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点钟,徐导说了今晚剧组可以去酒吧聚一聚,毕竟大家以后还有在一起合作长达三个多月,所以趁着这个时候,工作人员和演员们可以好好培养培养感情,最重要的是,徐导说了,一切开销都包在他的身上。
听到这儿,当然就没有不去的道理了。
千俞为了不让别人觉得她不合群,也欣然去了,她的穿着依旧格外的休闲随意,像是来这儿走个过场似的。
酒吧里昏暗昏暗的,她摸索了好一会儿,这才走到了吧台,看到了服务员,她询问了一番才找到了包厢。
推门而入,只见这个偌大的包厢里有着好几十人,热闹得不得了。
当然,这些演员们也百花齐放,个个穿着单薄又妖艳,简直就是闪瞎了她的眼。
徐导看着她进来,赶紧朝着她招了招手,她勾起了唇角,便坐在了他的身旁,然后一抬眸她就看到了坐在对面不远处的闻矢了。
他也在?千俞蹙紧了眉头,满脸的问号。
今天的闻矢穿着一身白色衬衫搭配黑色西装裤,整个人看起来成熟沉稳,魅力十足,透过白色衬衫,他的胸肌若隐若现,雄性荷尔蒙让所有女人都忍不住驻足观望。
而他的那双墨色深邃双眼犹如装下世间万物,所有的东西即便就是尘埃都会忍不住深陷其中,这样一个沉稳的男人,简直就是所有女人的梦中情人,谁会忍心错过他呢?
“徐导,闻先生怎么也在这儿?”千俞碰了碰徐导的手肘,蹙眉轻声问道。
“闻先生是《无懈可击》这部剧的最大投资方,今天不仅仅闻先生来了,所有的投资人都来了。”徐导笑道。
千俞抿了抿嘴,难怪那些女人穿得这么风骚,原来如此,不过她真是没想到,闻矢也会接下这个邀约,来这种地方。
不远处的闻矢看到千俞和徐导凑在一起说着什么,看起来有些亲密,脸色不禁慢慢阴沉了起来,不过他很好的掩藏了自己的情绪。
因为是酒吧,所以大家喝酒唱歌跳舞,不停地享受着这些娱乐活动。
不一会儿,穿着纯白色干净长裙的林沫沫坐在了闻矢的身旁,她扬起了唇畔,整个人看起来和酒吧格格不入,现在的她像一朵纯白的茉莉花,而酒吧里最让人眼前一亮的就是这种出淤泥而不染的女人。
“闻爷,好久不见,没想到在这儿又看到你了!”林沫带着惊喜和羞赧的笑容问候道。
闻矢轻轻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闻爷,听父亲说,你爷爷特别喜欢书画,我最近正好在古董市场淘到了一副唐伯虎的真迹,有时间的话,我还想带给爷爷当做礼物呢!”林沫沫见闻矢没有搭理她,依旧没有气馁,反而越挫越勇。
“你倒是知道得很多。”闻矢不热不冷地答道。
林沫沫听罢,不禁抿了抿嘴,这话听的……闻爷似乎不太开心,可是她没有说错什么话啊!
“闻爷,你是不是不开心啊?你和沫沫说,沫沫一定尽量帮你排解情绪。”林沫沫咽了咽口水,再次鼓起勇气问道。
林沫沫这样纯白干净的女人,怎么看都让人觉得心生欢喜,可是闻矢却一直没拿正眼看过她,这不禁让其他大叔辈的投资方感慨万千。
“有时间送字画和疏导别人,不如多磨练磨练自己的演技。”闻矢微微蹙了蹙眉头,似乎有些不耐烦了起来,便开始说重话了。
林沫沫听罢,因为窘迫脸色便涨得通红通红的,其他的那些女明星看到这一幕,不禁得意地露出了笑脸,没想到即便就是林氏集团的千金也会有这么狼狈的时候。
真是让人心头痛快啊!想当初林沫沫在商业聚会上跟在太子爷身后多么的得意忘形,如今呢!还不是立马被太子爷给丢弃了?可怜啊可怜!
而在这期间,千俞不愿意太过于张扬,便一个人默默地喝着果汁,也未曾和那些光环太重的人进行交流。
但闻矢频频将眼神放在她的身上,这般明目张胆,让她格外不舒服,就好像有很多针扎在自己身上似的,难受的很。
大概十分钟,她手里的果汁都已经喝完了,她微微叹了口气,随即借由去洗手间起身离开了包厢。
闻矢见罢,抿了抿嘴,也没有多逗留准备随之离开,可没料到林沫沫胆大地握住了他的手腕。
“闻爷,你……是不是喜欢上那个小编剧了?”林沫沫抬眸,眼眶湿润地问道,还真是一副楚楚可怜的娇弱模样。
“和你有关系吗?”闻矢甩开了手,眉宇之间划过了几分浓浓的厌恶。
说完,他便抬步离开了包厢,包厢内所有都看到了这一幕,不自觉地将闻矢和千俞联想在了一起。
当然,笑话林沫沫没有自知之明的人也多得很,毕竟闻矢是什么人?他可是江城的太子爷,有一手遮天的本事,这些年来没有一个女人入得了他的眼,她又在这儿奢望什么呢?
而作为男一号的穆长盛也看到了这一幕,他蹙紧了眉头,烦闷地将酒杯放在了桌子上,看来闻矢当真对千俞产生了兴趣……
千俞去洗手间休息了一会儿,没办法,包厢里有她不想看见的人,难免觉得心生压抑,所以倒不如趁着这次机会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正这样想着,可没想到她一走出来,便看到了在走廊上早早等候的闻矢了。
千俞抿了抿嘴,镇定自若地越过了他,原本想要当做什么都没有看到就离开的,但是闻矢既然找过来了,那自然没有放过她的道理。
“你就是图图。”闻矢突然开口,语气是那么的坚定。
“闻先生,我叫千俞,我说过我不喜欢被别人认错,更没兴趣当谁的替身。”千俞面无表情地回应道。
“否认也没关系,毕竟当初的确是我对不起你,如果两年前我没有离开你去英国,或者说我早早就解释给你听我是去英国治疗狂躁症,也许你不会这么恨我,更不会两年过去了,也没有来看过我一次。”闻矢重重地叹了口气,内心充满了悔恨。
“闻先生,这些话你做梦的时候托给你的爱人说更合适,而我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千俞轻嗤了几声,面上没有显露出一点儿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