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琬和江枫早晨早早的起来之后,立刻就回到了家里面,开始虚弱的模样,把所有的人都吓了一大跳。
江枫也知道他的母亲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不紧不忙的,终于是来到了门口之后。他轻轻的敲了敲门里面依旧是没有声响,他不知道他的母亲究竟要闹到什么程度才能够消气呢
为什么一定要耍小性子呢?有什么话就不能够好好说,心平气和起来之前的时候母亲没有如此的刁蛮和任性。
只是年纪越来越大之后,可能越来越注重于母亲自己的想法了,而忽视了儿子的感受,这就是母亲以自我为中心的生活态度吧。
夏荷一直是谦卑的站在门口,连看都不敢看江枫一眼宋琬一直注视着夏荷,只在想这个女人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什么再说面前表现的如此懦弱不堪的模样好像这并不是它本来的真正面目当初裴胜曾经告诉过自己这个女人着实的不简单而现在宋琬似乎是领略到了这一点。
宋琬觉得与其这个人一直是站在自己面前做一个戴着面具的人,还不如撕下他的面具呢,原来认为他们两个人一定要有一个时间好好的谈,一谈有太多的事情,宋琬必须要和夏荷说出口。
“等一会儿我给母亲请了安安之后,我想和夏荷姑娘好好的谈一谈,等到这些事情全部都说明白了,如果母亲能够接受的话,那么我认为我们两个也就可以像从前一样待在家里面了,没有必要去住那么好的公寓。”
江枫点的拳头,最后在他的全力撞击之下,门一下子就开了,他们走进了屋子里面,屋子里面能摔的东西全部都在地下。
即使是他目前最爱的花瓶,还有那些奉茶的杯子,全部都滚在地上,甚至是有的被摔碎了,他的母亲躺在床上,头发凌乱的模样,看起来让江枫很是心疼。
宋琬也不知道老人家的脾气竟然如此的大。可是这些话也不能够说出口,只能是默默的陪在向蕉的身边看江枫究竟要如何解决这件事情。
“母亲我回来看你了,昨天我们把东西搬过去确实是想要给我们彼此一个冷静的时间,而现在你又闹成这样子究竟是为何呢?”
他的母亲干笑了一声之后,终于是坐了起来,散乱的头发,和她年迈的皱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还知道我是你的母亲呀,再说我们江家哪有过这样的事情,动不动就搬出去,这究竟是藏我的脸上抹黑呢,还是说想要气死我呢?如果你还嫌我的寿命长的话,那么不用儿子你来帮我,我自己就可以解决我自己。”
换作以前江枫早就大发雷霆了,只是这一次他好像是麻木了一样,这些话他听到的次数已经数不胜数了,没有因为这些话而感到愤怒,反而是平静下来了
“没关系,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我知道您现在还是生气,当你把这些脾气全部都发泄出来之后,整个人心情不就顺畅了吗?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吧!”
老夫人当然生气,怎么没有想到自己当初会生出这么个孽子,和自己说话的时候,竟然是这般态度,之前的时候怎么没有发现呢?
尤其是娶了这个女人进门之后,他发现江枫是越来越难沟通了,甚至是连她的话都不听了。
老夫人自然有一种恶狠狠的眼神,看着宋琬,母子之间吵架归根结底都是媳妇的错,所以这个时候老夫人把所有的矛头全部都指向了宋琬。
宋琬也是特别的清楚,无论怎么样都会有人觉得他们两个搬出去住是自己怂恿的这件事情想要把自己撇出去着实是困难。
“母亲,我和江枫一同回来了,今天我也只是想要和您把话说清楚而已,我们两个并不是搬出去,只是出去住住而已,你看我们每天早上都会回来和你请安的,像之前一样。”
“你觉得你说这种话我能够相信吗?你认为从府里面搬出去对我来说就是一种体面吗?所有的人都会笑话我这个老婆子的。
我的儿子公然反抗我府里面的这些家人们,没有一个不把我当做笑柄的,轮到你这个儿媳妇出来多嘴多舌了吗?”
这一刻宋琬闭上了嘴巴让他知道,即使说上什么花言巧语,老妇人都会觉得这些的错全部都在自己的身上。
两个人之间的关系需要很多的事情考验才行,既然现在是这种情况的话,就那也不必再多说些什么了,宋琬于是就紧紧的闭上了嘴巴。
甚至是留给他们母子二人独处的时间,这个时候宋琬眼神递给夏荷,夏荷也知道,宋琬肯定要找自己好好的说,一说这些事情,立刻就低着头跟着宋琬出去了。
宋琬和夏荷来到了相对僻静的地方,而这里的风景非常不错,昨天晚上下了一晚上的大雨,池塘里的鱼也都活泛起来了。
这么长时间了,没有这场大雨的滋润,他们可能是没有办法上来好好的游戏人间。
“你看这些鱼儿在我的精心的养活之下变得如此的肥大,哪天呢,就打上了一条交给后厨做一个鱼汤喝,对了,你是什么时候进入我们江府的呀?”
宋琬似有似无的说着,夏荷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接过话来了,听见了问自己是什么时候他进家门的,回想起来大概有一个月的时间了。
“我是姨婆带来了他看我比较可怜,然后准备想要把我送给大帅的,只不过其中有太多的事情确实是不应该我多嘴多舌,只不过我……”
“很好,有的人能够知道自己的身份是什么样的。你来到这里全部都是因为有别人的帮助,而你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真的想要留在这里吗,真的想要把自己的一辈子全部都交给这样的高墙深院吗?”
其实夏荷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未来,对于下回来说嫁给江枫就是唯一的出路,如果连这条路都堵死了的话,那么夏荷什么都没有了,准确的来说是一无所有。
“呵呵,姐姐你这些话好像是在说笑一样,我的这个身份能够有什么未来呢?你觉得我配拥有这些吗?小的时候我也在思考过这些事情,而以我的年纪什么都不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