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才想起那女y贼曾经三番两次的半夜爬墙想要侮辱他们,要不是有人盯守看着,怕是他已经清白不在了。
在这炎炎夏日的夜里,李秀才竟然怕的打了个哆嗦,他抿了衣领坚持着继续走下去。
兴许是李秀才太走神了,没看见旁边路上窜出一个黑影,两人直直的撞在了一起。
李秀才慌忙间伸手扶住了那人,他只感觉到身上被撞的一点不疼,反而还触感轻柔软绵,叫人心猿意马……
他低头看去,怀里的人也正仰起头来。俩人缠绵对视,可这居然是他妈的白宝宝?
白宝宝看起来喝多了,原本白皙的脸颊透出娇粉来,眼睛也迷离噙水,真是勾人魂魄。李秀才的视线不由自主的往下扫去,顺着那小巧的下巴、修长纤细的脖颈向下,见到她领口露出的一半锁骨,更多的美景已被隐入衣襟。
微风吹来她身上的酒香和少女的脂粉味道,缠绵的好像一双手摸在他身上,李秀才看着这样美景顿时茫然无措的出了神。
“嗝——”直到白宝宝冲着他的脸打了一个昂长的酒嗝,李秀才才忽然回过神来,这女土匪扑进他怀里定是又找借口占他便宜!
不等李秀才表达他誓死捍卫清白的决心,白宝宝忽然就冲着他嘿嘿笑了一下。她忽然反手勾住李秀才的肩膀,一下就给人扒拉一边儿去了。
“滚开!”女土匪手劲儿极大,一下给李秀才扒拉了一个跟头,差点扑个狗吃屎。
李秀才跄踉了两步才站稳,而后目瞪口呆的看着白宝宝歪歪斜斜的往回走。她还揉着脑袋嘀嘀咕咕的,“刚才什么东西……奇奇怪怪的……”
李秀才脑子里忽然回想起结香的那句,“我觉得……夫君有点不一样了。”
他怔愣的站了半晌,忽然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暗骂了一句放荡便恨恨的走了。
第二天白宝宝就断片了。
她醒来后睁开眼睛瞅着房梁发呆了半天,这才发现自己是被太阳晒醒的。
她昨晚把自己衣服扒了一半就躺在床上睡着了,帷幔也没放下来、窗户也没关上,午后的大太阳正挪到了一个合适的角度,把她晒的浑身发烫,谁要是打外面经过,一眼就能看见她这宿醉的德行。
她扑棱棱的爬起来,又因为动作太快搞得脑子嗡嗡作响,脑仁又疼又涨的。白宝宝难受的长叹出声,用手按着太阳穴嘀嘀咕咕,她昨天晚上是怎么回来的?隐约记得……好像是阿静扶着她?可是扶着扶着人就不见了啊,后面好像是她自己走路,可再后来她就啥都不知道了……
哎呀!喝酒误事。
白宝宝磨蹭着洗漱穿戴好了走出门来,宿醉后肠胃难受,想吐但是又饿得慌,她寻思着还是找点吃的自力更生。
她先找去阿静的房间,敲了敲门没人应,白宝宝便主动推门进去。这一下就见阿静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她上身盖着被子在床上放着,另两条腿都扔在地上。
白宝宝大惊,上去戳了阿静的脑门,“你真行啊!酒喝的要比当家的多、起的要比当家的晚,干脆我伺候你算啦?”
“唔……站住、别动……”阿静蹬了蹬腿,喃喃嘀咕了一句梦话。
做梦还在想着打劫,够敬业!白宝宝无奈的将阿静的腿捞起来放在床上,又给人放下帷幔,关好门窗。
白宝宝独自一人溜达到大厨房找吃的,进院子时就见到佟六婶正在准备晚饭。她岔着腿坐在门口的青石板台阶上削土豆,面前放着一个小孩洗澡的大木盆,削出来的土豆已经冒尖儿了。
“当家的您来了。”佟六婶喜气洋洋的招呼她,昨天的乐呵劲儿还没过呢。
“啊,我饿了,来看看有没有吃的。”白宝宝答的自然。
佟六婶用土豆挠子指了指厨房一侧,“蒸笼里面有包子,今天晌午剩下的。”
“好嘞。”白宝宝越过佟六婶跨进厨房去,一边翻包子一边喊了一句,“对了六婶,有没有醒酒汤啊?”
“大当家的喝多了?怪不得早上和中午没见着呢。”佟六婶削土豆的手一停,扔了土豆挠子跟进厨房来,嘴里还喃喃自语,“当家的不是酒量特别好么,都说是千杯不醉啊,怎么这次就喝多了。”
白宝宝一听,剩下那点酒就彻底醒了,她丫的真是喝酒喝懵了!这个身体的记忆里根本就没有宿醉的经历啊!一个当土匪的居然从来不喝醉,这不就说明了原主酒量极好么!她怎么能随随便便就给人设推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