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那周阳搞不好就能打得过我爸。”
“灵儿丫头你不会对周阳有意思吧,人家可是已经结婚的,而且这周阳还是上门女婿,你爸能答应。”
“原来是个上么女婿,我最讨厌没有尊严的男人。”
“我又没说喜欢他,我只是说他身手不错而已,而且他也不符合我大伯的形象啊。”蒋灵儿笑着说道。
而此刻周阳来到三楼,找到了金可可和苏菲。
苏菲看到周阳回来顿时有些生闷气:“还知道回来。”
周阳不由一笑:“我以前帮蒋文华的夫人治了病,刚才他又帮我解决了一些麻烦,所以去跟他道个谢而已。”
“周阳,刚才的事情,不好意思,但是希望你能谅解,我们做生意的,有很多时候都很无奈。”
周阳看了看金可可,随即微微一笑:“没关系,事情都过去了,而且你也没什么错。”
金可可微微一愣,随即也没再说话。
“周阳我可告诉你,以后别跟那蒋灵儿来往,有她没我。”
“我跟她也是第一次见面而已,她也是因为她大伯才出手帮我的。”
“周阳没看到你瘦不拉几的,身手倒是不错啊,回头我们切磋一下如何?”苏菲满脸期待的说道。
“那个还是算了吧,我打不过你。”周阳说道。
“哼,没打过怎么知道,等拍卖会结束了,我们就去。”苏菲狠狠的说道。
虽然看起来没什么变化,但是金可可和周阳都知道,两人中间已经有了隔阂,倒是苏菲没太在乎还是和以前一样。
周阳并不是怪金可可,而是他也明白自己和商人直接的沟壑,商人一切要以利益为先,但是周阳却是一个比较重感情的人,所以很难结合到一起。
“拍卖会即将开始,请大家做好准备。”
随着主持的声音响起,而金可可带着周阳和苏菲来到了自己的编号位置,而周阳也看到了VIP的特殊区域,蒋文华等人也在。
从这里看的出来,金可可的会员比起蒋家还是要有一段差距。
而此刻韩冲突然来到了金可可旁边的区域坐下:“可可!”
“韩总你们不是有特殊的VIP房间吗?怎么来这里了?”金可可说道。
“那还不简单,醉翁之意不在酒呗。”苏菲不满的看了韩冲一眼说道。
“苏菲表姐说的是,我今天来主要是想见可可,至于拍卖会的古董,我家就有不少。”
“真是够厚脸皮的。”
韩冲却是淡淡一笑,随即看向周阳:“哟,周先生,蒋先生没请你去VIP房间吗?不是巴结上蒋家了吗,还来这里干什么?”
“我到哪里似乎和你没有一丝关系。”周阳淡淡一笑。
“哼。”
“韩总,周阳是我请来的朋友,希望你不要在针对他。”金可可说道。
“行,可可你说了就行,周先生听到了吗,只是朋友而已。”韩冲淡淡一笑。
周阳也懒得理会韩冲这样的人,不在说话。
“现在请出我们第一个拍卖物品,经过鉴定家鉴定,这是后金的一个极品青花瓷,距离现在已经有接近五百年历史,是一件非常值得收藏的古玩,8。5鉴定率,现在各位可以亲自下场看看,五分后拍卖开始。”
顿时不少人开始朝着上面走去。
而金可可却是一动不动。
“可可,不上去看看吗?”
“达到8。5的鉴定率,几乎不会有假,而且后金的青花瓷,收藏价值并不算太高,而且是大众的,我们看后面的,周阳你如果喜欢可以上去看看。”
周阳微微一笑:“不用了。”
这种鉴定率高的,周阳没必要上去看,看了也等于白看,这都是那些喜欢收藏古玩的人才有兴趣,而周阳来的目的就是为了钱。
这种鉴定率高的,拍卖出来的价格,比现在零售的价格恐怕只高不低,所以没必要。
台上看的人也不多,五分钟很快就过去,而拍卖主持人,随即说道:“五分钟过去,相信大家对这个青花瓷有兴趣的,都已经仔细看过了,现在拍卖开始,起拍价五十万,每次加价不得低于五万,现在开始竞拍。”
“这种青花瓷,最多也就拍卖到八十万左右,再高就算收藏都有风险。”韩冲一副很懂的模样说道。
金可可也没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果然青花瓷最后以七十五万的嫁给被人拍走。
而接下来第二件,是一个托盘,但是是却明朝时期的古件,鉴定率也不低,达到了七点的高度,经过金可可的解释,鉴定率只要达到五层以上,基本上八九不离十,不会有太大的偏差,高于三层,至少也是相近的古玩,而低于三层,那就要靠自己的运气和眼力劲了。
而里面的价格也参差不齐,最高的已经达到了两百多万,而最低的五十万也被人拍走。
“接下来是我们第九件拍卖物品,这个东西比较奇怪,经过我们鉴定行的鉴定,这是一块不知名的宝石所雕刻成的一块粗糙的粗玉,但是鉴定行也鉴定过,这种玉石非常稀有,而且也非常有收藏价值,喜欢奇异古怪的物品的收藏家有福了,现在五分钟开始,请有兴趣的上来看看。”
金可可依然没有兴趣,而周阳看了看那块粗糙的玉坠,却是仿佛感觉有种感应一样。
只见周阳慢慢的站了起来。
金可可微微一愣:“周阳,这种奇异的古玩,收藏价值并不高,甚至很可能后面都卖不出去,如果你是为了赚取利益,我劝你不要买。”
“不懂还来这里,简直搞笑。”韩冲也是逮着机会就怼周阳。
果然上去的人没有一两个,而周阳微微一笑:“我只是上去看看,觉得这东西挺奇怪的。”
周阳说完直接走了上去,越是接近,心里那种感觉越强烈,终于到了周阳,只见周阳手慢慢触碰到宝石,顿时身体狠狠一震,体内的气息竟然在跳跃,自己竟然无法平息,仿佛等着嗷嗷待吃的小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