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是不想说那么明白的,可事情已经摆在眼前了,这个男人根本就是不爱她。
那么丁秋翠又何必为了他舍弃一切,没有任何必要。
“我说的也是实话,泽墨现在在军队也会有一番作为的,而泽宇什么都不会以后肯定是要有个东西傍身。”司徒越对她说道。
不然他也安不了心,怎么说都是自己的孩子,肯定是要公平对待的。
泽宇这个孩子从小没了母亲,本就比较顽皮长大以后就是更是桀骜。
可司徒越总觉得亏待了他,所以才会那么宽容他做的一切,还一味地收拾烂摊子。
丁秋翠彻底对他心冷,“好了,你爱怎么做就怎么做,反正从小到大你都没有关心过泽墨是怎么样的。”
而是从来都是只关心那个女人的孩子,泽墨如今的优秀都是他自己努力得来的。
要不是这个男人,泽墨肯定也会是一个活泼爱动的还子,如今却成了这么冷冰冰的孩子。
她真的很恨他,但是又很爱他各项矛盾相加在一起,久而久之也就失望透顶了。
“你别这个样子,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以前是我太忙了没有时间陪孩子,可现在有时间了孩子也大了,根本就不需要我了。”司徒越还是有些委屈的说道。
他看到大儿子看他的眼神,很是冰冷也不叫父亲的时候,真的很心痛。
可也知道有些事情,是无法挽回了,儿子已经大了他以前没有陪在身边,儿子对她也就没有太多的感情。
不过就是只有一抹血缘存在,要不是自己的孩子,司徒越真的就觉得不是他的孩子。
没有一丝与他亲近的意思,但也能看的出来大儿子就是这个性格。
丁秋翠噗嗤一笑,“司徒越你不觉得你有些搞笑吗?泽墨小的时候有多希望你能陪陪他,可你做了什么好事难道忘记了吗?”
那个场景还在丁秋翠的眼前回荡,自从那次以后泽墨就不再笑了,也不再提起父亲这个事情。
而是意味的学习努力,不再要司徒越了,久而久之养成的这个性格。
楼上的司徒泽墨神色平静的看着,两人如此激昂的对话。
四岁那年,他记得很清司徒泽墨自己要求司徒越陪自己过生日,可司徒越找理由离开了。
没有想到的是母亲带他到西餐厅过生日,居然会看到司徒越和另为一个女人和孩子,在一起过生日。
自那以后,他就对司徒越彻底的失望了,也从不会奢求对自己好一点关心一点。
回忆完后,看了看他们直接进了屋。
“那件事情你何必再提起呢,泽墨也不一定是因为这个事情,他那时不过就是一个四岁的孩子,那里会记得这些。”司徒越面色微沉。
在丁秋翠提起这个事情,他立刻就想起来了,可是不管怎么说他也不相信,一个四岁的孩子能记住这一切。
更何况一个大人过了那么久,不被丁秋翠提起他早就忘得一干二净。
丁秋翠淡淡的一笑,“好了,我不想与你争论那么多,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我不拦着。”
她觉得没有任何必要在这个问题上,再与司徒越争论那么多。
司徒越决定好的事情,那里还需要问她同意不同意,就是不同意他不还是会做。
何必在这争论的对错?
“休息吧!”司徒越也累了,不想和她再说这么多。
就算是她不同意,这个事情他也会做。
何况她还这么同意的,就是感觉有些对不起他们母子,可现在孩子大了还能怎么补偿。
他也就只有一个布行,和一些存款而已。
丁秋翠看了看他,“嗯。”转身就上了楼,不再多说话。
明明知道解决,还想多说一些她还真是太傻了。
卧室里。
苏婉蓉看了看进来的司徒泽墨,面色有些不好,可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也不好问,怎么说也是他的私事,问多了以司徒泽墨的脾气一定是发火的。
何况,以她这么小的身躯那里能承受的住,他的怒火。
“有什么事,直说?”司徒泽墨被她盯得有些不舒服,看她欲言又止的样子实在是无奈。
可是也不能说别的,就苏婉蓉这么看似柔弱的女子,等下一凶她肯定又是不理他。
怎么做都是一个问题,这让司徒泽墨很为难。
苏婉蓉抬眸看了看他,“也没什么,我就是看你神态有些不对。”
就她这个样子,还敢说些什么。
生怕那个问题说错了,正好碰到他的火头上那就不太好了。
她还是知道分寸的,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说的不说,那是现在的情况是怎么也不能做着两件事情。
否则下场很残酷的,苏婉蓉还想留着小命报仇。
“没事,你别想太多了。”司徒泽墨看了看她,有些事情他也不能说太多。
再说,有些事情让她知道多了,反而会多心。
他也不想让苏婉蓉这么担心,司徒泽墨觉得自己什么事情都没有。
而是好的不得了,心中的压力一下子少了不少。
苏婉蓉看的出来,肯定是有事情,“你要是不愿意说就算了,我也不会多问的。”
她可是很知道分寸的,免得撞上枪口还不知道那可不久完了。
不过依照司徒泽墨现在的脾气,应当不会那么果断和残暴。
“我……你坐吧。”司徒泽墨原本是什么也不想说的,可看到小女人如此期待的目也无奈了。
不过他真的因为,这个女人改变了太多。
要不是她,自己还真的是很暴躁和高冷的人,在苏婉蓉面前他永远不舍的这样子对她。
苏婉蓉颔首一笑,“好。”往一旁的椅子坐了下来。
她还以为这个男人不会说的,没想到真的和她说。
这样看来司徒泽墨真的对她是不一样了,但是苏婉蓉也发现自己的不对之处,可是不敢承认罢了。
司徒泽墨只好开始说起来,当年的一些事情,本事不该提起的已经存放在他心中很多年。
可能也就是司徒越认为他小,记不住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