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推开了她,女人被狠狠的甩到了身后的车门上,背狠狠的撞击到了车门吐出的地方,白若锦只觉得自己的后背几乎要被撞的散架了。
但似乎自己已经失去了疼的感觉了,白若锦这一次并没有哭泣,她知道自己若是哭了出来,这个男人就会更加凶猛的折磨自己的。
“看来你只记住了:在我面前不能哭,把最重要的一点给忘记了,不给你点教训你说你能记得住吗?”秦凌岩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意来,伸手就捏起她的下巴,狠狠地捏着,狠狠的说道。
秦凌岩松开她的下巴,然后回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看到白若锦待在一边哭着,本来心中有一把火未有发泄出来的秦凌岩更加火大了。
开始的狠狠羞辱着白若锦,不管她是哭还是笑,此刻男人只想发泄。
这个时候司机叶朗上车,启动了车子,她就这样坐在脚踩的地方一路颠簸着回到了别墅。
白若锦在一路的颠婆中和恶心中迷迷糊糊的,只觉得全身没有力气一般靠着车门,看着身侧死气沉沉的女人,蜷缩着身子靠在车门边上那楚楚可怜的模样。秦凌岩的心,烦躁的不行。
他知道自己的心软下来了,可是他讨厌这样心软的自己,脸上满是犹豫之色的他隐忍着紧闭着双眼不去看这个该死的女人。
看着男人的侧颜,清冽的五官之上染着一层淡淡的烦躁和犹豫之色,难道他在为自己的行为懊悔吗,是觉得自己做的不对吗,做的太过分了吗。
不,这个男人怎么可能会有一丝丝的愧疚呢,是她以为他真的有‘良心’才会试着去跟他谈判,是她太傻了。
从头到尾,他就是一个嗜血残暴,喜怒无常的人,是他的金主,根本跟她不是一个世界也不是一个等级的,她永远只能卑躬屈膝在他的强势和暴戾之下。
车子稳稳的停了下来,白若锦就要落下的眼泪终是被硬生生的收了回去,有些无力的起身要打开车门。
就在这时候车门打开了,秦凌岩健硕高大的身影压了下来,冷冽的声音从头顶传了下来,“没死就赶紧滚下来。”
先下车的秦凌岩本来不想管这个女人就自己往客厅走去了,可是终是忍不住又回过身来给她打开了车门,本是关心好意,可是到了嘴边的话,说出来是那样的冷血无情。
白若锦听到男人的话,不禁哆嗦了一下,从车子里有些无力的爬了出来。
完全不在状态下的女人再往前一步的时候硬生生的跌倒在了地上,额头上磕出了血迹,手掌心和膝盖都重重的磕到了地上,她吃力的嘶了一声。
刚刚她明明失去了疼的感觉,白若锦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在这个男人面前又感觉到疼了呢,实在向他显示自己的可怜博取这个恶魔的同情吗。
不,白若锦,你可以让人欺负,可以让人,就是不可以想恶魔低头跟示怜,你难道连最基本的做人的骨气都没有了吗。
女人的那一声吃疼的声音,让秦凌岩的忍不住的就疼了一下,转身拽起这个刚刚从地上爬起来的女人,拖拽着女人走。
秦凌岩本意是想让这个白痴女人早点回到屋子里省得闹出更多的笑话来。
岂料自己走的太快,忘了这个女人此刻正虚弱着,只见女人不经拽的就绊倒了。
秦凌岩看到这么没用的女人,更加用力的拽着拖着,白若锦就这样被这个恶魔的男人伴着地板拖到了三楼上。
疼,她的的左腿着地,真个腿都被地板搓出了血迹,这应该是她第一次发现流血最多的一次吧。
这让她不禁有想到了大伯娘,是,她的大伯娘是丢弃过她到孤儿院可是后来却无比的疼爱自己,每次的受伤都有大伯娘保护着。
而这一次的受伤,没有人可以替她承受,对,她连一个可以倾诉的人都没有。
被丢弃在了卧室里的白若锦来不及细看自己的伤口,就有些吃力的忍着疼痛来到了床头柜,然后拿出了男女时候药来,心里头感慨万千:只希望自己的这些破事儿,能瞒得久一些吧。
匆匆看了一眼那药瓶上的说明,轻笑了一声,到处一粒药丸来,就这桌上的那杯水吞咽了下去。
她最讨厌的就是吃药了,而她现在几乎每天都要吃那么一粒。
这种药她知道,是不可以长期服用的,有可能导致以后的不孕不育症,但是她别无选择。
经过这一夜,她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个男人根本不在乎她以后能不能生育的问题,她对他来说就像自己所想那样的一条狗都不如。
“啊……”不知道怎么了,秦凌岩看到女人一脸绝情的模样吃下药丸的时候,脸上瞬间蒙上了一层千年寒冰,眼眸之中迸发出了怒意,简直就要把白若锦给直接烧穿了。
男人伸手紧紧的捏住了她的下巴。
“你就这么不想给我生个孩子吗?”看着女人满是伤痕的脸,男人冷斥道。
生孩子?是谁第一天就告诉她,她不配给他生孩子的?现在她这么自觉,难道不应该是奖赏她嘛,秦凌岩你他妈是有病吗?
白若锦是想这么反驳她来的,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心里头一个闷气到,“对,我不想,就算是死我也不想给你秦凌岩生孩子。”
女人冷淡的作答,让本就积聚了怒意的男人更加的愤怒了,白若锦觉得,这个男人根本无法用正常的方式来理论,他就是变态。
秦凌岩你就发怒吧,有什么气都发泄出来吧,最好能恨她,厌弃她,这样说不定是件好事儿,最好能厌弃的让她远远的离开,不在和她纠缠不清,实在不行就让他干脆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吧。
经过昨晚的事儿,再看看自己的大伯娘现在有了爸爸的保护又有了姐姐的谅解,她还有什么好不放心的呢,就这样想着白若锦闭上了双眼。
“怎么想死啊,还想让我亲手结束你吗?”生冷的字眼从男人的嘴里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