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齐齐道歉,甚至哀求起起来。
周少康却是一脸的无动于衷。
甚至根本不理会一群萧家人,转而,无比恭敬的对着江帆微微欠身。
“江先生,我真不知道这帮畜生,竟敢如此大胆!”
“现在要怎么处理他们,全凭江先生的意思。”
周少康话音一落,那些萧家人,齐齐的脸色发白。
尤其是萧日诚,萧正日两兄弟,他们更是当场瘫软在了地上。
萧万里急得直跳脚。
“周少,不能,不能啊,凭什么叫他来决定!”
然而,萧万里的话都没说完,周少康反身,重重的一个巴掌,直接落在了这位萧大少的脸上。
“蠢货!就凭你这句话,萧家栽的一点都不冤枉!”
怒极反笑,周少康一脸鄙夷的看了眼萧万里。
萧日诚都恨不得亲手打死这个蠢货,事到如今,他居然还敢说这种话来得罪江帆?
这不是脑子有问题吗?
求人不成,萧日诚咬了咬牙。
他跪着的方向猛地一转,堂堂的萧家家主,居然真的给江帆跪下了。
“江先生,是我们不懂事。”
“不管什么结果,我们都愿意承担,只求江先生能放我萧家一条生路!”
萧日诚的语气虽然诚恳,可低着的头,一双眼睛,却是在闪烁着仇恨的光芒。
他发誓,只要江帆心软一下,今日丢下的颜面,迟早要一一拿回来。
“哦?”
翘着二郎腿的江帆,似乎陷入了沉思。
眼看萧日诚和萧正日两兄弟的眼神中,都有一丝狡黠一闪而过。
连着周少康都急眼了:“江哥,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呐。”
“好像都有那么一点道理,只是像你们萧家这样没有廉耻,十恶不赦的家族,还有什么活下去的必要吗?”装作沉思的江帆,骤然一声嗤笑。
萧日诚的脸色,更是由窃喜,顺便变得无比愠怒。
萧家的一群人,也纷纷反应过来,他们都给江帆耍了。
“姓江的,你别欺人太甚!”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今天能按死我们,迟早也有你倒霉的时候!”
“等着吧,你会死得很惨!”
……
愤怒的肖家人,纷纷大声唾骂。
江帆靠在椅子上,却是一脸的享受。
就连周少康,也是捂着嘴,不由得一声嗤笑。
张太千和那些张家人,这一刻,更是激动的喜极而泣:“萧日诚,你也有今天,哈哈……”
张子成却是指着萧正日,破口大骂:“别以为你和张子仁在算计什么,我们就一无所知。你们萧家势大,我们没办法阻止罢了,可惜啊,天道好循环。”
“你……你胡说!”
被当众揭穿丑事,张子仁和萧正日,双双面红耳赤。
“表面上是旅行婚约,背地里,你们两个却是图谋我张家的产业,想要趁机瓜分,再远走高飞,不是吗?”张子成看着自己的弟弟,眼神中充满了无奈与失望。
那些还都蒙在鼓里的张家人,甚至连着萧日诚都是一脸的不可思议。
“二叔,他怎么可能?”张钰嫣脸色惨淡的喃喃。
身为父亲的张子成一声叹息:“没什么不可能地,父亲装作忽视我,也是为了让家族继续残喘着自保罢了。”
张家人那仇恨和愤怒的目光之下,张子仁面孔铁青,心里愤恨交加。
已经跪下的萧日诚,忍不住就是一个大嘴巴子,直接招呼到了亲兄弟的脸上。
“你这个蠢货,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萧正日被打的一个趔趄,他趴在地上,阴谋败露,更是不敢言语。
这突然地变化,饶是江帆,也在一边咋舌。
狗咬狗的场面,确实在很多人的意料之外。
“行了,这种家族,我看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江帆淡然的看了一眼,随即语气平淡的开口。
在一边等着周少康,嘴角骤然一声冷笑。
他拿起手机,简单的给自家老爷子打了一个电话。
萧家的人,自知大难临头。
一个个黯然无比的离开了张家的大院。
包括萧日诚本人,也都是脸色死灰,一言不发。
萧家人离开,还不到十分钟,周少康拿着手机,无比兴奋的对着江帆开口:“江哥,你看,萧家的股市被合围了哈哈……”
“墙倒众人推嘛。”江帆淡淡一笑。
他一副淡定自若,根本没把萧家人放在心上。
饶是周少康,也都在一边暗暗点头,肯定江帆是见过大世面的人物。
才能面对一个家族的兴衰如此淡然。
“江先生,谢谢!要不是您,我们张家,只怕是……”
江帆一句话的功夫,整个张家,从绝境之地,转危为安。
张太千喜极而泣,他一把老迈,居然要对着江帆当场下跪。
还是江帆眼疾手快,先一步把老爷子给扶住了。
张家一个个人,更是欢欣鼓舞,将江帆当做最尊贵的客人。
很快,就有丰盛的宴席端上桌子。
毫无疑问的,江帆坐上了主位。
不管是身份尊贵的周少康,还是本为地主的老爷子,都成了左右的陪衬。
张钰嫣,更是被张子成暗中叮嘱的,刻意坐在江帆身边。
那一张俏脸动红到了耳根。
可偶尔帮着江帆夹菜,张钰嫣都是幸福满满,一副乐在其中。
酒宴进行到一半,张老爷子就发话了。
张子仁被解除所有职务,没收所有股份。
虽然没将他赶出张家,也彻底断了他崛起的希望。
张子成接手张子仁以前的位置,可以说,张钰嫣的父亲,从默默无闻,一跃成了张家名副其实的继承人。
对于一家人的苦尽甘来,江帆也是打心底里高兴。
江帆正要举起酒杯,表示庆祝的时候,老爷子突然的一句话,差点给江帆呛住。
“江先生,这次多亏了您,我张家才能幸存下来。”
“钰嫣对您心有所属,我这把老骨头,还是看得出来的。”
“不如,我做主,将钰嫣许配给先生,江先生您看……”
“啊?”端着酒杯的江帆骤然一惊。
这都哪跟哪,好好的酒会,怎么就到了谈婚论嫁了?
反应过来之后,江帆连连摇头:“老爷子,你误会了,我帮助张家,完全是这事也有我的责任,而且是萧家针对我,迫不得已罢了。”
“我真的对钰嫣没有任何的意思。”
……
江帆这一推脱,本来还在陶醉其中的张钰嫣,瞬间就是脸色一片黯淡。
张钰嫣对他有意思,江帆哪里能看不出来。
只是现在的江帆,还没有接纳一个女人,给他安稳生活的条件。
当然,更重要的是,江帆对于张钰嫣,虽有那种一见的惊艳,却没有怦然心动的感觉,就更谈不上什么喜欢了。
“是老夫鲁莽了。”见事情不成,张太千也是叹息着摇了摇头。
宴席过后,江帆耐不住张家的盛情,在张家的大院留宿了一晚。
周少康推脱是要回去给爷爷禀报,还有萧家的一些市场,周家也要趁机扫荡,所以早早地离开了。
翌日,起了个大早的江帆,打算告辞离开了。
他离开江宁日子不短了,江帆最担心的,还是趁着自己不在,方家人对他的产业下手。
以赵东来的能耐,根本承受不住方家人的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