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琬要去乡下处理收租的问题,可是最近江枫的手头上的事情也不少。
北边战事吃紧,是不是向他们发来消息。
一次两次的,这都已经是第三次了,需要人去支援,尤其是江北这头倭寇时不时的就来骚扰。
最后就是所有的担子全部都落到了江枫的身上,而那两个大帅一听说是要打仗的事情,他们两个也都像缩头乌龟一样把脖子缩了回去。
江枫也知道这个时候,要靠他们两个是完全没有用的。
自己把手底下的兵全部都叫了出来。
站在太阳底下,他们在训练场里在进行特训。
江枫掐着腰,大声训话。“你们都是跟着我走南闯北的好兄弟了,跟着我征战沙场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
只是这一次对于你们来说也是一个考验,最近北方战士吃紧向我们要些人手歌曲,但是这可是一场生死仗啊!我今天给你们训话,目的就是告诉你们,我带过的兵个个都是好样的。”
“是大帅!”
战士们都用他们最大的音量回答着江枫的话,而江枫听见了他们如此有朝气,他的心里面也相对来说能放心一些。
“好,既然你们如此有信心的话,那么我就派你们这第一小队过去了,我也不能够把所有的人手全部都派过去,毕竟我们这头还需要剩下的人来守护着。”
第一小队的队长大步往前走着,走到了江枫的面前,从江枫的手中接过了那个令牌。
这是江枫对于自己队伍的管理,他觉得这个令牌就如同古代的虎符一样,能够耗尽他的手底下的兵。
不光是分阶级的,在他的队伍当中,只要是有能力的人都可以晋升上来,这是他选用贤才的一个最为重要的手段。
尤其是他的队伍,一定要提的就是他们的团结,任何时候从来不会怀疑自己的队友。
小队长进了一个军礼之后,凝重的看着手里面的这个军牌。“放心大帅,我们肯定会完成任务,凯旋归来的!”
这个小队长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头脑比较灵活,作战的时候手段也多样,深得江枫的心,为什么他要派自己这么得意的人过去,就是因为这样子他才能够放心下来。
因为肯定他的能力才要重用他。“这一路必定会多有埋伏,你一定要带着他们小心,小心再小心!凡事三思而后行,要是有任何决定不了,或者说是有疑虑的事情,就致电过来向我请教。”
江枫第一次拥抱他的部下,而小队长能够感受得到江枫,这一次的拥抱意味着什么?
对于每一个上战场的人来说,都不能够保证最后能不能够活着回到自己的家里,见到家里面的人。
而如今他还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却能够号令及时各部下前去北方支援。
其实他的父母把他教育的非常好,而且他家庭背景也不错,就是因为这样他的父母才不允许他跟着江枫呢!
可是他有自己的想法,一定要跟着江枫才能够实现他所谓的梦想。
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看过那些穿着军装帅气而又阳光的人们,所以他一直羡慕着那些在阳光底下穿着军装行走的人。
如今他真的是达成了他的梦想,参与了大大小小的战役之后,跟在江枫的身边收获了不少。
现如今他要带着这二十几个部下前往北方去支援。
这只是一个小分队的兵力,但是在江枫的训练之下,他们这个小分队是非常有智慧的,而且作战的手法灵活多变,相较于其他几十个人的兵力都要强悍许多。
这就是为什么姜大帅如此忌惮江枫的一个最为重要的原因了。
江枫从自己的兜里面拿出一个玉佩挂在了小队长的身上,这个玉佩是当初他出战的时候,母亲为他求来的,为了他的平安。
现如今给小队长目的就是能够将这一份幸运传承下去。
“李安,我希望在北方战士结束之后听见你们胜利的声音,然后这些兄弟一个都不少的给我带回来,这是军令!”
“大帅放心,我一定完成您的命令的,带着弟兄们凯旋而来!”
今天晚上要摆一个酒席,让这些好兄弟吃好喝好之后请往北方去支援。
江枫已经是交了城里面最为好的一个厨子,来到了军营里面备好了上好的韭菜,等待着各位兄弟入座之后,他坐在一个最为高的位置,能够看得清楚大家脸上的表情。
这是他们很少的一个庆祝活动,毕竟在江枫的带领之下,这些人是很少出入那种寻烟问柳之地。
只是这一次江枫有些反常,叫了一些舞姿甚好的歌女,过来来到了军营里面,高歌一曲。
这些歌女身着艳丽的服装,而且每个人脸上的表情是如此的兴奋,毕竟在他们的眼中,军人要比那些顽固子弟更加的有男子气概一些。
只不过江枫这一次叫来这些歌女们万万没有想到竟然还有一个春花楼的女子混入他们其中叫莺歌的女人。
这个莺歌在前些日子福聚楼开业的时候,看到一直是跟在顾北州的身边的,怎么来到了军营呢?
江枫在想,如果是顾北州身边的人,那该多加小心才是,而且这个莺歌是春花楼里面的女人。
他叫住了身边的裴兴。“你去给我问问那个女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裴兴还不明白小妞在说些什么呢,满双眼睛里面都是那些身姿婀娜的孤女们舞动的模样。
“你在说什么呀?大帅!”
江枫上去就是一巴掌,终于是打响了这个沉迷于女色之中的人。裴兴委屈的挠了挠头之后也不敢表达自己的不情愿,只能是听了强调的话,过去打探了一下这个女人究竟是什么来头。
裴兴走了过去看到了这个大帅钦点的女人之后,就把这个女人带到了江枫的面前。
这个女人还不清楚究竟是发生了什么,突然之间有这么大的一个职务的人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既恐惧而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