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将府子弟兵三千,皆是楚河精挑细选、训练有素的强兵悍将,其中不乏有独当一面的大将。
三日后,青鸾传回消息,苍狼正停留于沧州军区。
获取消息后,楚河毫无征兆从云城消失,没有人知道楚河去了哪里,就连柳云烟也不曾知晓。
半天时间,楚河已经来到沧州军区,沧州军区位于山巅之侧,阵势浩大,军队数量三十多万,岗哨里一层外一层。
别说人想进去,就连一只苍蝇飞进去都会暴露在监控中,全方位三百六十度无死角体温监控,只要是活的就一定能被监控到。
但这些在楚河看来不过儿戏一般,何况他如今是沧州军区的统领。
军区岗哨外,楚河如魅影般出现,是先毫无征兆,待一阵风吹过,岗哨立刻被惊动。
哗哗哗……
顿时几把步枪对准楚河的脑袋。
“警告,这里是沧州军区,请速速远离!”哨位警告道。
楚河神色沉稳,目空一切,笔直的站立在原地岿然不动。
“放肆!”
一道斥责声传来,葛风身穿将星军装出现,冷冷的扫了哨位一眼。
“谁给你们的勇气,竟然敢阻拦国将的去路。”
楚河衣着平平,穿着便装,哨位自然不识,但是葛风军装上的将星太过显眼,军人一眼便知此人已是中将级别。
只是哨位还是疑惑,上下盯着楚河看,如此普通平凡的楚河竟是威震八方的至尊战神。
他们对楚河的事迹也有所耳闻,不到三十的年纪被封为护国国将,又得疆域公主青睐,这样的人几户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速速收枪,稍微恭敬地站向两旁。
“国将,请!”
声音落下,楚河已经消失在人前。
军区指挥部。
苍狼正站在指挥台前观摩演戏,身旁陪同两名中将和几名少将。
“总指挥的战术果然高明,仅半个小时,红色军团已经占领歼灭大半蓝色军团,想来无需多久,便可直接执行斩首行动。”
“猎鹰向来性情高傲,恃才傲物,这次若是被斩首,定然颜面无存。”
“都是自家人,演戏而已,意在磨练切磋,休要伤了和气。”
苍狼嘴角挂着得意的浅笑,这种两军对垒的演戏对他来说毫无挑战,他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将楚河斩首。
楚河不死,他便会一直趋于楚河之下,甚至连自己心爱的女人也无法得道。
指挥部外,楚河不屑的切了一声,转瞬间又一次消失不见,而葛风才刚刚赶来。
“国将,您这究竟要如何?”葛风苦闷的呐喊道。
“替我守住指挥部,我去去就来。”
三分钟后,指挥部传来一阵惊愕的声音。
“什么,这么不可能,蓝军竟然能绝地反击,红军老家被偷了。”
“火狐,你那边怎么回事,蓝军不是早已溃不成军,为何还能打出这么漂亮的反击战。”
“禀告总指挥,我也不清楚,蓝军一支小部队绕后奇袭,对不起总指挥,我……”
“报告总指挥,火狐的信号中断了,蓝军突袭斩首成功。”
一名作战员汇报道。
眼看亲手指挥的红军被歼灭,苍狼向来高傲,如何能忍受这等屈辱。
在东洲军区,他处处被楚河抢风头,如今来到沧州军区,竟然还有人敢抢他风头。
猎鹰?
苍狼恼羞成怒,转身走出指挥部,却碰上了葛风。
葛风望着苍狼略显得意的笑道:“总指挥,国将可是觅你多日,我们是怎么着也没想到你竟敢躲在这沧州军区。”
沧州军区现在是楚河的地盘,等于是天子脚下作案。
“葛风,在这沧州军区内还没有你说话的份。”苍狼不爽的回道。
他已经怒红了眼,葛风在此,也就意味着楚河也在,那个让他恨之入骨的男人。
“楚河何在?”苍狼问道。
“苍狼,一个小小的军区指挥,也敢直呼国将姓名。”
“无妨!”
顷刻间,楚河如风一般出现,从容的站在苍狼面前,淡定的扭了扭脖子:“好久没活动了,一动起来腰酸背痛,话说苍狼,你的指挥作战能力还是如此不堪一击。”
“你说什么?”苍狼怒火中烧,指着楚河道:“楚河,你如此羞辱我,今日我定叫你有去无回。”
楚河笑了:“呵,怎么,你还想动我?在这沧州,何人是我敌手?你吗?”
