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焱本就是个性子急得,瞧着自己送出的信一直没有信,自然要折磨折磨傅辞。
傅辞在时间的流逝中,也算是知道了,亓清宴肯定不会来救自己的事实了。
所以被带到他面前的时候并没有神色的改变,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任焱最讨厌看他们这一副高冷的样子,明明都是一群贱人,他是,亓清宴也是,早晚有一天,他定是要亓清宴好好的侍奉他。
“真是可惜了,你这样的美人,不如你从了我,我定不会亏待你的,怎么样。”
傅辞并没有说话,他如今什么都不想,他在这京城本来就是孤独一个人,若不是之前有些亓清宴的帮助,他可能要就变成如今的这副模样了。
曾经,他已经强求一次结果了,所以这一次,他不需要了,不过是性命罢了,人活一世,开心就好。
“我说,你能不能给我些反应,我一个人朕的无聊的很。”
任焱本想着多折磨折磨傅辞,就当是给自己报仇,可他一直都一言不发,一点意思都没有。
他任家小侯爷,最喜欢的就是听别人求饶,别人的痛呼了,自然这样安静的,他特别不喜欢。
就在任焱还在想办法让傅辞开口的时候,外头闯进来了个下人。
“小侯爷,小侯爷,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任焱听着那人喊,站了起来,拿了手帕净了手之后问道,“什么事,说。”
“外头来了好多人,说是我们侯爷府关押他们学生,让我们赶紧还了去,省着弄到了皇上的跟前的话,谁都吃不了兜着走。”
小侯爷听了这话,心中的火更加的大了一点,如今就连着那些个迂腐的文官都要来找自己的不开心,怎的,是候府平日里没给够钱怎么这。
“叫他们滚,小爷这没有他们要找的人。”
若是这个时候,把傅辞交了出去,那岂不是他想要做的时候,什么都没做成,但是落了一个把柄在那些人的手里头。
而且若是这件事情,传到了那些个纨绔子弟的耳朵里,往后还有谁能够在意他说的话。
“爷,人家都在等着,侯爷也在前头等着您呢,您好歹得过去一趟。”
任焱听着,大喊着,“我都这样了,还想着让我去见他?老头子没疯吧!就说我身体不舒服,不见客。”
说完这句话,就要回到了床上躺着,却看到了走进来的侯爷夫人。
“你这是要做什么?前头那些个人怕是就是来找这个人的吧,你赶紧把人给我交出去,别再惹其他的事端。”
“母亲,孩儿不干,亓清宴和他两个人一人卸了我一条胳膊,如今我还没有出了气,就让我把人还回去,凭什么?”
侯爷夫人也心疼自己的儿子,只是这件事情已经关乎到了侯府的前途。
“行了,往后还有的是机会,你急什么,新皇登基,等过些时日,新皇一向看不惯摄政王的做派,他亓家早晚都是要没得,到时候还起不是你想做什么便是什么了?”
新皇登基,有着一大堆的事情,一依靠着摄政王,自然会对他的儿子多加宽恕一些,就算这件事情捅到了皇帝的面前,皇帝也只是会说两句安慰话罢了。
倒不如等这一切事情都结束了之后,亓家再也没有了什么靠山之时,好好收拾收拾他。
“母亲…”
“我的乖儿子,忍一时风平浪静,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这些个陈年旧怨的总归已经积了这么多年,也不少这一时。”
侯爷夫人劝着自己的儿子,任焱却还是不想要就这么简简单单的将他交了出去,不过还是同侯爷夫人去了前面。
管着考生的那京城大官也就坐在这正堂,任焱,虽然一向都不在乎朝廷的纷争,但是看着这个人的脸,有一些眼熟。
仿佛之前,她同自己的父亲有政务纷争,你先叫上面提交了好几份斥责父亲的奏章。
那些奏章里,大多数都在控诉他,这个侯爷不知如何管教自己的儿子,让自己的儿子成日里沉迷于那些秦楼楚馆,不仅如此,还草菅人命。
而这些事情都被皇帝和太后压了下来,虽然在暗里头也吩咐着让他收敛一些,只是任焱的脾气,可不是说能压便压得下来的。
他走上前去,看着那大官,说了句话,“不知道大人找我有何事?”
那位京城大官虽然看不惯任焱行事,但不管怎么说,好歹是个小侯爷,他也不能够失了礼节。
他先是站了起身,从他行了礼之后,才将自己的主要目的说了出来。
“今日下午我收到了一封匿名的书信,上面写着我负责的考生,被候府请了过来,我又一看案卷发现他已经三天不曾回来了,毕竟是我手底下负责的考生,我要保证他的人身安全,所以若是他在候府,还请让我看看他。”
毕竟这里是候府,他也不能直接说,人肯定是被他们抓了,直接让他们还人吧。
小猴也眨了眨眼睛,狡猾的说道,“是吗?书信在哪,可否给我看看?”
那京城大官,从自己的衣袖中将那封书信拿了出来,递给了任焱。
任焱看了之后,也确定了,那封书信是出自于自家的下人之手。
虽然这封信上的字迹无从可寻,落款的姓名也有可能是冒领的,但是这纸张却只是侯府一家能用的。
“他的确是在我这里,只不过是我请这位先生过府一叙,听说他是江浙那边的前三甲,我向他请教请教学问罢了,哪里来的什么其他的。”
说是说这世上小侯爷能请书生前来给他讲述书中的道理,那怕是这个都得翻了个天。
小侯爷自出生的那一日起,不学无术,游手好闲,纨绔子弟,草菅人命,这些所有,不好的形容词,融合到一起,说的就是他。
所以请个先盛过腐来请教学问这只不过是个托词罢了。
京城的大官,也知道是这么个理,只是如今人家都给了他答复,他也没有什么办法,能够再一次的请求让人放了傅辞。
看这样子定是傅辞,如何得罪了这位小侯爷,这位小侯爷,不过是把人留在了自己的府上,教导一下罢了。
但听说他的手段一向很是残忍,也不知这位,他一直看中的学生,是否能够挺过去。
一想到这里,他难免还是想为自己的学生再多说几句话争取争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