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也是过来人,自然懂皇上的心思,那些个从小背着规矩长大的女人的确没有什么好的,但是为了皇家后事的事,太后还是要求皇帝能够与他们圆房。
在这件事情上,宋唯并不打算就这样遵从了太后的想法,倒是在他的心中有了其他的想法,既然太后只是想要一个孙子,那么无论是谁剩下的只要带有皇家血脉的便都是太后的孙子。
但是皇上也不想一直憋着自己的想法,他想着既然自己没有办法对那些女人动手,他又觉得自己对于娈童的逆来顺受感觉到了十分的烦心。
于是一个人坐在廊下,十分的急躁,身旁的公公也算是跟了好几年了,便斗胆说了一句。
“皇上烦心,不如出宫散散心吧。”
“太后看朕很紧,朕如何能够出宫,就算是出宫了又去哪儿,还不如老老实实的在这宫里头当他的傀儡。”
“老奴听说过外头有那么一个地方,那里面的女人极其的妖艳,而且还懂怎么侍奉男人,不如皇上去试试,说是那些女人得了皇上的恩,皇上万一高兴了呢。”
宋唯他说的有一些心动,如今自己心中的这股火气一直都在自己的心里,他难免有一些难受,我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能够发泄掉自己心中的怒火,并只能够一直压在心里。
“真的?”
“真的,说是那里头的姑娘和外头的都不一样,哄人的手段多着呢,反正就是极好的,不如皇上自己去试试。”
宋唯想了想,自己也的确确实想要,赶紧把自己心中的这一份怒火发泄出去,
“既然如此的话,我们便去试试,只是我该如何成功,若是就这样大张旗鼓的出去,太后定人要派人来问。”
“皇上可以同太后说明是去见傅大人。”
皇上一向同傅大人走得近,而且傅大人在太后的眼睛里也有一些分量,若是有傅辞为皇上但这罪名,也是能够让太后安心的。
“这样的确是一个好办法,你去和太后说吧。”
“是。”
果然,太后听说皇上是去找傅辞的,就连忙给了恩准,宋唯跟自己身边的公公换了一件比较普通的衣服便出了宫。
为了证明自己真的是去找傅辞的,还特意去了他的府里,傅辞对于宋唯的到来倒是没有什么关心。
按照规矩接了驾,听说皇上是只拿自己当了一个理由,实际上他只不过是想出来玩耍。
傅辞也并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便同皇帝说,“皇上竟然想出去玩那就去,但是早些回来就是。”
宋唯本来以为他会拦着自己,毕竟在傅辞的脑袋里那些礼仪也是比较重要的,傅辞如今只不过是不想再与皇上有什么过多的交涉,所以才会随着他的心思。
皇上得了傅辞的帮助,很痛快的便从傅辞府上的后门溜了出去。
在公共的引导之下,宋唯来到了所能够给他快乐的地方。
原来只是在那些人眼里说的青楼。
看着在外面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宋唯的心里头有一点膈应,毕竟那些个
女人都不知道是侍奉过多少个男人的模样了。
“爷,这里头有清倌。”
那位公公看着宋唯的表情有一些不悦,便知道了他的想法,连忙解释道,宋唯点点头,走了进去,给妈妈拿了钱,选了一处雅座。
他们来的正巧,今日是这春风楼头牌的表演主场,而且是唯一一次,只要看重花魁,拿了钱便能得到他初夜的机会。
作为最近一直在女人圈里来回奔走的宋唯,根本对于台上的这个女人没有任何兴趣,便也只是随随便便的看了两眼罢了。
莺莺在自己的房间里坐立不安,平日里这春风楼的恩客便对于他这个年纪轻轻便登上头牌之位的人多有企图,今天更是向外宣称自己要卖掉自己的初夜,来的人会更多。
可他根本看不上这些普通的人,虽然因为家境的原因,他自小便被迈进这春风楼里,在这春风楼中也度过十几年,但在他的心里自己值得另外一个人的全部付出。
而对于经常来这春风楼的恩客,她熟知每一个人的喜好,但是他并不想让把自己后半生也交给这一些逢场作戏的男人们。
他从小便期望着能够得到一个人的百般相好,也一直都憧憬着自己会被一个满心都是自己的人赎走,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这个锁住他的金鸟笼。
夜幕降临,独属于春风楼的钟声一响。
他又穿上了那光鲜亮丽的衣服,站在自己的房门口,而大厅之中,人人怀中都抱着其他的女人坐在那儿。
他们有的人只是过来看看笑话,想要知道这个一向自立清高的女人最后会落在谁的手中。
也有的人,准备了许多钱财,想将这美人拦在自己的怀中。
宋唯在二楼雅座,只是叫了一壶青梅酒,不曾叫任何倌人。
钟乐声响,漫天的花瓣由高处被洒下,不知从哪儿来的粉色丝绸,在舞台的中央搭住了一个四角的空间。
就在大家都沉迷于这美妙的景色之中时,在那丝绸之中仿佛有一个美丽的女孩子翩翩起舞。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那若隐若现的舞姿所吸引住,宋唯也不可避免。
莺莺随着乐曲而翩翩起舞,他从来都不屑于以舞取悦他人,但是,跳舞却是他最喜欢的一个活动。
在青楼的这些年里,他编著了许多舞蹈,让人十分喜欢,也就是因为这些舞蹈的缘故,他越发的成为了大家远近闻名的花魁。
他随着乐曲翩翩起舞,忽略到了自己跳舞的环境,也忽略到了他舞台下那些想要将他吃了的目光,他只想把自己最真实的情绪表达出来。
清扬的乐曲,让人沉迷的舞蹈,宋唯沉浸了进去。
站在他身边的公公也知道,自己这一次赌对了,果然莺莺是这世界上所有男人的灾祸,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够避开他的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