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唐丹白的想发很简单,知道到这是鸡肉,很好吃的鸡肉,没有去考究为什么被取名三杯鸡。
直到她越吃脑袋越是昏昏沉沉的,理智渐渐飘散开来。
严非律走近见她吃的差不多了,在她旁边坐,问道下:“好吃吗?”
唐丹白眉头微微皱起:“你在喝什么?好喝吗?”
“酒,你要来点?”他知道她现在可能有些醉酒了,想不到三杯鸡的酒都能让她醉,还真是一滴就倒的量呢。
唐丹白用力摇头:“不可以。”她惊吓的捂住嘴:“绝对不可以的。”
“为什么不可以?”他笑着问道。
她乖巧的摇头:“我不能喝酒的,喝酒会、会做坏事的,所以不可以的。”
“你做了什么坏事?”他抬手将她散在脸上的碎发捋在耳后。
唐丹白眼睛咕噜转了一下,将食指抵在嘴边,小心翼翼的开口说道:“嘘,不要说太大声,别被他听到了。”
“谁?”他以为她再说什么男人,不悦的问道。
“严非律啊,我被他强了,不能、不在他面前出现,免得、他……”
“哦?”他眼眸闪着危险的光:“免得什么?怎么,吃了还不想负责吗?”
唐丹白突然哭了起来:“我以前还、还睡了,未成年小男孩,我再也不要喝酒了,你喝酒了,你走开。”她推搡着他的身体。
见他纹丝不动,她生气的站起来,却因为起身太快,没站稳她脚下一滑。
动作太快,严非律没有扶住她,就这么看着她一屁股跌在地上。
屁股上的痛觉让她理智回笼,她痛的脸上五官挤在一起:“好痛~”
严非律倒是笑出声来,他在她面前蹲了下来,摸摸她的头:“摔到哪里没有?干嘛那么久激动,当时你醒来都没问我就跑了。”
唐丹白痛的龇牙咧嘴的,却还是清晰的听到他说的话,她一个月前醒来没有跑啊,他不是还送她去试镜了吗?
严非律将她打横抱起,声音温柔:“我找了你好多年,万万没想到你是因为这个原因离开的,还好,还好我们还没有错过。”
他没有注意到丹白的脸上的血色逐渐褪去,好多年?难道他就是当年的未成年人?
耳边继续传来他的絮絮叨叨:“我当时成年了,那天正好是我生日,不是未成年人,在生日的时候遇到你,是多幸运的一件事,为了找到你,我才入了这一行,可是你啊……”他声音都着无奈。
唐丹白在他怀里,暗暗的攥紧拳头,用她毕生演技在装醉酒。
她万万没想到那个人是他,所以她两次醉酒睡的人都是他。
就算他当日过生日了,那她还是比他大两岁,还好当时跑了,她绝对不敢和弟弟在一起。
严非律将她放在床上,她顺手倒下,卷着薄被将自己裹得紧紧的,生怕在犯下什么辣手摧花的措施。
见她睡得很沉,他笑了笑:“好好睡吧,这一次,我不会让你逃走。”
裹在被窝里的唐丹白,冷不丁的打了个寒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