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若是他们咄咄相逼,想让皇帝把权势还回来,定是有人会说他们为臣者不忠,只是想一味的将手中的权势锁在自己的手里,到时候吃亏的自然是他们,所以几个人商量了下来之后还是决定先放置不说。
“我知道突然之间从救护手中拿回了护城军之权,您竟然觉得是不舒服的,只是如今虽然全是我拿了回来,但是您依旧是护城军统领,只要您是同朕是一条心的,朕绝对不可能会动手伤害舅父不是吗?”
“老臣并不是怀疑陛下会对臣做些什么,臣只是觉得这些年护城军一直都在臣手里,臣也替陛下下看着他们的日常运作都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可是如今您突然之间把权势拿走了,我如何要向他们交代。”
“朕说了,其实他后来问也是一样的,我虽然拿走了护城军的军符。但是舅舅依旧是护城军的首领,只要舅舅不做违背我的事情,自然你还是护城军首领。”
思维说的话中只不过是想要表达自己的,唯一一个意思就是只要你听话以便是手握实权的大将军,若是你不听话,那就别怪他翻脸不认人。
如今兵权已经被他拿了去,就算他在想与他争执,都要想想如今没了太后的依仗,他们这些身为太后母家的人,如何能够在这长城之中立足。
“既然如此的话,那都是我多想了,还望皇上不要用护城军去做些别的事情才好。”
“那是自然。”
如今朝堂之上,虽然不至于,人人自危,但是平日里竟然有人敢如此欺压宋唯,竟然会有人一起帮着,绝对不可能给宋唯有喘着。
这七天之内,荷塘之上仿佛被翻了一个天,这也不是他认识的那个朝堂,也不会再是他一心想护着的天下。
终于知道自己总感觉不对劲的地方是在哪儿了,平日里,宋唯都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而今天他却十分的硬气。
想来之前他谋划的事情已经成功一半了,不然他也绝对不可能今日在朝堂之上如此发难太后的母家。
“陛下,臣下还有一件事情要说。”
傅辞随着声音找去便看到了罗大人,那位罗大人看着他的眼光,就仿佛是蛇看到了食物,傅辞看着他的眼睛有一些吓人。
“罗爱卿,又有什么事情需要朕处理的。”
“臣要告傅辞傅大人。”
这么一句话说出来,倒是让朝廷上一些蠢蠢欲动的人,突然之间安静了下来。
如今谁人,不知傅辞是宋唯的心头宝,如今这个年岁里,谁还敢得罪傅辞,难不成都想走了夏大人的老路吗?
“哦!不知我的好傅大人又做了些什么,竟然让你当众要告他。”
“之前便有传闻,说他与摄政王世子有染,当日也是摄政王世子亲自出面替他向众人洗白,告诉众人他与傅辞两个人之间的那些肮脏事,但是最近我却查到他们两个也相处为由,经常在私底下讨论朝廷完要事,臣以为他是蓄意要谋反。”
这句话一出,满朝都是惊讶的声音,傅辞和宋唯两个人是什么样的交情,大家都看在眼里,这些年傅辞作为臣子,尽心尽力的辅佐了天子,作为一个老师,他也教了宋唯许多为人处事的处理方法。
再说了曾经拒绝了与公主联姻的男人,又怎么可能会贪恋什么富贵金钱。
“皇上,这简直就是诬告,我与摄政王世子两情相悦之事众人皆知,我们夫夫两个在一块说些悄悄的话语,也只不过是调笑罢了,哪里有罗大人说的那么严重,就算是说上了朝廷的钥匙,他也只是带过一两句。”
“臣有证人,傅家的人曾经在侍奉他们二人的时候,就听过他们两个人讨论朝廷的要事,要是皇上觉得我是在诬陷他的话,大可以去请证人上堂,”
宋唯不知道这一次罗大人又要整什么幺蛾子,只是如今人家都说已经有了证人,他若是不让众人登堂倒显得他心虚,所以便让人上来了。
人穿的的衣服的确是傅辞府上的,但是看清他的面孔之后,傅辞这就有恃无恐了。
“你且说一说这件事儿吧!”
“奴才只不过是傅家的一个小杂役,平日里给公子的书房的花浇浇水罢了,那一日正逢世子在,公子告诫世子我要在四处惹事,给摄政王府蒙羞,世子贪玩不肯,公子愿同他说,这样告诉他是有道理可循的,而罗大人所谓的朝廷要事,不过是我家公子讲给世子爷的人情世故。”
看着突然变了卦的男人,罗大人才知道自己这一次仿佛是上了钩,但是他依旧不肯放弃,毕竟当初就是因为这个男人才把自己害得如此之惨,如果不是这个男人,他也绝对不可能在牢狱里待那么久才会被救出来。
“话虽说如此,但是傅辞该把朝廷中的一些分派等等全都告诉了亓清宴,若是咱们这位世子也存了个心思,回去又讲给摄政王听,岂不是让摄政王掌握了整个朝堂上面的人事。”
“我从来不管我的孩子与傅大人是如何来往的,更不曾同他问过关于傅大人给他想的一些朝廷要事,他们年轻的人在一块儿,有的是话,想说谈起来什么,别的事儿也在理,再说了,他们年轻人说事情,我这老的也不一定能理解,便从不与他们在一块说话。”
摄政王站出来为傅辞说话,也就当是还当日皇上不在时,傅辞三番两次的为他在众臣面前调节,如果那段时间里没有傅辞,可能他会有许多事情都摆平不了,所以他在他心底还是比较疼惜傅辞的。
“臣敢打保票,我虽然会说一些朝廷时事给亓清宴,只不过是从前他要参政,我为他筹谋而已,如今他去经商,我便再也没有同他讲过什么朝廷钥匙,不然的话您即可问我们两个身边的人,若是我有做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傅辞想了想,还是发了一个誓言,毕竟他自己没有做过的事,绝对不会承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