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东来心里的恐惧消失,剩下的也都是满面红光的笑意。
刚才跟着江帆碰瓷,被江帆近乎手把手的教学了一番,那个中间的刺激,一直到最后收获的喜悦,赵东来怕是这辈子都忘不掉如此宝贵的经历。
人才刚坐在沙发上,赵东来便忍不住的大笑:“哈哈……刚才可是太爽了!江哥,您都没看江浩和姓苗的那脸色,都恨不得把咱们给生生撕碎了,可他们全都是落进了江哥您的圈套,最后都是乖乖的掏钱啊!”
“做贼的心虚罢了,不然你以为江浩是那么容易掏钱的?”江帆面上一笑,他随手一摸,就把两张支票放在了桌面上。
没有丝毫犹豫的,江帆就把支票推到了赵东来面前,示意他收起来。
“使不得,使不得啊,江哥!这钱可都是您辛辛苦苦算计来的,给我做什么?”没等江帆说话,赵东来的头已经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江帆面上却是淡然一笑。
“你收着吧。要不是你这么一躺,给他碰上了,这钱我还是真赚不到。毕竟我可没那面皮,哈哈……”
说起刚才的碰瓷,江帆的脸上也是乐呵呵的,忍不住就笑了出来。
赵东来也只是略微尴尬,就跟着江帆一起大笑。
“这算什么,有这种一躺就能赚一个亿的好事,江哥您尽管叫上我,碰瓷这事儿,我在行!”一面说话,赵东来还一边拍着心口,一副理直气壮。
两人一阵推脱,赵东来还是坚持不要钱。
最后弄得没办法,江帆板着脸,才给赵东来塞过去五千万。
放在刚来平州的时候,一个亿对于江帆来说,不算是小意思,但也绝地是中等意思了。
而今在平州站稳脚跟,那一个亿,也只是为了出口气罢了。
赵东来在此事上,不要面皮的帮着江帆,当然是需要意思一下的。
当然,即便是江帆眼中的小意思,也让赵东来乐呵了半天。
两人在这边乐呵着,江帆和赵东来都不知道,远在市中心的平江苑,总统套房里面,正有一场争对江帆的阴谋正在慢慢展开。
套房中的会议室,万凌峰坐在首位,他身边作陪着的,正是和江帆矛盾不浅的荣长福。
下首坐着十几号人物,大约都是那次在平江苑顶层的旋转餐厅见过的,虽然勉强算是有过一面之缘,但此地的人物,除了万凌峰和荣长福之外,江帆甚至都不知道他们的名讳。
服务员看茶之后,就被保镖请了出去。
不仅如此,会议室的外面,甚至是套房的门口,全都是穿着黑西装的保镖在站岗,保证没有人进入其中。
首位上的万凌峰,他口中抿着一嘴茶水。
直到众人都略微有些好奇的时候,万凌峰这才不紧不慢的开口说话:“诸位,江家那老不死的八十大寿,可就是定在后天了。大家都知道我这次来平州,是代表了家族的意思,但这却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万凌峰不过略微开口,下面的人就全都是一脸好奇的颜色。
唯独那荣长福,像是早就知道了一般,他稳稳的靠着椅子,在一边闭目养神,一副老神在在。
其他人磕不是荣长福一般的惬意,眼见得万凌峰又开始喝茶,便有人禁不住好奇的问道:
“万少,莫非您这次来平州,还带了其他的使命不成?”
“万老爷子高瞻远瞩,他的安排,肯定不是我们这些小人物能够想明白的。不过,万家能让凌风少爷来到这平州,足以见得,万少是万老爷子绝对倚重的对象啊。”
“不错不错,万少的能力,大家还是有目共睹的!”
众人纷纷开口说话,不少的都是在恭维万凌峰。
满耳朵听到的都是马屁之言,万凌峰却是一副无比享受的模样。
虽然自小就在万家长大,但万凌峰的童年可是一点都不如意。
几乎是刚会走路,他就被亲生父亲逼着练武,一生的使命也是为了万家卖命。
万凌峰心里总有一种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叛逆,但他始终将秘密隐藏在心底。
这种情绪直到父亲在一次任务中,为了保护万家人而付出生命。
万家的老爷子为了安抚下人,给了万凌峰姓万的权力。
始终在底层的万凌峰,这才有机会爬起来,看一看上流社会的风采。
时至今日,他的心里依旧是藏着野心,只是在万家经历很多的万凌峰,比年少的时候更加懂得了隐忍,才一步步的得到了万家的倚重。
这次来到平州,万家的意思无从得知,但万凌峰已经开始对着江家,甚至是其他的家族,露出了自己的爪牙。
众人问询之后,万凌峰眼中的冷笑一闪而过。
同时,会议室监控的电源,也被保镖直接给切断了。
一切准备完善,黑西装的保镖附耳给万凌峰说了什么,这一场隐秘的会议才拉开了帷幕。
……
回到别墅的江帆,在用过晚饭之后,便早早的睡下了。
这段时间和难得的,黑桃K没有发来什么指示,江家的一切,好像也都在平稳的安排之中进行。
除了万凌峰和荣长福两人给江帆招惹了一些麻烦之外,江帆在平州的日子,也算是过得轻松愉快。
眼看老爷子的寿宴近在咫尺,江帆也很珍惜这段清闲的时光。
翌日,直到日上三竿,按了几次闹钟,江帆才一副慵懒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简单的洗漱,江帆便让赵东来开车,直接去了水岸别墅区。
今天是范玉婷的生日,和老爷子的八十大寿,只有一天之隔。
纵然如此,江帆还是精心准备了礼物,并且亲自前来。
这些决定,并非是江帆对范玉婷有什么意思,而是当初江帆才到平州的时候,不少事都是依仗了范玉婷帮忙。
对于这个小美女,江帆也是印象深刻。
两人的关系,于情于理,江帆也不会逆了她的面子。
车还在半路上,有些疑惑的赵东来,就开始旁敲侧击的问东问西:“江哥,这谁的生日啊?还得劳烦您亲自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