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州今天做生意,从外面回来。他的心情十分不好,几乎就把他身上的皮帽子摔在了椅子上面,坐在床上,然后瞪着眼睛看着夜莺。
夜莺一脸茫然不知所措,也不知道顾北州究竟是在外面惹了什么嫌弃特意的回家来撒起气来,但是这些话却又不能够说出口,只能是小心翼翼地端着茶水来到了顾北州的身边,询问着他究竟是因为什么事情心情不好。
“怎么了?不是说谈好了一个挺大的单子吗?而且这单生意足以自称我们这商铺的运转!”
顾北州登了夜莺一眼果然是妇人之见问的都是什么事儿。“生意确实是不错,也不知道最近外面是怎么了,突然之间发起瘟疫来,这挺好的,一段生意在今天我去见那个曹运的老板的时候,一下子就给我终止了。
说什么也不想要和我合作了,无论我怎么解释,他都完全不相信我,之前的时候我还没在意这件事儿,但是等我回来看见了街道上不少那些流落的村民们,一个个面黄肌瘦的模样,我心里面也吓了一大跳。”
夜莺呆在家里面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外面的事情也就通过顾北州才能够了解,主要是顾北州不回来的话,夜莺只能是一个人坐在家里面,白天听一听顾北州,给他拿回来的唱片机,听那些曲子。
有到时候有闲情逸致了,也就随着唱的起来哼着小曲,一想起百乐门的那些时光,夜莺其理念自然是怀念的,只不过流落了风尘,从里面走出来了,就再也不能够回去了。
“原来外面发了瘟疫啊!这可是特别严重的疾病,早些年我听说有的村子得了瘟疫之后,整个村子里面的人全部都死了,最后没有办法,只能是放火把村子给烧了,用熊熊的大火杀死这瘟疫的病。”
“江北算是一块宝地了,怎么还出了这种事情?听说这头得了瘟疫之后来往的那些船家们根本不敢往我这里走了,我的这些货根本都运不出去,还谈什么生意呢?”
顾北州一个人坐在那里生着闷气,他也想要干一票大的把他的名声在江北这一头打想,在苏州的时候他可是算得上一方富甲了,但是现在人财两进只能是在原有的基础上努力地想要把自己做得更好。
可是世叶都能有了一丝气势,却出了这种事情,他也很是无奈,曹运能够保证把他的货物运出去,这就足以让他把他的东西全部都供应出去,这就形成了一个链条一的链条上的一个纽扣出现了问题之后,那么整个链条也就只能是终止了。
现在就陷入了这种死循环,而顾北州根本没有办法阻止这场瘟疫的蔓延,他只能是默默地让自己手底下的人停止生产这些货物了,要不然货物没有按约定的时间送出去,那么囤在仓库里面,最后受到损失的可就是他自己了。
“那现在该怎么办呢?难道就坐在这里唉声叹气吗?这样子事情也不会有任何的起色呀,要不要找一找别的途径。向你要货的那个人人和他好好的沟通一下呢?”
夜莺也是好心好意地想要给顾北州提一些建议,可是顾北州一听见夜夜莺议论自己的事情之后,就一脸不愿意的表情看着她。
“要不是你的话,根本不会出现这种状况,之前的时候在寿宴上面,我送的礼物被你给弄坏了,送了一块我最喜欢的金手表,可是姜大帅完全不看我那个手表一眼。
一门心思都在江枫送给他的那块玉石上,江枫这个人果然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他说这个不喜欢这种场合,可是他背地里面准备这么好的礼物送给他,一看就是居心叵测。”
确实是在这件事情上面,夜莺还是对不起顾北州。但是夜莺也很难受,受了伤却又不能够表现出来,一个人承受着自己的痛苦,而顾北州根本不懂得什么叫做心疼人。
“我告诉你,无论这件事情对错是怎么样的,你以后再也不要在我面前提起这件事情了!”
夜莺也含着热泪朝外面走着,自己一个人想要来到了家里面的亭子坐在里面伤心的擦着眼泪。
最近商业和各行各业都不景气,那些平常在街道里面贩卖东西的小贩们也都不见了,村子里面的村民,一味的想要往这城市里面进。
必须阻止他们,士兵们站了一排之后,把这通往城市里面的城门给堵上了。所有的人进城都要一一的盘查,这是江枫部署的第一个方案,不能够让传人员在往,整个江北里面跑了。
姜大帅得知这件事情之后,他还摆了一场盛大的寿宴,家里面的人告诉他在这个情况之下千万不要出头了。
如果出头一旦是染上了这个瘟疫治愈的可能是非常小的,医院里面的那些医生们个个都戴着口罩和防护的衣服,都是连夜去从别的地方调来的。
每个人都是挂念自己的家人的,这个姜大帅自然也是他告诉自己的,这几房姨太太全部都留在家里面,不要再次出去打麻将和打牌了,万一有的人生病了传染给她们,那可就不太好控制了。
姜大帅的大太太站了出来,虽然说这一一家之主确实是江大帅,但是一般是出了事情之后总会有一个女主人站出来的,他开始传告赴里面上上下下的人全部都不可以和外面的人接触,他们家里面储备的这些菜,尽管是够他们好几个月的口粮了,这一点是根本不用担心的。
“这件事情你就交给江枫去做吧,江枫肯定会办得非常的出色的,而且在这种结果眼儿上你要是跟着掺合起来,那么你的年纪毕竟是大了,身体也不如从前了。
表面上虽然管理这一切的人,但是你有权利在手里面,你可以支配他们去帮你完成这件事情,孙大帅和张大帅他们两个人就是喜欢纸上谈兵,这一次就让他们两个切身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