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古时候是中医最为鼎盛的时期,这些孤本在现代是倾尽所有财力都无法找到的。
正所谓可遇而不可求。
此番在这个世界中,若是将中医修行的小有所成,日后就算是穿越回去,也多了可以傍身的手段。
一时间,夏韵汐只身扑到了那藏书阁中,开始翻看起来。
这雪域通铺的三楼算是风平浪静,可是楼下却早已乱作一团。
几番争斗下,地上已然躺满了尸体。
余下之人像是疯魔了一般,继续缠斗在了一起。
可是打的时间久了,他们多少有些筋疲力尽。
自打夏韵汐独自闯入了三楼的阵法之中,萧言和便在入口处研究起来。
可是雪域通铺的阵法相对于聊北城根本没有丝毫可比性,已然庞大到了无从下手的地步。
只看那些个在大堂中争斗之人,竟然连上方遮着阳光的薄纱都丝毫未损,就可见一斑。
不知道究竟过了多时,帝释天终于带着蛟蛇破开了仓库前的阵法,再次回到了原地。
可那些个一心想要进入仓库之人,却陷入了更甚的执着中,彻底形成了轮回。
蛟蛇看了看眼前熟悉的长廊,轻轻叹了口气,“能出来真好!”
“这阵法有饕餮支撑,唯有回到原点,才是最好的选择。”帝释天冷然道。
他如此说,蛟蛇倒是有些好奇。
“这个世界绝不存在饕餮,刚刚那个阵法中的饕餮,便是有人用其他的阵法造出来的势。我今日算是大开眼界,原来阵法可以如此一环扣一环的衔接,甚至刚刚的一个大阵里包含了数以万计的小阵,能设置如此阵法的,必然是奇人。”
对于它的感慨,帝释天没空应和,他放出强大的气息感知了一番,最后锁定了萧言和的存在。
第一时间,帝释天便带着蛟蛇赶到了三楼阵法所在。
“萧言和!”
二人才刚刚一个罩面,帝释天凌厉的攻击便瞬间而至。
萧言和不得不闪躲到了一旁,“君子动口不动手!”
对于他的话,帝释天显然没放在心上,脸色冷沉着道:“若你再带着汐儿四处乱跑还留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应该知道后果。”
“我乱跑?七皇子殿下,你知不知道你身上已然被瑶池宫留下了追踪药粉,若是让你找到汐儿的下落,后果不堪设想。”
这一回,帝释天才安静下来。
趁着这个机会,萧言和从身上拿出一瓶小小的药水,随手一泼,但见他的后背上忽而出现了绿色的印记。
蛟蛇在一旁很是惊讶,“这药粉是何物,为何我竟一丁点都没感受到?”
“许神机?”帝释天赫然想起了这么个名字。
萧言和点了点头,“许神机确实追随到了聊北城,在我带着小汐儿进城之时,差点儿被他暗杀。”
“看来,莫晚云动手了。”帝释天眸色深沉。
缠在他手腕上的蛟蛇却忍不住吐槽,“啧啧,真是海水不可斗量,有的人看起来冰山一座,身上尽是些女人债,真是麻烦。”
萧言和赶忙在一旁应和,“谁说不是呢,看本国师多好,无桃花一身轻。”
帝释天没有说话,那如同鹰隼般的目光扫射过去。
强大的气场终究使得萧言和与蛟蛇都没了声音。
沉寂了片刻,萧言和正色道:“小汐儿闯入了三楼的阵法之中,我破不开。”
蛟蛇也终于回归正题,仔细看着眼前的阵法。
“此阵被整个雪域通铺的小阵法供应着,除非将这通铺内的所有小阵破开,否则无法破解。”
帝释天沉吟片刻,“找到陆无涯,就算雪域通铺不是他的,也与他脱不开干系。”
话毕,二人便顿时消失不见。
殊不知,陆无涯此刻已然来到了雪域通铺后的雪域神殿外。
那一席紫衣在雪域的城堡外尤为显眼,他脸色阴沉的如同高山上的寒冰,心情尤为差劲。
他也不想到这一群怨妇窝里来,可是实在是没有办法,萧逸尘那厮就知道压榨他。
今日的雪域神殿似乎泛着一丝不寻常的气息,越是接近便可以发现。
雪白的城堡挂满了红布与簪花,倒是一派喜气洋洋。
眼见着他飞身而来,两名婢女早就恭迎在外。
“公子,您来了。”
陆无涯依旧冷着一张脸,只稍稍点了点头,便随着二人进入了那一片大红之中。
长长的通道铺满了红绸,有一丝十里红妆的韵味。
穿过走廊,便进入了一个巨大的殿堂之中。
周围四处精美气派,水晶的墙壁和圆柱在阳光下闪烁着异样的色彩,美轮美奂。
鲜红的地毯被四周那精美的闪烁着光辉的冰雕显得尤为显眼。
房间最深处的一处宝座上,一席七彩霓裳羽衣的芍药正慵懒的坐在那。
在看到陆无涯时,她那冷漠的双眸终于有了一抹喜悦的色彩。
“你来了。”芍药的声音溢满了温柔,就像是盼着郎君回来的小娇妻一般。
被她那殷切的眼神瞧着,陆无涯眉心微微紧蹙在了一起。
“你是何意?”
“何意?”芍药轻轻笑了,笑声荡漾在大殿里,如黄莺一般清脆。
她并不回答,而是指着眼前的一片红毯与周围火红绽放的玫瑰花,憧憬道:“你看我这雪域神殿美不美?周围这火红都是为你准备的。”
陆无涯看着芍药的眼神已经多了一丝厌恶,她那痴缠的模样,俨然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
见他不语,芍药继续说道:“今日,你我就在这里拜堂成亲吧!”
“你说完了?”陆无涯眸色凌厉的看了过去,“若我不呢?”
“不?”
芍药随手摘下一朵玫瑰花放在手中把玩。
“陆无涯,这雪域通铺究竟是谁的产业你当我不知道?你说如果我将你同萧逸尘交好的消息交给云夜国主,他是不是会对我感激涕零啊!”
玫瑰花上面的尖刺刺入了她那白嫩的皮肤里,殷出了两颗血珠,可是芍药却丝毫不在意,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顿时一双素白的手就变得血迹斑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