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鹰鸠山。
山体四处环绕,高低不平连带着叶子也全部枯黄。
呼啸刮得树叶作响,一阵风接着一阵。
吵杂的风声,丝毫听不清来人说的什么。
“大点声。”司徒泽墨冷漠的说道。
他都在山上蹲守了好几天了,还没有寻到合适的机会攻山。
怎么说都是一个险位,要是猛攻他们肯定不占优势。
如今,这个风不停落下的叶子还带着浓雾根本就看不清人。
这让他举步维艰的,有些火了。
副官战战兢兢的说道:“少帅,前方的路根本就看不清楚,兄弟们无法探测。”
实在是不知道这个山发什么神经,突然的就刮起了狂风。
山上迷雾纵横,他们根本就无法探测。
“嗯,先回去吧留几个兄弟在这,什么时候正常了我们再来。”他摆了摆手说道。
他的心情怎么也不会好的起来,这么多天的心血就白费了。
还要等机会,这次不除了他们下次就不好说了。
眼前这个情况,司徒泽墨也不能让兄弟们白白去送命,先撤下去为妙。
副官感激的看着他,“谢少帅。”
他也知道此事凶险万分,特别是这个场景下胜的几率很小,兄弟们要是上去了就是白费生命。
一点也落不到好处,要是正常的天气他们肯定一举就胜利了。
天气的缘故一再耽搁,可要不等天气好了,他们的命都是送给山上的土匪。
“留下来的人,一点要千万小心。”司徒泽墨还是忍不住叮嘱了一句。
再怎么说,都是和他同生共死的兄弟,出了事情他的心中终归是会不舒服。
等到时机,他一定把这群为非作歹的人一举歼灭。
副官点头,“好的,少帅请放心。”
这些人都是熟练的兵,哪里会不懂这些。
不管如何留下命来才是最重要的,那样才能把这些祸害人的东西除完。
少帅府。
苏婉蓉正躺在床上小憩,就听到有动静连忙睁开了眼睛。
“泽墨,你怎么回来了?”她惊奇的问道。
一睁眼看到的居然是司徒泽墨,而且还是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
司徒泽墨殷红的眸子,“没事,你再先睡一会儿,我去洗个澡。”
他浑身上下都是灰尘,让他厌恶极了。
“嗯。”苏婉蓉坐起身还想在说些什么,只好又咽了回去。
看他这么累的样子,她不由得也跟着心疼了起来。
不一会儿,司徒泽墨拿着毛巾擦拭着头发,走了出来。
“我来给你擦。”苏婉蓉走到沙发,站在他身后。
司徒泽墨抬起眸子,“给。”
这小女人如此殷勤的,倒是让他有些不适应。
看来这几天不在,苏婉蓉是想他了,才会这么主动的。
苏婉蓉接过毛巾,轻柔的为他擦拭头发。
差不多干了,她拿着毛巾进了浴室洗干净。
“你这是忙什么呢,这么些天都没回来?”苏婉蓉出来后问道。
连着好几天晚上她都没有见到他,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
她还专门去了军营找,听说是执行任务才安下心来。
他深邃的目光看着她,“夫人,这是想为夫了?”
“不行吗?”
“我还真就想你了。”苏婉蓉挑衅的看着他,就是想了。
这么几天他没回来,晚上苏婉蓉总会想起那天的事情,一惊醒来面颊泛红,身体焱热地辗转。
看来她真的是把司徒泽墨放在心上了,不然也不会一直想念。
司徒泽墨诧异扬眉,这小女人都会想念他了还说出这番话。
如此说来,他在苏婉蓉心中的地位不一般。
他目光流转的上下打量着她,“夫人,这么一说为夫还真是高兴不已。”
“是吗?那你这么些天还不回来的。”苏婉蓉不悦的道。
再怎么说有事情,也应该提前和她打个商量。
这个男人倒好,一句话不说的好几天不回来。
不过,一城少帅这样做也是对的,谁让她不重要想着想着她一下黯然失色。
司徒泽墨发觉出不对,“我是执行任务没由来的急和夫人说,是我的不对向你道歉。”
对于她的脸色变化,他还是察觉的出和感受。
不过他很高兴,这个女人真的把他放在眼中。
“不怪你,是我小心眼了。”苏婉蓉看他都低声底气,也就不那么强硬。
她就是强硬也是强硬不过他,也就是他让着自己。
这一点,她也是明白的自然就不会做什么蠢事。
司徒泽墨肆笑,“夫人,如此可爱的让为夫很是心动。”
小女人如此的安分,他还真的有些习惯。
可也更是喜欢她这个样子,之前就是像小辣椒。
如今乖顺像的狐狸,没有利牙和凶相。
“泽墨,你这两天一定累坏了,我给你捏捏肩放松放松。”苏婉蓉试图转移话题,没想还真成功了。
司徒泽墨觉得眼眸赤红真的该好好休息,紧闭上眼睛。
“按吧。”
苏婉蓉嘿笑一声,“好。”
还好她一时机智,用放松躲过去了。
她的手搭在肩膀上,给他按摩一点一点的给他放松。
虽说她的手不是很有劲,但是按得司徒泽墨很舒服。
他猛地睁开眼睛,“夫人,要不然我们圆房吧。”
这个也是他深思熟虑过的,都已经那么久了两人还如此生疏的。
再说他的野性被拘管太累了,需要释放一下。
“啊……”苏婉蓉被他的话一惊。
她根本就没有做好准备,不然刚才也不会转移话题。
司徒泽墨看她没有反对,“来吧。”
他拦身一抱把苏婉蓉轻放床上,苏婉蓉刚想拒绝。
她的整个身体被禁锢住了丝毫不能弹动,只能任由他玩挵。
苏婉蓉刚开口要骂,一阵更煽情的低訡传出,羞的她满脸通红。
她小心翼翼的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可即便如此,她急促的喘媳声都格外的煽情。
安静的房间里,两人不发一语,所有的身体碰撞,每一个辗转反侧的动静,每一次的急促呼吸、汗水漫流,以及司徒泽墨沉重的闷訡声都格外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