楚河双目一冷:“我若要你死,谁敢留你到五更。”
苍狼心中一颤,他不是不清楚楚河的厉害,别说这沧州军区,哪怕是华国九州军区恐怕也难寻一敌手,但在苍狼看来,单打独斗是莽夫之举。
“狂妄,如今我已奉上层之命接管沧州军区,同时你已经被列入军区缉捕对象,只要我一声令下,上千上万只枪都会对准你。”苍狼道。
楚河微微发笑:“小小的沧州军区,能耐我何?我若想走,谁人敢留,他,他,还是他……”
楚河指着站在苍狼身边的将军们,这些将军不曾见过楚河,但都曾听过楚河的威名,一人独闯敌营杀的敌军闻风丧胆。
更有一人独战八大战将的传奇经历。
自从楚河守卫边疆开始,再无敌军敢踏足华国。
“他们不敢,我敢!”
苍狼迅速掏出手枪,砰的一声,一颗子弹笔直的朝楚河脑门飞去。
楚河不躲也不闪,反而面带讥笑,空手划过虚空接住子弹。
子弹被楚河捏在手里,片刻间化为灰烬。
没有人见过楚河强悍的实力,但是此刻所有人都明白,这个男人谁也惹不起。
一众将军面露恐惧之色,旁边的卫兵更是不自觉的往后倒退,就连苍狼也寒颤不停。
“苍狼,这次我来见你,是给你一个忠告,若你再敢踏足云城一步,我必将你挫骨扬灰。”楚河冰冷的警告道。
转过身,身后已经布满士兵,至少有上千人之众,但是没人敢阻拦楚河的去路。
千人之众立刻向两边散去,让出一条宽阔大道。
“这沧州军区,今后再无苍狼,谁人敢留他,诛!”
楚河浑厚强劲的嗓音响彻了整个军区大营。
“尊国将口令!”
在沧州军区外,国将府三千子弟已经埋伏多时,若是楚河有险,怕是这沧州军区难保。
“散!”
楚河一声令下,三千子弟兵齐齐消散,没有任何风吹草动,宛若凭空消失一般。
当晚,楚河回到云城,柳云烟刚下班,见到楚河懒懒散散的后在门外,不喜的皱起俏眉。
“去哪了?”柳云烟问道。
楚河赶忙迎上去,替老婆挎上包,笑嘻嘻的说:“出去办了点差事,军队里临时吩咐下来的。”
“切,就你这窝囊样,军队还会给你派差事?派你去倒夜壶吗?”
不知何时,叶珮清突然出现,听到楚河说回军队了,立马忍不住数落一番。
“妈,我是回去办正经事。”楚河解释道。
叶珮清压根不相信:“啥正经事,指不定出去搁哪找小三去了,楚河我警告你,咱们柳家也是有名望的大家族,你要是敢在外面乱搞,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楚河笑笑没说话,柳云烟心中起疑,三天时间来回东洲根本来不及,但又懒得多问。
“对了云烟,妈让你问有为拉的投资如何了?”叶珮清问道。
柳云烟摇了摇头:“妈,这事我实在不方便开口。”
“有啥不方便的,早说让你嫁给有为,只要咱们吴柳两家联姻,放眼云城,谁还敢跟我们作对。”
叶珮清这话说的过于直白,楚河一旁干笑:“妈,你要是还缺钱,我给你想办法。”
叶珮清瞅了一眼楚河,拉开车门说:“你一个小废物能有什么好办法,先前那两笔钱,一个是拉来的投资,一个是问银行借的,你说说哪一分钱是你的,还不得我们柳家还。”
说完,叶珮清开车离开。
楚河干巴巴的哭笑,柳云烟于心不忍,劝了一句说:“我妈就这样,她说的话你别太放在心上。”
楚河点了点头:“云烟,我出去一会,晚点再回去。”
晚上九点钟,楚河提着一个黑包走进客厅,叶珮清正巧也在,嫌弃的瞟了眼楚河。
“现在胆子是越来越大了,成天见不着人,还真当自己是阔少爷了,呵!”
楚河没有搭话,径直的走到叶珮清面前,放下来包后拉开拉链,包里摆放着厚厚的纸币。
哗啦啦……
楚河提起包将纸币倒出,一叠叠的钱撒在地上堆成一座小山。
“妈,你看这钱够吗?”
叶珮清目瞪口呆,这里少说也得五六百万,可能还不止。
叶珮清贪婪的咽了下喉咙,心里笑开了。
这时柳云烟和柳风骨刚好走进来,见到这夸张的一幕直接呆住了。
“什么情况这是?”柳风骨吃惊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