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想,亓清宴便觉得自己始终都是低他一等的,自然这样不知上进的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和他的鸿福大业相比。
“阿宴,你别乱想,我不是说你怎么样,只不过是我放心不下这一方百姓罢了,你再等等,等一切都走向正轨的时候,我一定陪你去过那样的日子,好不好?”
“不,我决定了,我们不走就留在京都,我要创建一家酒楼,我要向你证明我的价值,我绝对不会是那种只会游手好闲,什么都不会干的公子哥。”
“你其实不必如此的,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心知肚明,你又何必要这样逞能呢!”
“你如今竟然觉得我创建一家酒楼的事情都是我逞能,我偏偏要告诉你们,所有人这件事情绝非是我逞能,而是我本来就能够做的红红火火的。”
傅辞倒也不担心亓清宴能闹出什么样的大事来,毕竟之前他如何荒唐众人都有目共睹,所以他也不担心这事情到最后会闹出个什么样的笑话出来。
他对于亓清宴做这些事情也懂,他也只不过是一时兴起,只要时间长了,他竟然会放弃这种想法。
但他唯独就怕,亓清宴真的从自己叫上了这个劲,不肯认输,到时候自己一个人扛起一家酒楼的责任,那是有多么劳累的活,拍一个数来,养尊处优的人一个怎么能承受得了?
“我并不是这个意思……哎…算了,既然是你想做的,那你便撒手去做,若是出了什么问题尽管来找我,我替你摆平。”
反正实在不行,到时候自己便拉着平日里香,交税好的,伙伴们一起去他酒楼给他弄生意就是了,反正他也不能够坚持太久,也只不过是几个月的时光,他便会放弃这个想法。
傅辞觉得亓清宴这个想法摄政王也是有权知道的,所以他从亓清宴的房间出去之后便去见了摄政王。
摄政王对于这个突然之间到访的人有一些惊讶,毕竟这差不多一个月以来,他虽然时常入府去见亓清宴,但是却没有一次主动来见他的。
“今日是什么的风把你吹来了?平日里你来我这摄政王府就算了,今日既然来见老夫。”
“前些时日为了避嫌,也为了让皇帝消除疑惑,我与摄政王走的有一些远了,也皆是为摄政王着想,还望摄政王,不计前嫌莫要怪我。”
“你是我一手扶持上来的,我自然知道你是什么样的孩子,这一次来找我,可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倒也不是因为我的事儿,而是因为阿宴。”
“我家那个臭小子?他又闯了什么祸,出来这些日子就在府里,他也不安生。”
“倒也不是闯了什么祸,我刚刚说话可能有一些重了,他便觉得我一直嫌弃他无所事事,说是要开一家酒楼。”
“这小子想一套便是一套,你放心好了,他不会办的长久的,随着他闹腾吧,反正这也得罪不了什么人。”
摄政王在自己的内心当中还是希望自己的儿子有什么其他的出息的,但是他却也对着自己的儿子抱有一些怀疑的态度。
“我来找你是想要跟您说一声,在这一件事情上,我希望您能够一直保持支持他的态度,虽然刚才我也觉得他不会办的长久,但是我想他应该是想要得到别人认可的。”
“你也知道我的性子一向直的很,若是你让我执意装着骗他的话,怕也不长久,只是若是他真的能够有这方面的天赋和实力,我倒不妨帮衬一下他。”
“这些都是以后的事情,我们且好好看看他往后是否真的对这一方面的事感兴趣的很,若是他真的很感兴趣,倒不妨让他放手去做一次。”
摄政王虽然听说自己的儿子想要开酒楼,这个想法虽然荒唐的很,但是他自己心中却也有一点点欣慰。
无外乎自己的儿子以后将来会做些什么事情,只要他有事情去做,只要他喜欢做就够了,至于那件事情是不是正经的都无所谓。
“一切都等以后再说,若是他真的可以坚持下去,我也会给他一定的支持。”
傅辞想了想自己本就不应该一棒子打死他所有的想法,万一这一次亓清宴是真真正正的认真了呢,若是他认真了,自己却说出那样的话,着实会惹他伤心。
“行了,你也别太操心,摄政王府的事情,若是被皇上看在了眼里,又该说你与我走的太近了,至于他的事儿,我也会好好观望一下,若是他真的想要做,我也会支持他。”
毕竟是自己家的孩子,所以说可能这些年来没有什么正经过,但是如果他真的想要去做一件正经的事,只要他自己认真了,作为他父亲自然鼎力相助。
亓清宴仿佛也是想要证明给摄政王和傅辞两个人看自己一定能够做出一番天地。
倒是从第二天开始。
便自己一个人走出了王府,去选酒楼的位置,他平日里也经常去这些酒楼什么的地方,自然也知道在哪儿开酒楼人来的比较多。
于是他便选择那个地方买了一个铺子,虽然钱贵是贵了那么多,但是为了自己以后的生意兴隆,自然他也能豁得出去。
这些年在外面吃喝玩乐,他对于别的倒没有什么大的了解,但是对于一个吃倒是有着十分的讲究。
毕竟他这位摄政王世子一向对于吃的东西挑剔的很,所以他选择的几位厨师都是很厉害的人物。
很快一家酒楼的标配几乎全都准备好了。
对于不到半个月,就把一切都安排妥当的这件事,傅辞和摄政王不得不摆明自己的态度,看来这一次,亓清宴是真的想要自己一个人闯出一番天地。
不然,亓清宴也绝对不可能如此雷厉风行的准备好一切。
虽然他弄好了一个雏形,但是摄政王依旧不相信自己家的儿子能够在这个事业上干出来什么名堂。
反而由于这个朝代的设定,他们是对商人所不耻的,自然对这些酒楼的经营者也没有什么好脸色,他倒是觉得亓清宴有一些丢他摄政王府的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