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
天色还未褪尽,天空中又下起了皑皑白雪。
这个时间,实在是让人觉得凉薄。
“少帅。”管家迎接两人走了进去。
他看到的跟在少帅身后的女人,很熟悉他认识。
这两人也有听闻,不过他对这个女人很反感。
少夫人那么好的女人,少帅居然忘记了还把这个恬不知耻的女人带了回来。
司徒泽墨淡淡看了他一眼,“怎么不叫柳小姐?!”
他看府上的人,都有些不听话了。
所有的人,都把他身后跟着的柳玉容无视了。
不管怎么说,她也是自己的女朋友,府中的人就要尊敬她。
“柳小姐里面请。”管家丝毫不露声色,心中却对这个女人鄙视万分。
她一个心机女,还想上位真是自作多情。
可惜,少帅的命令他也不得不服从。
柳玉容婉婉一笑,“ 没事。”
她紧跟着泽墨进了大堂,对于刚才那个人的无礼行为面上无事。
心中却对这个府中的人很不喜欢,看来他们都不喜欢她的到来。
不过,不欢迎又如何,那也没有人能将柳玉容赶出去。
“阿娘。”司徒泽墨看着大堂坐着的母亲,尊敬道。
丁秋翠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又看着他身后的女人。
面上满是不悦,“带着个女人回来作什么?!”
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还带回来是想要祸害他们司徒家。
“阿娘,这是玉容我女朋友。”司徒泽墨态度冷冽说道。
他听着母亲的态度,看来是对她很不满意。
不过,他带回来的人也不能说什么。
丁秋翠淡淡看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忘记你妻子了,还带个女朋友回来!”
要是以前,他们夫妻两个感情不好那也就不说了。
前些时候感情好的很,而且儿子变化也不小。
这时候说失忆了,怎么说也是说不过去了,就是失忆了也不应该带个女人回来。
“我哪有什么妻子?”司徒泽墨毫不在意的说道。
他真是不懂阿娘在胡说什么,也不知道阿娘为何这个样子。
苏婉蓉站在楼梯上听着他的话,心中疼痛万分。
“你个混账小子,赶紧把这个女人带走。”丁秋翠语气强硬。
虽说她不能让儿子恢复记忆,可是也不会让这个女人进入少帅府。
柳玉容也跟着委屈起来,“泽墨,我不该来伯母根本不欢迎我,还是离开吧。”
这个老女人,还是和以前一样。
鄙夷她,觉得配不上她厉害的儿子。
她偏偏就不会让这个老女人如愿,泽墨只记得她一个人。
不可能会把她赶出去的,她一点都不会担心。
“你别走,阿娘我不会让她离开的。”司徒泽墨强硬的说道。
他不能让自己的女朋友再受委屈,之前母亲让她离开。
就不与阿娘计较了,毕竟是自己的亲身母亲。
可现在当着他的面前赶人,司徒泽墨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丁秋翠叹了叹气,不知道该怎么说她这个傻儿子。
“阿娘,既然她要留下就让她留吧。”苏婉蓉看不下去了,开口说道。
既然司徒泽墨让人留下来,她也不会有什么意见。
不就是把她一个人忘记了,那又如何她也毫不在意。
丁秋翠抬起眸子,抿了抿唇,“婉蓉……”
她看着儿媳如此善解人意的,心中倍是感动。
可是,对于这个儿子她也是心疼的,失忆了有些事情是控制不住。
但是,要是真出了事情那就惋惜不回来了。
“你不是坐牢了?”司徒泽墨看着她,想起去的那个苏家的女儿。
但是他记得不是被判了三年牢,怎么还能够出现在这里。
苏婉蓉淡然的看着他,一笑,“怎么,少帅不欢迎?”
这么一看来,他真的是把她忘得彻彻底底的。
不过也好,那样她也不用担负那么多了。
“阿娘,这是怎么回事?”司徒泽墨看着她一脸不明。
这个女人不是坐牢了,怎么会在这里。
再说他也不喜欢这个女人,留在这里也是碍他的眼睛。
丁秋翠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婉蓉是我的儿媳,怎么就不能在这里了。”
看着儿子失忆的这个样子,她真是无奈了。
要是说别的,再刺激到儿子那就不好了。
“嗯,玉容跟我上楼。”司徒泽墨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不再多说。
再说下去也没有说的了,他直接就带着柳玉容上楼。
看到苏婉蓉失落的目光,心中却不由的一痛,他心中有些不明。
苏婉蓉看了两人一眼,“楼上主卧是我的房间,你们要住在哪里自己找。”
这个男人如此狠心的,她也不会让的。
除非两人真的分开了,那她自然是会把房间让出来的。
司徒泽墨沉默片刻,“玉容,你就在楼下客房住着吧。”
毕竟,他也看的出来两人如今是夫妻。
如今不能做的太过了,而且母亲也在他自然是要有分寸的。
“我……”柳玉容还想得寸进尺,可看到司徒泽墨认真的神情,也就不再多说。
她怎么的也不能急于一时,这个男人最终就是她一个人的。
那里有什么好着急的,不过就是一个苏婉蓉哪有什么资格与她争泽墨。
司徒泽墨沉溺的看着她,“乖啦。”
他看柳玉容有些不愿,只能哄着。
怎么说,也是他的女朋友。
“你带着柳小姐先去客房。”司徒泽墨吩咐一旁候着的丫鬟。
他还有事情要做,要是不能清楚事情他真是蒙的。
柳玉容也生怕泽墨会相信他们说的话,“那你一会儿快些找我。”
她可不希望,好不容易达到的目的,就这么毁了。
“好。“司徒泽墨沉溺的看着她,笑着道。
他这一笑,霎的苏婉蓉有些伤感。
除她以外,原来司徒泽墨对另一个女人也是如此的好。
苏婉蓉承认她嫉妒了,心中也不由的布满了失落,原来她在司徒泽墨心中的地位如此低。
对于这个忘记了她的男人,又无可奈何。
“阿娘,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司徒泽墨望着柳玉容离去后,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