承话就别说了,再等会天都该亮了。”
谢王爷收起来嬉皮笑脸,难得的严肃起来,“我是想来告诉你,进宫的事你还是暂缓。”
温瓷冷哼一声,“怎么?难道不是谢王爷一手安排的?”
谢王爷道,“我是想让你今日进宫,可没安排你给太皇太后当宫女。”
温瓷不屑的瞥了一眼谢王爷,眼底还带着些许同情,“又有何不同,那个地方只要进去了,不就是被终身关进了牢笼。”
谢王爷知道她不信,但是他并不打算解释,“差别大了,等将来有时间,我再慢慢跟你探讨其中的区别。”
说完,谢王爷便从窗户走了,只留下一阵清风,吹乱了温瓷的心绪。
温瓷不明白这个谢王爷到底要干什么,不过这个皇宫她一定回去的,只不过不是现在。
她起身将窗户关好,拿出今日买的药材,用自己微弱的秘术将其炼制成丹药。
温瓷本身的元气未能恢复至十成,再加之她的秘术在温瓷身上还不能得以完全恢复,练这么简单的一味药丸,竟让她消耗完了现在仅有的元气。
就在元气大损,气息快要阻断前,温瓷拼尽全力服下了元气丸。
不过半个时辰,温瓷的元气便恢复了,比先前还提升了一层,只是她太过迫切,元气刚刚恢复她就想尝试使用秘术,结果元气的反噬,让她立刻昏厥过去。
温瓷再次醒来已经是三天后。
这三天里,温瓷不停地做梦,梦里的她还是以前那个无忧无虑的少女,还有在郊外曾私定终身的少年郎。
只是那个少年郎如今已经不知身在何处,是否还记得他们之间的约定。
温瓷在梦中挣扎着醒来,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哭哭啼啼的白芷。
紫鸢不停地劝着白芷,却忘记自己眼眶里的眼泪,也是在不住的打转。
温瓷迷迷糊糊的张嘴要水喝,起初紫鸢还当是听错了没有在意,接着又断断续续的听到好几遍,紫鸢才跌跌撞撞端了杯水,跑到床前。
白芷瞧见紫鸢的动静,也忙不迭的跑上前,“小姐,是小姐醒了吗?”
紫鸢给温瓷喂了口水,然后一把捂住了白芷的嘴,“嘘,听听小姐在说什么。”
白芷用手交叠着,紧紧蒙住自己的嘴,生怕漏听了温瓷的话。
温瓷刚醒来还很虚弱,她嘴角微微勾起,“这事你们别说出去,让我再睡会就好了。”
紫鸢耳朵紧紧贴在温瓷嘴边,屏住呼吸静静地听着,“小姐放心,紫鸢不敢到处乱说,小姐你好好休息,紫枫苑有我们在。”
白芷捂着嘴,也在不停地点头,“嗯嗯。”
交代完,温瓷又沉沉的睡了过去,与上次不同的事,这次她的梦里不再是虚幻的梦境,而是幼时修炼秘术的场景,对于此时的温瓷来说,这个场景无比真实。
梦里出现了一个白胡子老头,这个老头她曾在家祠的画像中见过,是秘术最初的创造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