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什么其他别的事情,只不过是想要找老师说说话而已。”
宋唯说道,自从回京之后,傅辞和宋唯两个人便再也没有独处过,自然若是这个时候宋唯来找他,也算是合情合理。
“若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臣先回去了。”
如今在家里还有一个在翘首以盼的等着自己,既然自己已经给了他承诺,自然也要让他安心,早一日与皇帝之间断了联系,省他疑心疑鬼。
“老师,可还记得曾经答应过我些什么?”
傅辞刚要转身离去,便听到宋唯说了这么一句话,傅辞看了几眼宋唯,“您这又是在威胁我?太后娘娘还没有把所有的大权转交到你的手里,如今你便如此,小心被太后娘娘发现你所图谋的一切。”
宋唯坐在上面看着他笑道,“就算太后知道又如何,如今大部分的全市都已经到达了我的手里,我何苦还怕你们这些人,说句不好听的,若是你能够一直为我所用,到最后你还可以逃脱一死,若是你不听我的话,就别怪我到时心狠手辣。”
傅辞根本就没有想到,宋唯出手如此之快,而且不过是数月之间,他的视力就增长的如此之快,肉是一直这样下去,怕是很快就会脱离太后的掌控。
一旦宋唯脱离了太后的掌控,它下一个想要吞并的便是摄政王府,到时候摄政王府就是最危险的了。
一想到这傅辞的心里就十分的担忧,最近这段时间,她和亓清宴形影不离,皇上也都看在眼里,若是真的将这个皇帝逼上了绝路,怕是他也不会像今日这样好打发。
“既然如此的话,那我便硬生生的转载摄政王府与我所有的联系,到时候解看你如何通过我控制摄政王府,我告诉你,我绝不会再让你伤害到摄政王府的任何一个人。”
如今这个场面,傅辞也没有办法再畏手畏脚,虽然他曾经是为了留在这个朝廷里,也为了保护摄政王府,所以才一直受宋唯的控制,但是这一刻他并不想忍耐。
“是吗?既然如此的话,那老师便请回吧。”
傅辞听了这句话之后便匆忙离开,皇上坐在位置上,想了许久之后,让人送了给傅辞。
傅辞看到的时候,亓清宴也正好留在,虽然对于字画,亓清宴懂得并不多,但是那么明显的表达爱意的,亓清宴还是能够看出来的。
“阿辞,这是怎么回事?”
亓清宴虽然沉迷在两个人幸福美满的生活之中,但是他还如惊弓之鸟,他害怕有人会从他身边抢走傅辞。
“你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傅辞看着桌子上的字画,心思有一些沉闷,如今皇上再一次的追逐,就是想要告诉他,让他想好自己如今是什么样的身份,处于什么样的位置上,不要做错事情。
可是傅辞已经想好了,要摆脱他的控制,一想到皇帝送来的字画,既然是如此难以启齿的东西,正好能够帮他摆脱掉两个人如今现在尴尬的处境。
“你想让我如何跟你解释这些事情,若是你心中有了答案,便当做是你心中所想的那样好了。”
“傅辞!!!”
亓清宴看着傅辞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现在明明都很生气,如果傅辞真的觉得这件事情与他无关的话,一定会向自己解释清楚,怎么还是这副样子。
“我许久之前就同你说过,若是你心中相信我,并不要一直在问我为什么怎么回事,若是你不相信我,就算我解释再多也没有用。”
“你是觉得我不相信你,满朝文武那么多大臣,为什么只有你总是被皇帝留下来,为什么皇帝只送你这种的字画,你觉得我不相信你,可你们两个人之间做出的事情哪里像是没有什么关系?”
亓清宴一时间很气,他本来以为自己能够等到傅辞的解释,而且自己也并不是想要质问他,或者是不想让他再与皇帝来往的意思。
只是觉得,这些事情他应该从自己说清楚,而且皇上和他两个人之间亲密无间的关系,就像是处于在两个人之间的一个水渠,是两个人根本就没有办法跨越过去的问题。
“我许久之前就已经向你解释过,我与皇上两个人除了师徒之谊以外没有任何关系,若不是如今,我要在朝堂上谋一官半职,我也不会与皇上有什么来往。”
“你若真想要蒙上一个一官半职,反正你也不是什么有心想要在前途上发展的人,你就继续做摄政王府的官僚不好吗?这样你也不必每日挂着那一副不想笑的颜面见人,你也可以不必再与皇上来往。”
“亓清宴,我满腹经纶,如何能够甘心去做一个门客,我已经答应过你不会与皇上有什么其他的来往的,更不会有一个关系的转变,已经很好了。”
“是吗?我但是看着,你们两个人倒是亲密的很,既然如此的话,你还不如同他一起去过,也省得我整日里,听你唠叨。”
亓清宴在傅辞的唠叨之下,他已经很烦躁了,因为最近这段时间里,两个人虽然亲密无间,但是傅辞无时无刻不提醒他是摄政王府的人,也无时无刻不在叮嘱他注意皇上的走动。
仿佛两个人之间每一日必谈到的话题就是皇上,可是他都不知道为什么是傅辞再三叮嘱他,一定不要惹恼那个草包皇帝。
“你要是这样想,我也没有什么办法,早些回去休息吧,等你明日里清醒了之后,我再跟你谈。”
傅辞看着有一些情绪激动的亓清宴,看样子,对于这个话题,两个人今天是真的没有办法说清楚了,还不如让他好好回去休息,等明天,他在好好的和亓清宴说。
而在亓清宴的耳朵里,这样的话,就是傅辞再说你真的很烦人。
“好,你别后悔。”
亓清宴摔门离开,在踏出府门的那一刻,他脸上的泪水流下来了,他不知道明明之前两个人还一起在江南的时候游湖唱歌嬉戏,怎么会今天发展到如此的地步?
傅辞看着他摔门而出,以为他只不过是一时的性子而已,等到明日里两个人好好坐在一起谈一谈,他便知道自己心中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