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
王爷的身子也算是好了一些,勉勉强强的能够在桌前坐一会儿,正好并利用这个时间,和傅辞两个人交流一些想法。
听说亓清宴开了的时候,王爷的脸上有着明显的惊讶。
他这个儿子,他自己心里清楚,对于这些政治是真的没有任何一点兴趣,小的时候逼着他读书,其实一点用都没有。
“儿子见过父亲。”
毕竟是昨日才被罚着进了祠堂的人,他并没有什么其他的话,想要跟摄政王说的,只是这一次来就是想看看傅辞和摄政王两个人之间都在说一些什么?
“我同傅先生正好讨论着朝廷的政务,如今你也这么大了,也该好好听听这些事情,就坐在一旁,好好听听吧!”
亓清宴还不重亲眼见过,傅辞在为了自己的意见而争论时的模样,对此他感觉到了十分的好奇,于是便看着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一脸好奇的瞅着傅辞。
“傅先生,应该不会怪我坐在这里打扰了,你们两个一起商量事情吧!”
傅辞摇了摇头,并没有说话,而眼睛又瞅回了桌子上的文书,根本就没有在亓清宴的身上停留太久。
他本来以为既傅辞对于他还是有那一方面的想法的,这这样的话他就不能够这么清冷的对待自己,却不曾想他对待亓清宴还是那副样子。
亓清宴倒是没有把这件事情当真,只是坐在一旁看着他们两个人。
傅辞好像因为他的出现而被打断了思路,眉毛微微皱起,他感觉到了一丝丝的不悦。
“这件事情以我所想,边远地区因为没有上头的人,看着那些底下有一些小城市的官吏就一定会偷懒耍滑,不仅如此,他们还可以从中扣银两,如果非得要解决这件事情的话就必须要按部就班的将他们的上司也安排妥当。”
本来傅辞随着自己身份的转变,他已经知道自己担心的那件事情自始至终都必须只能依靠着自己了,却不曾想到时,他在皇帝面前说出来的那个问题,皇帝还是派人去查了。
而且负责这整件事情的人就是摄政王,而摄政王也是对于这件事情一筹莫展。
毕竟边关的事物也本来就归属他的管辖之内,在他的管辖之下竟然出现了这样的问题,这也让他无颜面胜。
所以正好如今也能够将傅辞拦在府里,所以就把他叫过来,一起商量这件事情。
“的确如此,只是这样一来的话,朝廷就一定要再去吸收良才,只是近几年的这些科考上来的贤臣良将都没有多少,几乎也都是攀了关系上来的。”
毕竟朝中的那些世家都挤破了头,将自己家的公子哥送到了皇帝跟前,就想让皇帝看上眼,到时候自然会是满门荣耀。
没有几个像傅辞这样的穷学生,从远的地方而来,在这京中也毫无依靠。
“就算再缺人,我们也不能利用那些在朝堂之上有了关系的,如果真的没有什么官员可以用的话,我们可以将两派对立的官员们互相挟持。”
“对立的官员?”
摄政王对于他的想法感觉到了十分的好奇,毕竟这么长的时间里没有人会想到这个法子。
虽然它非常有效,但是实行起来却十分的困难,而且如果真的出现了争执的话,可能会得罪双方。
“朝堂之上,虽然我不知道分成几排,但是肯定会有意见不合的人在,若是一个人他行为不解,最想要抓住他把柄的人,自然是同他意见不合的人说是意见不合的人互相监督的话自然谁都不想犯错这样的话便能够抑制住站在的情况。”
“这么做的确是最好的办法,只是若是有一点点的不注意的话,很有可能会让双方都感觉到不快,到时候得罪的可是双方。”
“王爷大可不必亲自出面去说这件事情,便是让自己手底下的一个官员去提及罢了,然后再与皇帝通通气,让皇帝知道你想要做的是什么样的事情,到时候就算是他们之间心有不满的话,这事儿也是皇帝亲口答应的,却也怪不到您身上。”
亓清宴坐在一旁虽然漫不经心的听着,但是他从傅辞的言辞之中,还是能够感受得到他并非是池中之物,想来总有一天他会如那雄鹰一般翱翔天空。
摄政王倒是对他这个想法感到了惊讶,他以前只是觉得傅辞是一个聪明的人,却不曾想这一次的沟通让他真真正正感觉到了傅辞的可怕。
傅辞的那些文章,的确能够让人看出他是一个十分懂得民间疾苦的人,但是没有人能够看出来,他对于朝堂上还有这样的头脑。
“好,这个办法的确是很好的,明日我便去好好同皇帝说一说这件事情。”
亓清宴看着他们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样子,完全忽略了他的存在,有一些不乐意。
“傅先生还真是学富五车,本来以为傅先生和那些江南才子一样,只会写一些酸诗罢了,却不曾想你还有这样的头脑。”
摄政王听着亓清宴挖苦他不悦地说道,“你若是能有它的半/1,我便也心甘情愿了,到时候若是将这若大哥家也全都交到你手上,我也不算是丢了祖宗上的颜面。”
“我可没有这样的想法,摄政王府这样的家业我可担不起,毕竟我一向游手好闲,不学无术。”
“你…你这个孩子我真的是…”
摄政王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他太想要自己的孩子成气,只是脑海里突然想到昨天傅辞的话,可能就是这些年他逼得太紧,所以才让这个孩子如此荒废。
“算了,反正如今傅先生也住在府里,你们两个年纪相当,若是有空就好好聚聚,你也帮我好好教导教导我这个不成器的孩子。”
“既然是王爷所托,我定然不负使命。”
傅辞也看不惯亓清宴明明什么都懂,但是却是一副游手好闲的样子,这样时间长了,他就会变成和那些纨绔子弟并没有两样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