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欢欢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这样开心,打败自己的对手不会这样开心,狂虐自己的敌人也不会这样开心,眼见没有退路,突然来了一记反杀,才会真的让她狂喜。
豹哥和陈依依都木头一样站在贺天面前,就连导购也在不远处看傻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苗欢欢反应过来,原来都是贺天把豹哥震住了,什么情况?苗欢欢虽然怀疑,但是管他什么情况,既然这样,这个时候才是她耍威风的时候。
苗欢欢喊道:“贺天,还不过去刷脸走人,本小姐累了,也不想呆在这个烦人的地方?”
贺天假装规规矩矩的说道:“是,二小姐,我立刻去办。”
豹哥刚才被贺天一招治死了,以为贺天是功夫了得,惹不起,但是一个保镖,二十几万,看你如何搞定?豹哥还是很想看个笑话的。
陈依依更是百思不得其解,豹哥怂成这样?她没有想到,这个贺天是什么鬼?竟然能压住豹哥?还可以刷脸买单?他既然这样牛叉,为什么要听苗欢欢的?
陈依依更想看到剧情落幕。
苗欢欢心里惊喜的想跳起来,自己就是想摆谱耍大,没想到这个软蛋贺天这么配合,简直最佳配角呀?但是我苗欢欢是耍你,你真的能刷脸?二十七万?你会死的很难看的?
苗欢欢心里喜忧参半,最后一幕演砸了,陈依依还是会嘲笑她,虽然刚才陈依依打脸,叫了自己姐大,但是贺天哪里有钱?自己这下要完犊子了。
导购很恭敬的指引,贺天走到收银台,导购弱弱的问了一声,“先生,刚才这位小妹妹选的衣服都要吗?总共是二十七万?”
贺天笑道:“当然,我们二小姐看上的东西,自然都要,刷脸可以吗?”
导购看着贺天棱角分明的脸,心里砰砰的跳,喜欢的不得了,心说,要是这些是我的,你刷什么都可以,但是我只是个苦逼的导购呀?
导购脸红到了脖子,嗫喏道:“先生,你真会哄女孩子。”
贺天呵呵了一声,将黑金卡掏出来,递给了收银员,一瞬间导购和收银员都楞了一下,她们整天和经济打交道,能使用黑金卡,那都是银行的高级VIP,随便一张黑金卡,里面也是千万起步的。
收银员很快完成了操作,还不忘偷偷的查了一下余额,看到数字让她崩溃,妈呀,这么年轻就有这么多钱?
贺天接过银行卡收好,贺天说道:“这些衣服,你们随后送到家里,没问题吧?”
导购急忙说道:“太没问题了,请你留个地址。”
贺天刷刷刷写下地址,转身,苗欢欢还在愣愣的站在不远处,看着贺天,贺天笑道:“怎么了?二小姐,单买过了,我们走吧?”
苗欢欢有点蒙,她搞不懂贺天为什么就搞定了?她傻乎乎的问道:“贺天,你确定这些衣服都买过单了?你拿什么支付的?你真的有钱吗?”
贺天说道:“我哪里有钱?你让我刷脸,我就刷脸了,他们也同意了,有问题吗?”
苗欢欢突然睡醒了一样,呵呵笑道:“贺天,你能刷脸?你太可笑了,呵呵,这个世界是怎么了?”反正苗欢欢没有弄明白。但是这就够了。
苗欢欢大大咧咧的走出精品女人,临出门回头咧嘴给陈依依做了一个鬼脸,贺天低着头,跟在苗欢欢身后,还是那个苦逼的小跟班。
豹哥看着贺天的背影啧啧的赞叹:“女孩是高端大气上档次,跟班是低调奢华有内涵,绝配呀,这才是大佬的做派呀。”
陈依依问道:“你在嘀咕什么呢?”
豹哥喝道:“还不滚,还嫌丢人现眼的不够狠?以后少给老子惹这些大佬,想死的快,离老子远一点。”
两人垂头丧气的走出大门,导购和收银员也给了一串的不屑和鄙夷。
“好了,贺天,今天你哄的本小姐很开心,你去参加什么同学会,我回家转一圈,要是我一会儿高兴了,就杀过来给你搅局。”苗欢欢拍拍贺天的肩膀,做出了一个小女侠的做派。
贺天苦笑道:“苗欢欢,你耍大装酷,但是为什么非要害我?我那是刚收的学生的补课费,是公款,我两年都挣不了那么多,你一句话,钱没了?你说咋办?”贺天故意胡扯。
苗欢欢嘲笑道:“你心甘情愿给我买单,你是我姐夫,这点担当都没有?你慢慢还,没事,没饭吃了我管你吃饭?”
贺天无语,有用的时候就是姐夫,没用的时候,连一条狗都不如。
“算你狠,那你回去规规矩矩呆在家里,绝对不要乱跑,我很快回来。”贺天说道。
“知道了,啰嗦。”
贺天把苗欢欢打车送走了,自己也打车去了王子酒店,时间已经快两点,虽然这些所谓的老同学和自己八竿子打不着,但是贺天现在在风城没有什么朋友亲戚,多认识一个人,也是好事。
贺天刚下出租车,周航的宝马就抵着自己的腿停住了。
周航伸出脑袋说道:“哎呀,好险,贺天,差点我就把你送到残联了,你走路也不知道快一点,看着车子要躲,特别是豪车,万一被撞死撞残了,人家甩几十万就把你打发了。”
贺天听着周航说话就来气,但是也不想和这种人啰嗦,贺天淡淡的说道:“好好开车,前几天我看到一个视频,一辆和你这个一样的车子,被一直母鸡撞了一个窟窿,听说司机受伤了,母鸡没有事,当天还下了一个蛋,周航,开车别撞上母鸡,要撞还是电杆靠谱一点。”
周航被贺天呛得猛烈的咳嗽了两声,一脚油门,将车子停在了另一边。
“贺天”一个男人的声音在贺天背后响起,贺天回头,快速的找回记忆,也笑了:“天天?是你,感觉你又胖了一点?”贺天认出了这是他前身的贺天,相处的最好的一个大学的哥们刘小天。
刘小天一把搂住贺天的肩膀,问道:“毕业这么久了,为什么不来找我,要不是班头说,我还以为你回老家的县城了,贺天,太不够意思了,忘了哥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誓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