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是江北发生的事情,那么也不能够单单的只问江枫一个人。
如果指示和江枫一个人说的话,那么也目的性太重了,江枫肯定会多加的思考。这样的话还不如把那两个人找过来,四个人开了一个小型的会议。
消息放出去之后,他们三个人各自收到了姜大帅的信件。
姜大帅是一个不喜欢用电话通信的人,至少在他那个年代很多的时候都是用信件传递消息,毕竟他们住的离自己也并不是很远,所以也没必要打通电话过去。
江枫收到了信之后和江大帅还有孙大帅,很快的就赶到了姜大帅的府上。
名义上是开会,其实是姜大帅也备好了酒席,毕竟是三位贵客临门,也不能够真的是把他们关在屋子里面商量事情。
这样子传出去也并不是他这个人的待客之道啊!
姜大帅坐在一个正中央的位置,而他们三个人团团地将他围住。
“果然你们在看到信的同时,快速的赶来了。本来是应该我去处理的一件事情,但是在这个时候我也有些为难。
你们也听说了,最近东郭的匪徒流窜于我们江北烧杀抢夺,无恶不作,伤害了许多平民家的百姓,还有一些花样的姑娘全被他们给霍霍了。我们这些当官的也不能够什么都不去看,也不能够装聋作哑呀!”
张大帅义愤填胸地用手掌拍着桌子。“这帮小兔崽子们真的是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也不知道我们这些人是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既然他们敢来,就让他们这些人把命交代在这儿吧!”
张大帅是一个心无城府很讲义气的人,在他的眼中把这些人分为一些兄弟和自己成不了兄弟的人。
孙大帅遇事之后就冷静的多了。“这帮匪徒们确实是欺人太甚了,只不过我们这头和他们之间的武器还有一定的差距,贸然的去剿灭,他们肯定会损失惨重的。”
“是啊,我也在惧怕这种事情的发生,毕竟现在跟在我们身边的人都是兄弟。我们怎么能够看着这些兄弟去冒死呢?”
江枫一直是坐在那里,一句话都没有说,因为他知道无论他说些什么,这些人已经把话都说了。
只是姜大帅注意到沉默着的江枫,总感觉他好像在想些什么。
“平常的时候看你话挺多的,怎么一到这个时候就沉默寡言的,你是不是在想着如何处理这帮人呢?”
张大帅一下子就激动。“对呀兄弟,我记得你的头脑最为灵活,鬼点子又多,这个时候你是怎样看待这件事情的呀!我们该怎么做啊!”
江枫看着张大帅一脸兴奋的模样,不说也不好说了之后,必将会引起姜大帅的不满。而自己更不想要趟这趟浑水。
犹豫了半天,这三个人一直是用眼睛盯着江枫,江枫怎么可能会淡定地坐在那里呢!
“我觉得首先得摸清他们到底有多少的兵力,之后再弄清楚他们到底有什么样的武器,最后我们再想办法去把他们剿灭!知己知彼方,百战不殆!”
“没错没错,兄弟说的对啊,什么都不知道,贸然去对付他们必定会中了这些阴险狡诈的人的圈套的。我这个脑子一向就是太着急了,什么都不想!” 张大帅自责地说着。
只不过姜大帅觉得要是这么容易能够搞得清楚的话,他也不必如此的犯难了,这不说的都是一些废话吗?
孙大帅也是一脸未知的模样,看着江枫等待他接着说。
“所以一定要派一个间谍潜入他们之中,摸清楚一些必要的信息之后回来告诉我们。只不过这个人选我还没有敲定呢,而且到底要怎样混入到他们里面,还得再三的商讨。”
“这个计划不大可行了,我们这些人哪有几个会说他们的语言的。就这方面沟通不了,一下子不就露出了马脚,再说了哪里能够找得到如此可信的人去做这件事情呢?”孙大帅犯难的看着江枫。
其实江枫的手底下倒有这样的一个奇人,江枫就是网罗了一些奇才,他们不一定在战场上有很多的众人,但是在一些关键的时刻总会发散出他们的光芒。
用老话讲是金子总会发光的,不在这一朝一夕。
姜大帅觉得既然江枫有想法,那么这件事情更好,可以推在他的身上,让他去做就好了。
“这样吧,给你一个期限,两个月的时间完成我给你的这个任务。这件事情就交由在你的身上了,要不然交给别人我也不放心!”
“这个……”江枫有些为难的看着姜大帅,但是姜大帅好像是已经定下来这件事情了,根本没有给江枫丝毫犹豫的时间。
张大帅替江枫开口问道。“将打出来,只不过这两个月的时间未免太过于仓促了吧!能将这件事情接下来就已经很是不易了,还要有时间的限制,这确实是有点难办啊!”
姜大帅白了这个张大帅一眼。“没办法,能者多劳嘛,只有尽快的解决这件事情,才能够平息老百姓心中的怒火。要不然必将会引起动乱的,我们要守护着江北一方土地的平安。”
这所谓的会议,最后就把这件事情全部都推在江枫的身上了,而把这件事情解决了之后。姜大帅心情也愉悦了,让厨房里面的人多炒了几个菜,端到了餐桌上。
吃过饭的江枫回到了家里面,喝了一点儿小酒,有些上头微熏的,朝着房间里走着,看到了宋琬之后,他激动地抱住了宋琬。
宋琬还不清楚,他去开会究竟是为什么事情呢?
自己正在屋子里面绣着东西,背后突然有人把自己给抱住了,这真差点儿是扎到了手指当中。
刚要发脾气的回头,宋琬看到了脸颊微红的江枫。
“你这是又喝酒了,而且还喝了这么多!”
江枫用头蹭着宋琬的头发说着。“不多不多,也就是这么一点点吧!”
他用他的手指比划着,站都有些站不稳了,宋琬扶着他躺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