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折返回来,看到两位老人家受到惊吓的模样,他感到很抱歉。
“这件事情可算是告一段落了,也辛苦你了,这一阵子所做的这一切的老人家。我知道你们在这里也挺危险的,所以已经是给你准备好了一个去处,这个地方除了我以外没有人能够知道了。”
老渔夫搀扶着自己的老婆子,走到了江枫的面前,他们两个人虽然被刚才的那个症状吓得走路都有些颤抖了,但是他们两个已经想好自己的后半辈子该怎样度过了。
“我们已经活了这么长时间了,唯一的一个儿子也也做了这样混账的事情,这件事情虽然也有了眉目,只不过以这种方式结束我这个当父亲的,怎么可能会有脸面去接受呢?
大帅不劳您费心了,我们两个人已经是想好我们之后要干些什么了之后我们就去一个寺庙当中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小事,为自己的儿子积德行善,以即为那些去世的亡灵。”
老婆婆哭哭啼啼的,但不停地在一旁应付着。“是的!就这样我们的一辈子才能够真真正正的结束。”
江枫也很同情这两个人内心里面究竟是在想些什么,这两位老人家这一辈子已经受了太多的苦了,本来可以安度晚年的可谁未曾想出了这样的事情。
他叹了一口气也只能是帮到这里了,既然他们两个已经是想好之后自己要做些什么了,那么也就只能尊重他们两个人的决定了。
这件事情可是放在江枫心头一件大事,老人家还留江枫,在家中吃个晚餐吧,本来想叫有意想要拒绝的,只是这一顿饭对江枫来说意义非凡,所以他也就答应了,并且留了下来。
宋琬在福来的诊所里面做的都是一些杂货,但也算得上是兢兢业业,每一个来了,这里的百姓们无不夸赞宋琬,但是外面盛传宋琬水性杨花这一点。
那些百姓们看到了宋琬的真正的样子之后也就不敢再胡言乱语了,因为他们知道宋琬是善良的,况且宋琬对每一个老百姓都是亲切而又热情,这让来个诊所的人全部都不敢再说一些宋琬的坏话了。
今天福来的诊所关门的比较早,按照福来的计划差不多是每周一到这个时间,他就会亲自到那些年老的爷爷和奶奶的家中去。
毕竟他们的身体并不是像年轻人,可以来去自如,所以亲自上门给他们做检查也是福来,帮助这些老人家们的一个方法了。
宋琬之前还不知道这件事情呢,今天看着福来杯,这要想要离开的时候,宋琬突然之间想到既然他也是要去的,为何自己不跟着他一同去,这样他能够作为一个帮手。
宋琬叫住了福来。“付大哥能否带我一起过去呢?我一个人在这里确实是有一些无聊,你也知道我现在的处境,虽然外面的人并不想要看着我,但我这个帽子别人也就看不出来。”
“你确定要和我一同前去吗?你也知道外面的人对你是怎么样的,我怕有些人想不开,想要伤害你。我这个人除了医术高明之外,也不会其他的也不能够保护你周全!”
傅大哥一脸担忧地看向宋琬宋琬,也知道福来,怕外面的人有一些力气伤害到自己,但是宋琬则是没心没肺的,想要说服福来。“你不是医术高明吗?那么我受伤了,你给我好好医治不就行了,放心吧,不会有任何问题的,春妮也会跟在我身旁,我们两个人互相照应着!”
宋琬也没等福来同意,已经是背上了自己的东西,跟在他的屁股后面走了不少的路,虽然从诊所这扇门探出去,对付宋琬来说确实是一个挑战。
宋琬也有些害怕,百姓们看到自己的时候究竟是怎样的表情和态度呢,一路上宋琬都低着头都不敢看向任何人。
而一旁的春妮也像做错了的醉醉人一样喝宋琬,同样的幅度坚持地走到了他们第一个所要拜访的老人的家中。
只是福来来到这里闻到了一些火药味儿,按道理来说这是老渔夫的家中,怎么可能会出现火药味儿呢?又看着院子当中杂乱的脚印还有那些被弄坏了的篱笆,难道这里发生了什么战争还有一些打剩下的枪子。
后来紧皱着眉头,拿着着空了的子弹壳,赶紧的往院子中跑宋琬,也觉得这里十分的蹊跷
可谁知道后来推开门之后看到的是江枫坐在这,桌子旁边儿,这对老夫妇们已经是准备了一些菜肴,正在喝江枫,高兴的说话呢!
宋琬也以为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呢,赶快跟着福来一同进来,可是看到江枫之后宋琬有些不知所措,甚至是立刻回过头去,装作没看见江枫一样,赶快的跑了出去。
老渔夫还没有去过诊所呢,也就不知道来者是谁,但是老太太一下子就认出来了,这不就是诊所的那个福大夫吗?
“吴大夫你怎么过来了呢?哦,对了,我想起来了,之前说过这个时候会到家中来的,只不过今天有客人,所以我也就没有过去,既然你过来了,正好赶上我们的吃饭的时间,赶快坐下来吃一些这简单的家常饭菜吧!”
老婆婆很是热情地拉着福来,坐在了这饭桌上,可是刚才喉咙不错,跑出去的宋琬,一个人在院子当中,江枫看着宋琬出去之后他也追了出去这是他一好几天都没有见过的,自己最爱的女人了。
宋琬似乎比之前的那几天看起来消瘦了许多,下颚线都变得有些分明了,而江枫的黑毛一直锁定在宋琬的身上。
宋琬一个人站在院子当中,手中拿着福来的医疗箱,时不时地往远处看一看,根本不敢回头看那个屋子。
宋琬在想昨天所发生的事情,江枫究竟有没有知道,如果知道了的话,他怎么可能会不生气的,没有第一时间跑到诊所去找自己呢,或者说他已经是气到不行了根本不想要见到自己。
宋琬悲观的情绪又一次涌上了心头,他又开始一遍又一遍的否定着想要对自己的感情。“算了,无论怎样最差的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这可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