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风哥哥……”一旁的廖小雨紧紧的拽住萧风的手臂。
“既然我给你机会你不珍惜,那你就只有死路一条了!”萧风话音刚落,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伸手一把抓住疯子手中的沙漠之鹰,就那么一用力,整把枪被他徒手捏成了一个贴团,就像是一团纸一般。
疯子想要扣动扳机自己迟了。
“你可以去死了!”
“砰!”
伴随着一声沉闷巨响,疯子胸口感觉到一股巨力,整个人瞬间弹飞出去,撞击在走廊的墙壁上,墙壁直接被强大的冲击力撞击出密布的裂纹,而疯子吐出一口鲜血,脑袋一歪,一命呜呼了。
强!
实在是太强了!
疯子那位内劲三重的手下被萧风的手段瞬间震慑住,双腿哆嗦,开始往后退,因为他很清楚自己和萧风的实力根本不是一个档次。
“带着他的尸体离开这里!”萧风将手中已成铁团的沙漠之鹰扔进一旁的垃圾桶中,转身再次回到座位上坐了下去。
廖小雨看着疯子的尸体,心跳宛如打鼓一般咚咚直跳,脸色惨白,没有一点血色。
疯子的手下们更是惊诧无比,这人轻易击杀了太子的弟弟,还能够如此从容淡定,他究竟什么来头?
“你……你居然杀了疯少,你可知道他是太子党首领的弟弟,杀了他,你很有可能会被灭门。”
“你等着吧,太子党疯狂的报复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
剩下有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威胁道。
“你们,是不是也想和他一样?”萧风目光扫在那几人身上,吓得他们急忙闭上了嘴吧。
紧接着一群人扛着疯子的尸体匆匆逃离,向他们这种恶人是不会选择报警处理的,都是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因此萧风也少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说来也巧,那几人刚从手术室三楼跑下楼梯,便看到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当今太子党的统领,疯子的哥哥。
“阿鬼,你怎么在这里,我弟弟那混小子最近怎么样,你怎么慌慌张张的发生了什么事?”太子拉住这些人中实力最强的阿呆质问道。
这阿呆便是内劲三重的高手。
“太……太子,疯少他被人杀了!”阿鬼停下脚步,语无伦次的说道。
太子闻言神色大变,愣了愣神,咆哮道:“你说什么?什么时候的事,是谁做的!”
“就……就在刚才,我也不知道那人是什么来头,是廖老头请来的帮手,实力绝对在我之上。”阿鬼说话吞吞吐吐,身子往旁边一站,身后两个小弟扛着的正是疯子的尸体。
太子走过去伸手在疯子的鼻子前探了探,发现果真没有了一点气息,他的手微微颤抖,眼皮跳动的相当厉害,这是一个人愤怒到极致的表现。
“不管是谁,我要他死,要他全家给我弟弟陪葬!”
太子紧握拳头,身上散发出一股强大的劲气波动,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凝固,能量波动压迫着周围的众人,使得他们纷纷往后倒退了一步。
阿鬼深吸一口冷气,他以前倒是听说过太子实力强悍无比,却没想到已经强大了这种地步,他这已经达到了劲气外放地步,顾名思义就是将体内的劲气通过身体机能以及意念调动出体外,以达到杀人于无形之中的目的,这种境界只有内劲四重以上的人才可以做到。
劲气外放再往上就是劲气凝实。
所谓的劲气凝实就更加恐怖了,那是将体内的劲气外放以后再次凝聚成实体,实体杀伤力比劲气强大数倍,可化龙,可变虎,宛如玄幻大能一般操控它们。
当然,在这现代都市能够达到劲气凝实的人少如凤毛麟角,至少萧风也还没有见到过,估计那种人已经达到内劲八重甚至九重大满贯了吧。
言归正传,滔天愤怒的太子在阿鬼的带领下再次回到医院三楼手术室门外,走廊上之前疯子的留在墙壁上的血迹格外醒目。
“太子,今天我们来医院的目的是见萧风城主的,你弟弟的仇迟些时候再报也没关系,以你的力量杀你弟弟的那人是跑不掉的,我听说萧城主是个脾气古怪的人,让他久等了可就不好了,这对我们太子党今后的局势不太有利。”太子身旁一位老者沉声说道。
这位老者乃是太子党的谋士杨不群,智商情商超群,很多太子党的重大决定都是由他出主意解决的。
太子身旁的那群气宇不凡的中年男人纷纷点头称是,杨不群早就成了他们的主心骨,喜习惯遵循杨不群的意见,这些人全都是太子党的高层,今天来这医院的目的是特地来接见新上任的城主的,他们也很奇怪,这新城主刚来第一天就到医院,着实让人有些不解。
“杨不群,你是在教我怎么做事吗?”太子双目猩红,死死地盯着杨不群。
后者急忙压低脑袋:“太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在提醒你,如果不尽力讨好新城主,我们日后恐怕会有很多麻烦,说不定会失去北城统治地位。”
“可是刚才死的是我弟弟,我弟弟被人活活打死了,在我的地盘上,我能忍的下去吗?我忍不下去,管他娘的什么狗屁城主,不合作,劳资格杀勿论!”
“杨不群,你记住了,别聪明反被聪明误,你只不过是我的一条狗,狗永远没有资格教主人做事,否则哪天死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说罢,太子一把将挡在其身前的杨不群推开,强大的内劲直接让杨不群倒飞出去,太子党众高层皆惊,他们第一次见太子对杨不群发这么大的火。
只有杨不群一点也不意外,太子对他出手绝对不是因为刚才那几句话,而是自己在太子党内部的地位增长的太快,正所谓功高盖主,太子担心杨不群哪天会背叛他,可是又没有找到把柄打压杨不群,此时算是一个机会。
“唉……”杨不群长叹一口气,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他这种预感虽然说不清原有,但是向来准确的可怕。
无奈之下,他从地上挣扎着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