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派人跟踪过了,那两母女一天到晚都待在世纪庭苑里头,只有极少的时间会走出来。唯独李梦茹会走出来散散步什么的。”
秦恒将所调查的内容一一告知眼前人,没有得到高王军的指示,他也不敢随便把人抓回来。
沙发上的男子听了,本平放的一双腿翘了起来,双手交互着挑了挑眉。
“我听闻这女的还挺小。过几天若水李氏的总裁会过来,正好我给你引荐引荐吧。”
林文眯着眼睛说道,话毕之后站起身便要往外走。
一听到若水李氏,高王军眼睛都发出了亮光,闪着一双两眼看着男子。
若水的李氏比高家的地位高出一大截,而且手上掌握着无数跟帝都家族的人脉关系,一旦攀上这个关系网,高家的经济实力也能同样大涨。
林文既然这么说,那就说明只要他能把李梦茹那小妮子弄到手,然后再送到李氏总裁面前,就代表他们高家足以攀上这个关系网。
“真是谢谢林公子这么照顾了!咱们高家受你恩惠那么大,一时之间都不知道怎么报答你!”高王军激动地对着他鞠躬,感谢道。
眼前的男子闻言,默默地点点头,转过身去伸出手来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至于林齐那小子,我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这么小的事情都办不好,恐怕李氏也不会愿意跟你们有任何交情吧?”
尽管林文的年纪比他要小,可做派和姿态无论是什么方面,看起来都像极了他至高无上的长者。
而他这一番话,也足以表明了态度。
言下之意就是,要是不能把李梦茹绑到手,不能整死林齐这小子的话,什么李氏的关系人脉他也别想要了。
“保证完成任务!”
高王军信誓旦旦地保证道,说完就昂首挺胸恭送着林文走出病房门口。
床上的高成坤依旧沉睡着,没有丝毫苏醒的迹象。
……
此时住在世纪庭苑中的李梦茹已然闷闷不乐了好几天。
自从上次林齐对她态度极其恶劣,而且也没有丝毫要过来给她道歉或者聊天的意思之后,她就一直哭丧着一张脸。
“梦茹,这几天怎么回事?是不是旧病复发了?要不要找白医生过来给你看看?”
李姨也明显察觉到她的变化,生怕她是因为身体不适所以才这样闷闷不乐,便贴心地询问道。
“没有啊,我病情恢复得挺好的。就是最近有点不开心而已。”李梦茹嘟了嘟嘴回答道。
这两天她废寝忘食,脑子里全是林齐那天不耐烦地甩开她时的那张厌恶脸。
李姨见她这副模样,走到她床边坐下,脸上露出微笑,一只手还轻轻搭着肩膀。
“我的宝贝女儿怎么啦?难道是谁惹你不高兴了?”
被关心的李梦茹仍旧是满脸忧愁,神情很是沮丧地低下头。
其实林齐对她的不耐烦态度在她心里根本不算什么,最让她关心的,其实是他跟王灵雪两个人到底是不是真心相爱。
以及,自己到底还有没有机会……
“没有啊……可能因为天气原因,所以最近有点难过吧。”
面对李姨,她也不敢随意暴露自己的内心想法。
一方面林齐是有夫之妇,另一方面在他们的心目中,她一直都是林齐的妹妹,所以这种特别的情愫是最不应该出现的。
“是不是因为你林齐哥哥?”李姨试探地问道。
对于李梦茹的内心情愫,她其实一直以来都略有察觉。只不过林齐也没有任何表示,她也不好说什么。
倘若林齐对自家这女儿也表示欢喜,其实她也很乐意两人在一起。
虽然她三年前把他收养回家,可与其说是收养,倒不如说是林齐寄居在她们家。毕竟林齐举动向来得体,某种程度上,他也并没有真正地感受到归属感。
“妈,你怎么知道的!”
李梦茹见她竟然主动跟自己提起林齐的事情,猛地抬了起头,震惊地看着她。
“妈是谁啊,你的那点小思绪早就暴露出来了。每回看见林齐哥哥都跟看见啥似的,瞪直了眼。”
被她这么说,李梦茹立马涨红了脸垂下头,看都不敢看旁人一眼。
“唉,我劝你啊,还是赶紧把这个心思收了吧。再过一段时间,我们就要搬走了。老是在这里打扰你林齐哥哥也不大好。”
看自家女儿这个反应,李姨心里更是一阵唏嘘感叹,叹了一声气说道。
听到这句话,李梦茹脑子里轰地立马变成一片空白,惊诧地再次转过头去,完全没想到这个消息竟然来得如此突然。
“我们为什么要搬走?!这里不是林齐哥哥的家吗?我们不是林齐哥哥的家人吗?”李梦茹连珠炮弹似的问道。
“这哪儿能一直住。虽然你林齐哥哥也没有赶我们走,可这毕竟是你嫂子跟你哥的家啊。我们俩在这多碍事。而且一开始就说你的病治好了咱们就走。这会儿房子我也找好了,就别再打扰人家夫妻生活了。”李姨说道。
从李梦茹苏醒的那阵子,她就一直在揣摩搬出去的事情。
无论怎么说,她们在这里终究是外人。而且李梦茹还对林齐有特别的感情,这日后要真是出了什么矛盾或者误会,恐怕得引起不小问题。
“妈,我们哪有打扰他们夫妻生活?而且,就灵雪姐姐那个样子,她真的喜欢林齐哥哥吗?哥在这里受了多少委屈你也不是没看见。”
谈起他们夫妇,李梦茹的情绪显得甚是激动,站起来就是大声说着。
说完这句话之后,她脑子转动了一下,脸上又露出笑容,挽住李姨的手臂,“妈,要不我们说服林齐哥哥离婚吧?让他跟我们生活在一起多好啊!又不用受那个恶毒女人赵阿姨的气,而且还不用一直伺候着灵雪姐姐。”
“梦茹!”
听了这话,李姨二话不说对着她就是一顿呵斥。
“你这是在说什么胡话!你心里怎么能有这种想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