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琬知道要是他们三个人交代在这里可就真的完蛋了。可是现在已经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如果他们三个人真的死在这里的话,等江枫发现的时候,也就剩下三具冰冷的尸体了,这两个男人他们三个是没有办法打得过的。
福来现在也很紧张,两个庞然大物站在他的面前,他只能抬起头,看他们两个身材如此巨大就给人一种压迫感。
宋琬有些想法,在这个时候究竟要如何脱身啊,那两个老夫妇已经是跑了而他们两个年纪比较大,怎么可能会跑得很远呢?
“你说现在我们三个人又怎么办呢?怎么可能会对抗得了他们两个人呢,他们两个只要是一拳头就可以把我们给打死。”
此时此刻的常如意,特别的害怕他躲在福来的身后,后来现在只能是阳装着,他什么都不怕,一脸镇定地看着他们两个。
“我告诉你,现在站在你面前的这两个人都是你们两个碰不得的,一个是常会长的女儿,就是商会的主管的女儿是金枝玉叶。
另一个是江北,较有名的江大帅的太太,哪一个人是你能够惹得起的呢?如果有眼能识泰山的话,就从我们面前滚开。”
福来也只能是初次下策了,能不能够成功的吓唬住他们两个人也就拼一拼了,毕竟在这个时候如果什么都不做的话,那么可就完蛋了。
两个男人似乎是特别认真的思考着,福来所说的话,他们两个也很害怕,如果真的按照福来所说,这两个人都是他们两个无法承受的。
可是雇佣他们两个做这件事情的人已经是明白的,告诉他们两个了,这个事情千万不能够泄露出去。
那一对儿老夫妇就已经是活着的人证了如果事情真的是没有办好的话,他们两个依旧是没有办法在江北立足。
怎么办?都是没有办法留在这里了,那还不如带着这些钱成功的从这里逃出去呢,要不然他在这里把所有的人都放了,他们会竹篮打水一场空的,毕竟为了拿到这些大洋,他们两个算是付出了很多的努力了。
“告诉你,现在无论是谁在我们的眼前都没有用,你们死定了!”这凶神恶煞的眼神彻底是吓坏了,宋琬还有常如意,他们三个人如此的弱小和无助,开始不停地奔跑着,在这个时候福来说。
“如果说我们三个人往一个方向跑的话,那么是没有办法从她们的手里面逃出的,既然是这样,我们三个人分头行动,一旦是有人成功的脱险了,那么立刻就去找大帅!”
这个主意确实是不错,只不过单独落单的那个人是最为危险的,而现在根本没有办法选择了宋琬只能是按照他所说的,能不能够跑出去就看造化了。
宋琬拼命地跑着根本不回头,突然之间发现这个人似乎是追着自己根本都不放手了一样,咬定了一直是追着宋琬,而宋琬现在根本没有办法脱身,一旦停下来的话,他就会立刻把自己给抓住。
宋琬不知道究竟是谁能够脱险,但是宋琬知道只要是有一个人能够脱险的话,那么就可以很快的去告诉江枫,这件事情就没有想象之中的那么难办了。
宋琬拼命的跑,一刻也不停歇,前面的路如此的坎坷不平,但是在这个时候宋琬根本没有办法思考这么多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尽头。
福来身后也跟着这个人但是他的样子看起来比刚才的那个人笨拙了许多,他跑步的时候气喘吁吁的,就是因为块头太大了,所以移动的速度就会很慢。
常如意一看时候没有人了就立刻往城内跑去,沿路上的时候碰到了这对老夫妇常如意,觉得这两个人是不能够丢掉的,毕竟他们两个是重要的人证。
“你们两个做了这样的事情,难道就想要拍拍屁股一走了之吗?你们两个现在所有的消息都掌握在人家的手里面,只要是离开我们的保护的话,你们两个就会被那两个人杀死的。”
老夫妇又不是没有看见,刚刚那两个人想要拿那么大的锄头把他们两个全部都杀掉,在这个时候他们两个唯一能够抓到的这名稻草就是这一根了。
“我们错了,我们刚刚不应该做这种愚蠢的事情,也不应该听从他们的鬼话。现在根本没有任何的退路了,如果能够就我们两个一命的话,那么无论让我们做些什么,我们两个都不会有任何的怨言的。”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么常如意也就放心了,他们两个呢都这么想就证明他们两个也不想要逃走,那么跟在自己的身后,这一点是应该能够做到的。
“那你们就到江北江大帅的府邸吧!”说完之后常如意头也不回的,就往城里面赶。
对于常如意来说,现在是争分夺秒的时刻,如果耽误了一分钟那么就可能有生命的危险。
江枫一直是在报社里面调查这件事情,但是他发现这个记者好像是被前来告状的那两个人完全是给迷惑了,根本不听从他的辩解。
“既然是这样的话,你坚持自己的信念,那么没有任何可以挑剔的地方,证明你是一个可以值得信任的人,但是在这个时候我必须要让你知道什么是对和错,什么是误导!”
江枫头也不回的,就从这间报社离开了报社的老板,看着江枫离开之后,赶紧把额头上的汗擦掉了,他从来没有感受得到,离死亡这么的近。
江枫还有弟弟江榆两个人走在街上,他们在想为什么这一场事故找不到任何的有力证人,但是只要是这个记者上街上去问,就会有人主动去说这些事情呢,他们去问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已经藏起来了。
看样子这个设局的人算得上是呕心沥血地想要把自己的名声搞臭啊,既然是这样三角,怎么可能会如了他的心愿呢?
江枫又回到当初发生事情的那个地方,而那个地方的那滩血迹在这个时候突然之间又消失了,仿佛有人真的想要掩盖这件事情,究竟是谁这么做呢?
他特不得而知,却又觉得这些人实在是太有意思了,不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他就不姓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