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琬还有江枫吃完了,烤全羊嘴巴里还在回味着刚才的那股香气。
一看天色已晚就,萧安泽早就准备好了上等的客房招待他们夫妻二人。
“你说你今天突然之间的到访,让我都来不及准备,只能是仓促之下将这个房间收拾起来了,平常的时候都是留给贵客的。你是我的好兄弟,自然要住上等的房子,要是有任何不周的地方也请你见谅了!”
江枫一听这哪说的是人话,他们二人之间可都是在沙场上的兄弟说这些客套话是何必呢?
“我要有任何挑剔你的地方,就不会来找你了,你这马场确实不错,只不过这几匹骏马还有待考量,要不要留下来,也就看你的心情。等哪天你去我的马场,我送你一匹我的心尖儿上的马。”
一听见江枫这么说他可就激动坏了,毕竟这个人可是爱马如命的,要不然他怎么可能会发动他的人脉,为求一匹好马呢!
萧家的管家带路,礼数周全的引着二位上了二楼之后进入了一间大的房间,里面的东西一应俱全,琳琅满目的瓶瓶罐罐,看得出来,整个房间的布置还是有格调的。
这屏风好像是从哪个地方搬来的,看着里面所画的有着闽南的风韵呢。
宋琬看了整个房间的布置,心里面还觉得挺满意的,相较于他们二人所住的那间房子来说还是比不了的。
宋琬劳累了一天了,坐在床边看着那灯光忽明忽暗的眼睛也渐渐的快要闭上了江枫,看见宋琬如此疲惫,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打来的一壶热水。
宋琬还没看清个所以然呢,他就将这壶热水倒进了铜盆之中。“快把脚放到这盆中泡一泡,缓解一下全身的酸痛,舒缓一些之后好好的睡上一觉就舒服多了。
你的身子骨就是虚弱,骑几下子马也就有些疲惫不堪了,你看我走南闯北正在沙场这么多年,这身子骨就是比你这硬朗多了。”
他粗大的手紧紧地握着宋琬白皙的脚,宋琬在想这有失体统吧,这么大的一个将军竟然为自己洗脚,一想到这里生怕失了分寸,立刻就站了起来。
但是看着他强硬的态度,她也只能是顺从这江枫了。目光炯炯,一直是离不开这个温柔的男人。
“应该是我服侍你洗脚才是你还反过来这样子对我,这要是让别人看见了非得笑话你这么大的一个将军,竟然给自己的夫人洗脚。”
“怎么你是我好不容易才讨回来的老婆,有谁说三道四的,我非得拉出去,把他的舌头割下来不可。我疼你,难道你还不喜欢吗?难道你喜欢我去疼别人?”
他一连打去的说着宋琬,一听见他所说的后一句话,立刻脸色就变了,江枫看见宋琬的脸色变得和之前那副温婉的模样换着样,人就知道心里对于自己还是很在乎的。
“好了好了,我错了,我不该开这种玩笑,我把你的洗脚水倒出去,然后你休息休息就躺下吧!”
宋琬点了点头,看着他高大的身躯,端着那一盆洗脚水,离开了房间之后,房门被他给掩上了。回想起这一天离开了江家,整个人心情好得不得了,一想到在家中间啊,每天都会有各种各样的人盯着自己做任何的事情都会被别人诟病,脑袋就嗡嗡作响。
也不清楚这种日子究竟要到什么时候,但是只要有这样的一个男人在身边疼爱着自己,又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像他这种身旁要什么有什么的男人,那么多的女人,一直是虎视眈眈的忌惮着他妻子的位置。只是他的眼中一直是只有自己。
无论在什么时候,能有人疼有人爱,这就已经是足够了,现在的宋琬心里面满足的不得了。
想着想着也就睡去了,昏暗的灯光在房间里面是暗淡时而渐强。那两个烛火在夜晚的墙壁上跳着舞。
江枫到了,洗脚水回到了房间里面,看见宋琬已经睡去了,轻轻为他盖上了被子,看着宋琬含水的面容,他在她的额头留下一吻。
宠溺的眼神看着宋琬,只不过在这个时候门外好像是有人影闪过。
在这方面他是非常敏感的,立刻起身穿上衣服之后就走了出去,只不过来到房外看不到任何人的踪迹,难道他的感觉出了错吗?
是不是从家离开之后,整个人都变得敏感了许多,怎么可能会有人追他来到这里呢?
这个地方都是老萧的,难道还有人敢来到他的家作祟不成?
就在这个时候,清脆的瓦砾声响传入了江枫的耳朵,好像是从方言上传来的,他立刻就意识到了,肯定有人一直在监视着他和宋琬。
他直接是跳上了房檐,但是这个人的身手比他想象之中要快了,很多敏捷的身影把江枫甩在身后,不一会的功夫就从萧家逃走了。
萧家的护卫好像是听见了声音全部都来到了宋琬和江枫的房间门口。萧安泽也听见了动静,立刻就带着他的随从赶过来,看见自己的好兄弟,一个人站在他们家的房子上。
“你这是干什么呀?半夜跑到房顶上害得我们兴师动众的!快下来,别伤到您自己。”
“我告诉你这么高的高度,想要伤到我也是说笑的。”
江枫敏捷的而又轻盈的跳到了地面上之后,拍了拍手整理一下身上的尘土,看着他们一脸担忧的样子看着自己,他也只能是和他们说一说刚才所发生的状况。
“刚才我要休息了,只不过看见一个黑影从我的房门闪过我这快速的从屋子里面出来之后就听见房檐上传来的声音,然后刚我跳上去就看着那个黑影远去了。”
萧安泽气不打一处来,竟然有人敢轻视他们萧府的守卫。“传我的命令下去,要是有任何的闲杂人等赶来我们的府邸,取他们的狗命。还有这件事情是你们这些护卫不周才会酿成的,全部都罚你们的愤怒,让你们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