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看不起女人,女人就会花钱,那会这些东西,来了也只会添乱。
更何况,这个女人来了也给董事们带不来任何利益,还不如好好待在家里。
就算是少帅的夫人,那也不能不管他们的利益,现在本就出了纰漏,事情还没解决,让这个女人来,谁有时间管她。
再惹出事情来,还待他们这些董事解决。
另一位林董事也跟着接道:“女人本就该好好在家,相夫教子,何必出来抛头露面,布行的事情也不需要让她来添麻烦。”
“少夫人就好好,待在家里休息,逛逛街街买买东西,为少帅生儿育女,这才是她应尽的义务。”
林董事本来对苏婉蓉来上班是没有意见的,因为司徒越已经和他打过招呼了。
但是一个不守时的人,做事情怎么能够让人相信,他现在自然也就反对。
毕竟是个女人家,现在公司事情还在一片混乱中,来了也帮不上任何忙。
张董事再次出言道:“她连今日会议都不来参加,应当是不想来上班吧。不然也不会让我们等她这么久,还不出现?”
“若是今日她没让我们这么等,我们大家也不好说些什么,少帅,你自己看看,人道现在都还没来,成和体统。”司徒家的一位长辈面色微沉,不喜道。
司徒泽墨面带愠色,对于苏婉蓉这个做法很是生气,是她自己主动要去来公司的。
现在可倒好,让她来上班了,人又不出现。这一下子,公司董事对她很是不满,她这以后还如何工作?
他觉得这个女人一向决定的事情都会做,想起那小女人,非要上班的神情,应当不会无缘无故缺席。
他还是想为她留下个机会,若是再把握住不住就没办法了。
“好了,夫人,应是舟车劳顿有些不适,这件事情改日等夫人来了,再好好商量。”司徒泽墨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让底下躁动的董事也只好就此作罢。
办公室里。
司徒泽墨眸子黑沉,整个身上像是愠着一团怒火,一副立刻就要迸发出来。
他刚刚打电话,问过副官,有没有把苏婉蓉送过来?
副官答案是亲自把苏婉蓉送到布行门口,可是现在人不见了这是怎么回事?副官已经跟了他七八年了,他自然是信得过。
那么苏婉蓉已经来过布行,可是现在人却不见了,他有些害怕她出事情,马上派人去找。
司徒泽墨冷声响起对着助理说道:“去找少夫人,看她到底来没来过布行,来了的话,人又去了哪?”
一旁的助手,小心翼翼看着司徒泽墨,生怕他会发火,连忙应道:“好的,少帅,我现在就去找。”
助手生怕一不小心触到少帅的火苗,连忙下楼去询问:“萧红,你有没有见到过,一个穿着暗红色的旗袍,身材高挑的女人?
萧红想了想,她好像是有见过这么一个人。
记得那女人好像被谁不下心泼了水,衣服都湿透了,身上穿着的就是暗红色旗袍。
“看到过,怎么了?”她有些疑问的看着助手,不知他为何会问这个女人。
助手一听立马喜上眉梢,心中松了一口气,还好少夫人来过:“那是少帅的夫人,你见没到她去那里?”
难怪呢?她当时看那个女人,心想真好看,身材和气质不凡,还不知道是谁,原来是少帅夫人!
但是她越想越有些不对劲,好好的人怎么会找不到?
莫不是,今天早上的那个人干的!
她也只能属实道来:“少夫人,今天不小心被人泼到了水,那个女人边带她去换衣服了,之后就没再见到少夫人出来。”
“是不是那个女人,把少夫人带走了?”
助手便又问道:“你认识她不?她带少夫人,去那换的衣服?这里不是没有更衣的地方?”
萧红指了指后面的方向:“不认识,应该是新来的,是个新面孔。我看到她应该是带少夫人去了杂物间。”
助手一听这个,赶紧上楼向司徒泽墨禀告:“少帅,事情的经过就是这个样子,我已经派人去找了,您看该现在怎么办?”助手悄悄看了一下司徒泽墨的脸色,面色黑。
门外敲门声,响起。
“进来。”司徒泽墨沉声道。
“少帅,少夫人已经找到,现在是在杂物间,门被堵住,打不开。”
司徒泽墨眸子一沉,肯定是有事情。
门被堵?
那肯定是从里面堵住了,苏婉蓉为什么会堵住门?
司徒泽墨一步一步推理,她衣服湿了,那女人带她去换衣服,既然是使坏,那就是把衣服撕坏了,让苏婉蓉出不来。
所以,她才待在里面不肯出来!
司徒泽墨一想到这,问题就解开了,司徒泽墨拿了一件衣服,就赶紧去救苏婉蓉。
杂物间,门口只留了司徒泽墨一人。
“苏婉蓉,开开门,是我司徒泽墨,给你拿了衣服。”
苏婉蓉,听到有声音很熟悉,可是累的眼皮都抬不起来,想说话也说不出来。
之前,有人过来推门,她就死命推着不打开,实在是没任何力气了。
门外的司徒泽墨急了。他不知道,苏婉蓉有没有晕在里面。
使劲推开门,司徒泽墨看到的就是躺在墙边的苏婉蓉,紧蹙着眉头。
苏婉蓉感觉到有人,拼命睁开眼睛,入眸的是司徒泽墨,终是是松了一口气:“司徒泽墨,你终于来了!”
苏婉蓉接过他手中的衣服,进入内间换好。
“谢谢你!”
司徒泽墨带着她出了布行,没成想遇到记者围堵。
各方记者收到消息,少帅夫人与人在布行偷情,让来拍热点。
虽然,没看到有任何奸夫,但是众人看到苏婉蓉衣衫不整,妆容凌乱,自然是认为她真的和人有私情。
少帅也是面上带着不悦,若不是被带了绿帽子,他又怎么会面色黑沉?
司徒泽墨一贯如此,对谁都是这样,难道这就能说明苏婉蓉偷情?
奸夫都没有,又何来偷情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