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姚把地址截图，所有关于这个人以前登录的地址都显示出来了。
这几天，都是在云州。
蒋琮在一旁看着，猜测道：“查这个人的地址是为了什么？难道这个人和姜小姐被私生跟踪有关？”
沈练玉和姜清寒看向李姚，李姚被两人的视线灼到了，这个时候白酒酒还没有通话结束，所以就由他解释道：“之前大小姐让我查了被关进警局的那些人，发现她们背后有人怂恿，还暴露了姜小姐的行踪，之后又在网上散播不是谣言，捆绑叶先生和姜小姐，这个人的账号地址之前查过是在云州，大小姐怀疑是林文雪，所以刚刚和《影谜》剧组的导演通了电话，好来验证林文雪是不是这个账号的拥有者。这是结果，有很大的可能是她。”
沈练玉看着李姚，眼里迸发出光芒，她握着手乞求道：“李叔，您也太厉害了，不知我能不能和你学一学这个技能？”
李姚笑道：“如果你有这个学习的想法，教你也不是不可以，可你是姜小姐的经纪人，应该很忙，没有多少时间来操作。”
姜清寒忙道：“没事没事，我之后在剧组拍戏，练玉姐不会很忙。”说着，她看向沈练玉，眼里露出的是支持和鼓励。
沈练玉被她这么一说，朝李姚重重地点点头。“我可以，李叔，不，李老师，请你教我吧。”
她朝他鞠躬，弯腰九十度，诚意满满。
李姚听她这么一说，也没有顾虑了，答应她道：“好，那我教你。”
姜清寒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很是替沈练玉高兴。她知道沈练玉学习这个技能是为了什么，是因为她，如果以后还有类似这样的事情，她可以自己操作了，就不要再麻烦其他人。
白酒酒在阳台上和佟栋打电话，“佟导，剧组片场可有隐形摄像机，是这样的，您能不能借我一看？”
“白总要这个做什么？”
白酒酒笑问：“之前薛茵在剧组摔下来，有视频吧？”
佟栋沉默了两秒，才道：“剧组的东西，不能外传。”
白酒酒猜到了他会说的话，面上却很遗憾地道：“既然如此，那我在这里需要向佟导说一些话，如果说错了，希望佟导不要和我计较。”
“白总请讲。”
“你我都知道薛茵得罪了人，薛茵出事和他们脱不了干系，佟导也知道薛茵和姜清寒有过竞争，所以我也算是她得罪过的。我就想知道一件事：薛茵角色被换，您为什么指名道姓选择姜清寒？”
佟导干笑了两声，“白总说笑了，我选择姜清寒是因为看中她的演技。”
白酒酒也跟着他笑，“演技？佟导是在开玩笑吗？姜清寒虽然是华娱的艺人，但她才演过几个剧，上一部电影还没有上线，您是如何看出她有这个能力的？”
白酒酒确实把佟栋问住了。
是他的借口太拙劣，完全没有说服力和可信度。
白酒酒听她不说话，又道：“佟导，如果你不说也没事，我只问你，你说是与不是可以吗？”
既然佟栋不能说，那他肯定是有隐瞒的理由，她也不想为难他。
各退一步吧。
果然，佟栋答应了这个要求。
“姜清寒进剧组是不是和文华公司有关？”
她没有直说是程家，程渡或者程净。
但是文华公司，有这个权力的无非是总裁程净。
佟栋：“是。”
白酒酒爽朗地笑道：“多谢佟导了。以后姜清寒就麻烦您照顾照顾，我听说这部电影的宣传曲还没有定，您可有什么人选，我替您解决？”
佟栋谢过白酒酒的好意，两人东拉西扯了几分钟，就挂了电话 。
等白酒酒回到房间，发现都在沉默。
“怎么了？”
沈练玉看着白酒酒，叹了一口气，“白总，李老师查到了地址，是云州《影谜》剧组的拍摄地，您之前怀疑是林文雪，我看了登录的手机设备，和她之前发围脖用的是同一个手机。看来，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是她了。”
“李老师？你说的是李叔吗？”白酒酒觉得惊奇。
沈练玉不好意思地道：“我拜了李老师为师傅，他教我操作电脑。”
白酒酒见李姚笑得很开心，也很高兴，“那挺好的，李叔后继有人，练玉，你要好好跟着李叔学呀。”
“我知道了，谢谢白总。”沈练玉有些担忧，“如果这件事证实是她做的，该怎么办？会不会影响剧组拍摄？”
白酒酒坐到沙发上，离叶璟很近。
她把之前的事一并说出来：“这只是其中一件事，之前沐心出事也是和她有关，我和沐心本想着给剧组试压，把清寒提为女一，也保留她的女一，可是如今，倒是不可能了。”
留着林文雪，就是个定时炸弹，说不定哪天，她又会做一些伤害她人的事情。
姜清寒讶异，完全没想到白酒酒会有这样的想法。和林文雪双女主，这是她想都没想过的事情，即使林文雪做过伤害人的事情，可是她的演技是得到认可的，还拿过最佳女主角，是货真价实的影后。她不过刚进入演艺圈，和她平番，这是多么大的脸面！
而现在，白酒酒还说要换掉林文雪的女一。
换女主。
这样的剧情她只在小说里看过，如今却真切地发生在她眼前。
白总就是妥妥的霸道总裁啊！
她激动地说不出话来，“白总，我……”
白酒酒深吸一口气，又呼出来，沉默思考了半分钟道：“她做错的事，该曝光了。”
沈练玉突然问：“白总，我们是不是和林文雪签约了《我的经纪人》，要毁约吗？”
毁约，要付违约金。
可是，不得不如此。
白酒酒：“违约金要付就付吧，必须让她得到应有的惩罚。”
叶璟却问：“她是尚星娱乐的艺人，要提前和尚星娱乐公司通个气吗？”
尚星娱乐会不会放弃她，不好说。毕竟林白桦是尚星娱乐的宝。
白酒酒看着叶璟，勾唇冷笑：“不通，打她个措手不及，等着她们来求我们吧。”
看看林白桦会不会为了林文雪来找她。
她很期待。
叶璟听了，也没说什么，只是在白酒酒和沐心发完消息之后才说：“我已经把林文雪的事情告诉程家了。”
白酒酒神色冷漠，“告诉程家有什么用？难道还需要他们来插手这件事？”
叶璟看出了白酒酒的冷漠，轻轻道：“顺便把薛茵做过的事也曝光。”
薛茵曝光他和白酒酒的关系，找人恶意抹黑他，这些都要处理完。
她现在在医院，既然文华公司已经决定放弃她了，那就做得彻底一点吧。
白酒酒“哦”了声，没想到叶璟还记恨着薛茵曝光她和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