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对着顾浅吟的脸看了一下，低头找到她的资料，“开始吧。”
顾浅吟挑了一首节奏很快的音乐，配上性感的舞蹈，还边唱边跳。
一下子将气氛带起来。
“啪啪啪——”
“浅吟姐好棒。”
“太酷了。”
…
其余的训练生们纷纷鼓掌称赞。
看得出来，顾浅吟人缘不错。
白酒酒虽然不懂唱跳这方面，但以观众的身份来看，顾浅吟的表演确实可以抓住人的眼球。
音乐结束。
顾浅吟站到中间，鞠躬道：“白总好，各位老师好，我叫顾浅吟，今年二十一岁，在华娱当训练生三年。”
白酒酒不负责评分，在评分期间，她看着顾浅吟问：“你最大的愿望是什么？”
顾浅吟默了几秒，开口道：“我最大的愿望，成为C国一名创作型女歌手。”
有目标，但没有不合实际。
白酒酒继续问：“那你觉得，你现在最缺的是什么？”
顾浅吟简答：“舞台。”
不管多有才能，不能站在舞台上被人看见，都是无用的。
白酒酒没有再问。
过了一会，三位老师和江念的评分表交到了白酒酒手中。
白酒酒看了一下平均分，又给到吴歌，“吴秘书，你看怎么样？”
吴歌轻轻点头，“顾浅吟的音色独特，舞蹈爆发力很强，这一点毋庸置疑。”
江念加入讨论，“我觉得，以她的能力确实只缺一个舞台。”
“不论是她的样貌还是她的业务能力，都符合女团的标准。”
有一位老师附和：“虽然她的业务能力还没有达到很高水平，但通过长期严格训练，毕竟让人刮目相看。”
…
有顾浅吟珠玉在前，大家对后面的训练生表演都兴致缺缺。
…
“白总好，老师们好，我叫许羡容，今年二十岁，来华娱刚满一年。”
白酒酒仔细打量着许羡容。
她化得妆很淡，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清澈如水。
她看上去只有一米六。
白酒酒没想到她个子不高，高音很高。
飙了一首歌曲，高音部分很稳，没有破音，悠扬婉转。
她的歌声里有故事。
听她唱歌，很舒服。
低音时像柔软的羽毛轻拂，让人心痒痒；高音时像爆竹在空中炸开，绚烂无比。
获得所有人的认可，老师们赞不绝口。
“唱得很好听。”
“唱功太好了。”
“年纪这么小，就能有这样的唱功，简直是天赋异禀，生来就该当歌手。”
江念偏头对白酒酒笑道：“白总，若不是你注意到了训练生们，估计这么好的苗子就要埋没了。”
吴歌在一旁插嘴，语气说不出的酸涩，“江总监，你什么时候开始油嘴滑舌了？”
江念眉眼带笑，看向吴歌，“吴秘书，我是实话实说。你怎么跟我急眼了？怕我抢走白总的注意力？”
吴歌瞬间恼火，音调不由升起，“江总监，你说什么呢？”
白酒酒打断两人的对话，“你们好端端的怎么闹起来了？吴秘书，别在大家面前丢了形象。”
吴歌哼了声，别了脸。
“吴秘书现在这样，可真像华娱门卫室那里的大黄狗。”
江念想了想，又说了一个形容词，“傲娇。”
白酒酒轻轻笑出声。
没想到，江念有这么多面化。
吴歌大约是更加注重在外人面前的形象，因而对于江念的玩笑话没有再反驳。
江念知趣地收敛了，之后便一直认真地看表演。
二十位训练生全都表演完后十分钟，考核排名出来了。
白酒酒用手点了点自己手里的那份名单，扬声道：“现在排名已经出来了，二十位训练生，留下来十二位。”
白酒酒把留下的训练生名字一一念出来，最后她嘴角微扬，率先鼓掌，“恭喜第一名，顾浅吟。”
顾浅吟从人群中走出来，眼睛微红，对着在场的所有人鞠了三个躬，“谢谢白总，谢谢老师们，谢谢大家。”
白酒酒意外的和顾浅吟对视一眼。
两人眼中都带着笑，白酒酒眼中更多的是赞许，顾浅吟眼中的则是感激。
【目标人物当前好感度：75％】
等一切结束，已经到了晚餐时间。
白酒酒扭了扭酸痛的脖子，提议道：“今日大家都累了，我请你们去吃火锅。”
三位老师都是有家庭的，就没有跟去。
余下的人各自回去换了一身衣服，到了一家火锅店集合。
——
一个大包厢里
白酒酒江念吴歌三人一桌，十二位训练生分成两桌。
每桌都是鸳鸯锅。
江念对训练生们嘱咐道：“唱歌的人吃辣的对嗓子不好，要少吃一点。”
全体训练生：“谢谢江总监。”
白酒酒突然开口：“这餐不是给你们白吃的。”
训练生陆续放下筷子，齐齐看向白酒酒，等她往下说。
白酒酒道：“半月后开始节目的录制，你们的初赛不同于其他训练生。节目是华娱制作的，你们是华娱的训练生，公司会尽量为你们宣传，今天下午的考核就是你们的初赛，每个人的表演都录了视频，到时候会发到官博上。”
“明天开始，公司会安排两名经纪人带你们，到时候，记得把你们的社交软件账号密码上交经纪人。”
江念一下午的笑脸，此时变得十分严肃，“除了白总说的之外，我再补充一点：如果你们以往有什么事，记得和经纪人报备，好让公司为你们准备稿子营销，如果以后网友发现你们隐瞒的黑料——”
语气冰冷，满满的警告意味，“后果自负。”
吴歌也跟着道：“从明天开始，你们的机会均等，自己把握不住，没有人能帮你。”
“华娱给你们的舞台，给你们的表现机会，也是不少人梦寐以求的。”
江念接着道：“即使你们今天留在了华娱，不努力，依然可以被淘汰。”
“别人在你们看不到的地方，没日没夜的努力。不要以为自己能力够了，开始狂妄，开始自满。还没有出道，就没有资格不努力，就算是出道了的艺人，也不能止步不前。”
江念和吴歌一人一句，将所有训练生训斥地哑口无言。
在进来包厢之前，他们听到了几位训练生的聊天，言语间过分得意洋洋和炫耀。
倘若这些话不摆明面上说，她们可能认识不到错误，日子长了，肯定会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