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萧言和干嘛?”夏韵汐简直被他的逻辑打败了。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可是这男人一旦善变起来,却根本没女人什么事了。
这都是哪跟哪啊,提完了帝承泽又提萧言和。
帝释天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不管以前如何,以后你会是我的皇子妃,是我一生的妻,你要求的一生只爱一个人,我能做到,你也必须做到!”
“可是我……”
夏韵汐的话还未说完,便被突然欺身而来的帝释天壁咚在了马车壁上。
二人之间的距离很近,他身上那股子淡淡的梨花香与温热的男子气息瞬间将夏韵汐包裹其中。
距离如此近,她看着帝释天那闪烁着精光的眸子灿若星河,从他眸子的倒影里,夏韵汐看到了自己的脸。
“夏韵汐,我帝释天立下誓言,必会永世相守!”
闻言,夏韵汐不自觉的吞了下口水。
这谁能承受的住啊。
眼前之人虽然是说中描写出来的配角,是在架空的历史里根本就没有历史原型的存在。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拥有自己见过的最为绝世的容貌,并且用最为霸道的话语道出了最为深情的情话。
一抹飞霞染上了夏韵汐的脸颊,连带着将她那小巧的耳垂也染上了一抹红晕。
帝释天忽而开怀了,自己的这只小鹿,似乎非常容易脸红呢,她的耳朵小巧可爱,还红红的。
他终于没忍住,慢慢靠近眼前的人。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近到那温热的哈气完全喷洒到了夏韵汐的脸上。
这是要亲吻她吗?
夏韵汐只觉得心脏扑通扑通跳的很厉害,在现代之时,她是个死宅,连个像样的异性朋友多没有,即使同男人接触,也不过泛泛之交。
来到了书中,几次亲密接触,全部都是在她半梦半醒之中的药力使然,不得作数。
想来,这才是初吻。
她这个来自现代的姑娘也开始手足无措起来,下意识的便闭上了眼睛。
一秒钟,两秒钟……快一分钟时间过去了,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
夏韵汐忽而睁开了眼睛,帝释天这个家伙摆明了是在耍她。
可就在她睁开眼的瞬间,耳垂一热,竟被他含在唇瓣之间。
顿时,一股子触电的感觉席卷了夏韵汐的全身,使得她整个人都愣住了。
突然间,形势的马车停了下来,她终于意识到了什么,轻轻将帝释天推开,低着头,羞赧的跑下了马车。
天色很黑,没人看清夏韵汐的神色,只道二小姐是困了着急回房休息,便也没有什么。
倒是马车里的帝释天,正撩开车帘子看着窗外。
“今晚月色真美!”
听了这话,跟在暗处的暗一险些跌倒。
这天空如今万里乌云,连个星星都看不到,如何来的月色真美!
不过他可不敢说,只得继续跟上。
第二日清晨,天刚刚亮,京兆府衙门的打鼓被敲的震天响。
“何人在外击鼓鸣冤?”京兆府尹不悦的声音自卧房内传来。
门外的小厮立刻回禀道:“回老爷,奴才看外面的人似乎坐着佟家的轿子。”
“佟家?哪个佟家?”
“害,老爷,京城还有几个佟家有专门的轿子啊!”小厮在门外提醒着。
这一下,京兆府尹的睡意全无。
昨日的宫宴,他是参加了的,也正因为一直折腾到夜半三更,错过了最佳睡眠时间,才会如此困乏。
仔细想来,昨日佟家刚刚折损了一名庶女太子侧妃,又赔上了七皇子妃的位置,此番前来击鼓准没好事。
再加上佟家昨日那低智商的算计,使得京兆府尹对佟家瞬间好感全无。
如今正是皇子夺嫡的热门,帝释天又是突然窜出来的新贵,颇得圣上的心。
相对与帝释天那敢作敢当的样子,帝承泽昨天的表现可让人大失所望。
此番京兆府尹只权衡了片刻,便立马从房间内将一块玉佩递给了管家。
“你拿着这块牌子到七皇子府,将佟家来击鼓鸣冤的事情告诉他。”
管家退了下去,房间内,变得静悄悄,京兆府尹开始了自己的算计。
那佟家颇会挑时间,清晨正好是普通百姓们外出上工的时间。京兆府又位于京城繁华地段,对面便有许多的早餐铺子。
不一会儿的功夫,震天的鼓声,便吸引了一众百姓围了起来。
京兆府尹是个晶莹剔透的人儿,迅速穿戴妥当,便打开京兆府的大门,将人放了进去。
“下方何人擂鼓,所为何事?”京兆府拍了下堂木,厉声问道。
“陈大人,是我!”一群擂鼓的壮汉后,忽然拐出了个人,颇为熟赧的同京兆府尹打了个招呼。
见到此人,京兆府尹面上色惊讶一闪而逝,“佟夫人此番何意?”
来者正是佟老夫人的嫡女,亦是大理寺卿的正妻佟敏。
她忽而跪倒在地,“我来,自是告状,希望大人能为我做主!”
“胡闹,我京兆府乃是处理加急案件的,若宗族内部的事情,应该上告大理寺卿,或者直接禀告圣上才是。”
佟敏出面了,必是更加棘手的难题,京兆府尹可不想接下这么个麻烦。
佟敏倏地磕了个头,掷地有声的问道:“大理寺卿的娘被人当街射杀了,你说他是不是应该避嫌,这属不属于加急案件?”
“佟老夫人被杀了?”京兆府尹简直是难以置信。
“是也,我娘昨日出宫后不久,在万罗巷被一只冷箭射杀了。”说话的过程中,佟敏将一只羽箭拿了出来。
那羽箭上面还沾着早已干涸的血迹,箭羽上面白花花的一块似是脑浆,让人看了,忍不住胃里一阵翻腾。
京兆府尹赶忙道:“既是佟老夫人被杀,应当第一时间上报,为何现在才来击鼓?”
佟敏冷笑道:“昨夜已然是夜半时分,家母与妇人的女儿同乘一辆马车,妇人的女儿受到了惊吓,马车清晨方归,我佟家倾尽全力,也未能将家母救回,妇人的女儿也受了惊吓,至今才服下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