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瑜来到妹夫的房间把他所有的账本都翻了出来,他也很想知道妹夫到底贪了多少钱。
他回到办公室,把账本交给司徒越。
司徒越已经让人找来了几个账房先生,来清算陈爽的账本。
陈爽表现的一副轻松的模样,自信的人为他做的账本没有任何问题,以一种看好戏的方式等着他们的结果。
不一会儿,他们几个就把所以的一切算的清清楚楚。
“老板,的确有很大的问题,这些购买的价钱都比直购菜地贵了不止一倍。”总账房向司徒越禀告道。
司徒越眸色冷意,说道:“嗯,你们先回去吧。”
“好的,老爷。”几位账房先生,便离去了。
李瑜拿起账本得出的总金额,一下子瘫了下去,身体发软。
他是怎么也没想到,妹夫会贪了这么多的钱。
“李爽,你现在还有什么说的!”司徒越眼睛盯着李爽面色黑沉。
李爽是真的没想到他们会查出来,面色灰白,身体也不由的颤抖着,磕磕巴巴的说道:“老板,我真的不知道。”
现在被发现了他根本跑不了,只能认怂,求救的看去李瑜说道:“哥,你帮我和老板说说,我真的不知道。”
现在能帮他的只有他老婆的哥哥,眼光求救的看着李瑜。
李瑜被他看得想要开口去帮他,但是一抬头看到大哥冷冽的眼神,立刻不敢说话了。
司徒越面色黑沉的说道:“现在证据都已经在这里,你还好意思说你不知道,谁给你这么大的脸,敢贪工人们的饭钱。”
他被陈爽如此不要脸的举动,长了见识。
“大哥,陈爽也是一时鬼迷心窍了,你看能不能放过他?”李瑜看到司徒越满脸的怒意,还是不忍心让他妹夫出事。
他知道大哥真的是生气了,但他也没有别的办法,陈爽出事了妹妹可怎么办。
司徒越被李瑜的话气的不知该说什么,看了看他那副不争气的模样,更是恼怒。
“你看看他到现在还不肯承认,你说我还有什么权利去包庇一个不诚实的人。”司徒越说道。
他知道这个兄弟看重妹妹比自己还重要,但是做错了就是做错了,有些东西该承认的就不必在逃避。
陈爽这个样子,真的让司徒越看不起,证据都拿出来了还一个劲的解释掩饰有什么用。
司徒越说道:“李瑜你也跟了我那么多年了,我的脾气你也是一清二楚的。现在这个事情已经摆在这里了,陈爽做都已经做了有些事情也没办法挽回。
但是,我希望你能够看清楚这些事情,不要再为了你的妹妹把你的一切失去,你还有妻儿,为他们想想。
你妹夫的德行都已经看到了,证据也摆在这了,我不会为难你的,你看这件事情怎么处理?”
司徒越想知道李瑜到底打算怎么做,把他妹夫送警局很容易,但他不想做那么绝。
他毕竟和李瑜有这么多年的兄弟情,有些事情想帮他也帮不了,家务事还需李瑜自行解决。
李瑜神色微动,说道:“大哥,你的意思我也明白,他既然已经做错了事情,我必然会让他赔偿的。
他贪了多少钱,大哥我全部替他赔给布厂,但是大哥能不能留他一条命。
他是我唯一妹妹的丈夫,我妹妹不能没有他。”
李瑜知道妹夫是在嘴硬,不肯承认事情是他做的,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也就不会和他多嘴争执。
大哥这个人他很了解,背叛他的人下场都很惨。
但他必须要为这个妹夫保住命,不然妹妹就要守寡了,答应过父母会好好照顾她,就绝对不会食言。
陈爽一看到他妻子哥为他求情,也就承认了自己说做的一切,希望司徒越能过宽恕他。
能够不和他计较那么多,他也没有贪多少啊。
“老板,是我鬼迷心窍了,你原谅我这回吧,以后坚决不会再犯这种错误了。”陈爽请求的说道。
司徒越对于他这个样子,很是看不起,还想要以后门都没有。
他可不会留一个这样子不诚信的人在这里,免得吧布厂弄得一片混乱。
司徒越说道:“李瑜你这妹夫我不会对他下手,但是你要让他贪的钱全部吐出来,之后离开我们布厂不准再用他,否者别怪我不留情面了。
其余的事情,我也不想再管,弄好以后和我说,我先走了。”
“对了,工人们的伙食从今以后恢复以前的餐,我会找个人来代替陈爽的,其余的事情你自己善后。”司徒越说完便离开了。
“大哥,您慢走!”李瑜感激说道。
大哥一直对他都很仗义,也是为他考虑着妹妹,所以才没对她妹夫下手,要是依他以前的脾气这件事情绝对没有那么容易结束。
“陈爽,你到底是怎么工作的,给你开的工资不低,你怎么能贪污工人们的饭钱,还敢做假账!”李瑜说着坐回了椅子上。
冷厉的目光看着一旁腿软的妹夫,没好气问道。
“哥,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就原谅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千万别赶我走。”陈爽见司徒越走了以后,才敢大喘气。
“没办法这是老板发话了,你现在先给我说你为什么这么做,是钱不够花还是出了什么事!”李瑜面带怒意,他的事情大哥已经给了最大的宽容,绝对不可能把他再留在这里。
工资给的不少了,他们也不会有什么大的开销,怎么可能会需要那么多的钱,这也不是一时的事情了。
账本上显示的是自从陈爽上任后的半年后,就一直在做假账,贪污不少。
“哥,我这不是看有的人也有过这样做,不也没被发现,那是因为这样真的挺赚钱的,我才敢做的。”陈爽一开始也是想好好工作,谁知有一天他去了别的后厨听到他们大厨都是这样做的,也没出事,也便跟着胆子大了,回去和妻子一商量就开始干了这件事。
若不是妻子也同意了,他定然是不敢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