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问我为什么爱你,我觉得我只能如此回答:“因为是你,因为是我。”
如果你是天上的月亮,我会是你身边环绕的一颗星星。
所有人听了他的话,默认的接受了现实,而在厂的女孩们无不透露着失望的神色,角落里罗莎莎更是眼眸有些猩红。
心里透露一丝不甘心,凭什么她得不到的,那个女人却轻而易举的得到了。
她的手指紧握成拳,指甲好似扎如肉里,却没有感觉到一点疼痛。
罗莎莎的嫉妒心一下子冲破心头,她恶狠hen的盯着安可乐,目光好似把她撕碎。
大家一阵吹嘘后,战奕宣拉着安可乐走到一边的白色沙发上坐了下来,安可乐四处大量着,周围的环境布置得很舒心,没有过多的装饰,只有一些白色和粉色的气球做装饰。
别墅周围的绿色草坪上很有规则的点缀着一些白色的玫瑰花,让人感觉清爽悦目,使人惊讶的是主人的富足与显摆,而这很符合艾伦张扬的性格。
现场摆放着一大张长方形的水晶桌子,桌上放着各式各样的酒还有点心,离桌不远的地方还放着烧烤架,边上的纪玉舒已经脱掉西装外套,系上一件纯色的围裙,手里正烤着各种各样的美食烧烤。
艾伦拿着一杯香槟酒递到安可乐面前:“可乐喝一杯。”
安可乐笑着去接,一边的战奕宣皱着眉快速接过艾伦手里的酒一饮而尽,然后说了句:“她不喝酒!”
艾伦傻眼,“你至于吗?不就一杯香槟,你……”
安可乐也不满道:“谁给你说我不喝酒?”
“女孩子喝什么酒,来喝果汁。”说着战奕宣把一旁的果汁端起来放在她的嘴边,亲自喂她喝。
安可乐无语的喝了一小口,然后伸手拿被子:“我自己来吧!”
“别动,我喂你喝就行了。”然后拿起桌上盘子里的叉子,给她叉了小块蛋糕放在她的嘴边:“张嘴,啊~”
边上的艾伦震惊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这,这还是他认识的战奕宣吗?
说好的高冷呢?
啊——天啦!艾伦心里大叫一声,他受不了了。
战奕宣冷脸扫他一眼,嫌弃着:“怎么,还想看我们亲热下去。”
艾伦立马起身拍了下自己:“对了,我去帮玉舒,对,帮玉舒。”
说着,赶紧溜走,在看下去他怕自己疯掉。
只见他骂骂咧咧的走到纪玉舒的身边,看了眼桌上盘里的食物,拿起一串烤好的肉串吃了一口。
妈的,现在连吃个肉都感觉是变味的。
“你又在发什么神经。”纪玉舒一边忙着手里的动作,一边问。
艾伦咬了一口肉串,瞪着不远处说着话的两个人:“玉舒你说这人怎么说变就变,早上还是单身狗一个,怎么到了晚上就多出个女朋友。”
他想不通的在次咬了一口肉,纪玉舒没有搭理他,而是继续翻烤着食物,“要我说,老大的事你少去揣测,小心引火烧身。”
“什么叫引火烧身,哎玉舒你难道就不好奇老大为什么突然开窍了?”
纪玉舒挺下手里的动作,面无表情的看着满眼八卦的艾伦,冷冷道:“我对八卦不感兴趣。”
看着纪玉舒继续忙活不搭理他的样子,艾伦再次碰了一鼻子灰,叹了口气:“算了,还是单身好,兄弟不打算脱单了,走啦,小心别糊了。”
然后吊儿郎当的向着几个女孩子那边走去,往桌上的花瓶里摘下一朵玫瑰把玩着,妥妥的玩世不恭的样子。
安可乐饶有兴趣的看着不远处的乐队正在演奏着轻快的音乐,只见他们身着统一的制度,沉浸在自己的音乐里,在看看周围的人,每个人都享受着。
她想,这就是富二代们的生活吧!每天无忧无虑吃穿不愁,还搞着各种各样的娱乐活动,这些就是他们的生活。
“你在想什么呢?”战奕宣突然问她。
安可乐转过头看着他,“没有,只觉得这些人有趣。”
“好了,别看他们,你想吃什么,我去帮你拿?”
听见吃的,安可乐便看向纪玉舒的方向,战奕宣一下子就明白了,起身:“你坐着,我去给你拿。”
安可乐点头,战奕宣笑着摸了下她的头:“乖乖等我。”
然后向着纪玉舒那边走去,这时,罗莎莎走了过来:“安小姐我能坐这里吗?”
安可乐抬头看着她,笑着:“可以,你随意。”
罗莎莎手里摇着一杯红酒,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只见她一身性感的包臀鱼尾短裙,V领衣下丰满的事业线若影若现,化着浓浓的妆,黑色的长发批在肩上,刺鼻的香水味飘散在空气中,修长的细腿叠在一起,有些骄傲的抬起下巴。
安可乐当然知道她,她是战奕宣的秘书,不过她的眼神告诉安可乐,她对安可乐有敌意。
罗莎莎也在打量着安可乐,只见安可乐一身雪纺连衣裙,棕色的长发编成两条辫子放在脑后,一张小巧的脸略施粉黛,脚下一双白色的平底鞋,感觉就是一个邻家小妹的既视感。
罗莎莎不经的心里哼了一声,不屑的看了她一眼开口:“安小姐这杯酒敬你。”
安可乐笑着拿起桌上的果汁笑着:“我不会喝酒,喝这个可以吗?”
她看得出来这个女人不喜欢她,那她也没必要对她有太多的好感。
罗莎莎笑了下:“可以,在总裁身边,可是要会喝酒,这样他出去时还可以给挡挡酒。”
话里无不提示着安可乐,只有她才是一直陪在他身边的人。
安可乐和她碰了下杯,喝了小口果汁笑着:“罗小姐是工作需要,可以理解。”
看着她无所谓的大度,罗莎莎有些不爽,她不应该嫉妒吗?
“安小姐说的是,总裁这些年不管去哪里,一直带着我,所以照顾他是我的本分。”她特意把“照顾”两个字咬得很重。
安可乐想了下,只觉得好笑,这女人无缘无故给她说这些无非就是心里不满,想让她也跟着闹心,可惜这些小把戏她以前在书里看多了。对她不管用,她男人这么优秀,身边有这种想法的女人也纯属正常。
“噢,那我替奕宣谢谢你,做奕宣的秘书确实很辛苦,你把他“照顾”得很好,我想他应该很满意。”
听着她话里的讽刺,罗莎莎心里紧紧的咬牙,表面却带着得体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