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后面的事情陈辟堂自己都意料不到。
柳藏雾片刻后打到:你这不是也轻松了一些吗?虽说是他指挥,可你还是队长啊。
陈皮糖:……
陈皮糖:哪儿有指挥和队长分开的?
陈皮糖:这只是第一次让他指挥,说不定他也有烦的一天呢?
LCW:……行吧你。
这边聊完之后柳藏雾点进了他置顶的一个很少聊天的页面。
那是苏江。
LCW:听说你今天指挥得不错啊!
SU:消息传得真快……
LCW:你要撬一撬指挥位吗?
这个语气有点不对。
SU:没有啊,我就是想试试。
屏幕前的柳藏雾挑了挑眉。
LCW:?
问号的意思并不是想表达柳藏雾有疑问,而是他觉得苏江有问题。
SU:害
SU:就是看不惯杜渡,想让他听我的。
柳藏雾看到这条消息脑子里全是“就这?”俩字。
LCW:我以为你有什么远大的志向呢。
SU:我能有什么理想啊,看不惯杜渡,就这样。
“童言无忌”。
LCW:对了。
LCW:你们城市赛在我们之前,要是打得出彩的话我找教练给你们多一天假。
SU:?
SU:不是赛完就有假吗?
柳藏雾嗤笑。
LCW:少年,你还是太天真了。
LCW:像这种城市赛一般只给一天假,我们以前直接没给假。
SU:??????
SU:真的哇……
LCW:真的。
多给一天假?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照顾新人的方式。
虽然之后杜渡还是一会儿阴阳怪气一会儿暴力吐槽,依旧不待见苏江,但是在训练上还是该听指挥听指挥的。
也不知道陈辟棠是不是听了柳藏雾的话,已经有了退位让贤之意,指挥位差不多已经交给了苏江和赵御旦。
赵御旦也是一个后起之秀,他的指挥更不带个人感情,主辅助位但有掌控全局的架势。
这样的轮指也成了二队的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直到一周后,陈辟棠端着紫砂杯悠哉悠哉喝茶的时候,柳藏雾看着他:“你指挥位都被撬了还这么开心?”
陈辟棠:“开心啊,我终于知道什么是快乐了,不用指挥不用为这为那儿操心,还不用背大锅。”
柳藏雾额头上多了三条竖线:“你真是心大,我还以为你会为此消沉几天,想着还来安慰一下你,看来是不用了。”
“你们比赛要快了吧?教练这几天一直待在二楼和一楼,对我们都快不闻不问了。”
“是啊,快了,”陈辟棠叹了口气:“也让他们上场看看,有些人很久没进比赛场了,早就耐不住寂寞了,而小苏和小赵是俩新人,说不清楚到底会打成什么样子。”
“一切都是未知数,你也好好练。”柳藏雾拍了拍陈辟棠的肩膀,自个儿回三楼了。
这天气已经入秋了,基地外原本郁郁葱葱的大树已经泛黄掉落,又是另一副景象,特别是后门那边还有几棵银杏树,凉扇般的小叶子扑闪扑闪掉落下来,有时候还会随着风到处舞,铺满地的银杏叶最是好看了,像金黄色的毯子,这种金光熠熠的风格像极了GO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