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捆仙网,就算你狐老狗是天上的仙人,均逃不过此物。省省力气吧。”网中的东方之主,不停地挣扎,这捆仙网却越来越紧了。
眼看着自己的女儿即将被侮辱,却无可奈何,东方之主破口大骂,“畜生,有种你便拿我出气!”
“呦~还真当自己是个男人,杀我师妹时,你怎么没想到她是个弱女子?口口声声的人间正道,却数人围攻于她。狐老狗,你知道我为什么能够攻进皇宫么,那要问问你那几个绝色的妃子。那皮肤,滑的人心痒痒。我不过许了一个皇后,就上了我的床。那小嘴儿,给我伺候的服服帖帖的。那真是爽啊。”男人的话语,引起了四周黑衣人的淫笑。
如此以父皇的性命做要挟,清浅只得变成了默默的流泪,任来人再次粗鲁的了撕了她的中衣。
当清浅那件杏黄色的肚兜暴露在众人面前的时候,来人的眼睛已经充满了欲望,周围皆是吞咽口水的声音。
美人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肩膀处雪白的皮肤暴露在众人面前,足够令人鼻血喷发。
如此尤物,带着阵阵少女特有的芳香,令得周围的人都忍不住气血上涌想要蹂躏一翻。
“清浅,自你出生,我便没有好好的照看你。那时候想既然已经做了王,便要以天下苍生为己任,从而忽略了你。知道父皇为何会禁止你与一切男子的往来么?因为父皇纵横修仙界数十载,却惟独败在了一个情字之上。爱,当真是得知我幸,失之我命。你好自为之,没有人能够再威胁你了。仙儿,守了这么久的承诺,我累了。”
在众人还沉溺与梨花带雨的美貌中时,东方之主微带死气的话传入了清浅的耳中。随后,四周光华大作,她的父皇,那个曾经权倾天下的男人,由内瞬间发力,阵断了自身的经脉,把全部的功力都传到了清浅的身上。
如今,他既是死,也要护得清浅一身清白。
“父皇。”清浅丝毫忽略了眼前的处境,疯了似的要冲向伊乔生,但四周的黑衣人见伊乔生已死,只呆愣了几秒钟的时间不到,就再次围了上去,
飞速跑到清浅面前,撕烂了她的肚兜,破烂的布条与她雪白的肌肤相间,更添一丝娇俏。
清浅下意识的用手遮挡。却没承想那种小女孩儿独有的娇羞与忧伤彻底的激发起了他们的兽欲。“妈的,老子逛了这么多年青楼,也没见过这种极品!”说完,便要去撕碎清浅的裤子。
清浅不再反抗,只是眼神空洞的望着她的父皇。
人已死,她也心有死志。四周一切的嘈杂和污浊的话语渐渐在耳边淡去。
清浅轻叹一声,以齿将舌尖咬破,血腥的味道,立刻填满了整个味蕾。
迷迷糊糊之间,仿佛周围的世界渐渐离自己远去,所有的痛苦与忧伤都消失在天旋地转之中,泪朦胧了双眼,她以为已经死了。
可四周的禁锢却忽然消失了,天地一个旋转,一切又回到了正轨。
清浅想也不想的直接冲到了东方之主面前。她多希望自己的父皇,还能跟他说句话。可是他却一直闭着眼。
天知道清浅内心的悲恸到底有多强烈,就连夏韵汐这个路人,都满面血泪“父皇,清浅是不是做错了,惹你不高兴了。清浅再也不会了。你不是喜欢听《凤囚凰》么,清浅吹奏给你听,只是你不要不理清浅啊。”
这时,清浅身后,一个白色的身影缓缓走了过来,运功治愈了她舌尖上的伤口,并解下了自己身上的披风给她裹好,把她抱在了怀里,任她的泪水打湿了自己的衣衫,却也只是宽慰的摩挲着她那海藻般的长发。
不知道过了多久,大约怀中的人哭的倦了,清浅竟毫无顾忌的趴在他的身上浅浅睡去。
“不一样,真的不一样了……若是舍不得了怎么办……”夏韵汐在梦中,被这几声喃喃自语吵醒。
接着便感觉到有人轻轻的摸着自己的脸,他的动作那么轻,指尖不带任何温度。
不知道为什么,手指抚摸过后的痕迹却给她带来了莫名的安全感。
然而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清浅倏地一下跳了起来,仔细的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破烂的衣服还在,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唯有衣服的最外层,多了一件白色的披风,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残梅香。
这香味倒是令夏韵汐有几分熟悉,但是却始终无法想起。
清浅下意识的拢了拢披风,大方的抬起头对着眼前的人。
刚才只顾着父皇,竟不曾注意到,眼前的是一个多么英俊的男人。
他白衣若雪,飘逸如仙,一双独一无二的紫色眸子,闪着妖异的光,却彷佛能令整夜的星空都黯然失色。淡淡的月光洒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透着些许寂寥——纵然他的脸上满是笑意。
就这样一个人,呆呆的望着自己,眼中充满了温存。
那一刻,清浅沦陷在了他的目光之中。三生石上,是否记载着我们前世的记忆;月老阁中,是否有我们紧紧相连的红线?他,如此熟悉。
谁也没有说话,彼此相望。此刻的一切,都显得十分美好。不得不承认,这是清浅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一如以前书中所说的才子佳人,他深深的吸引着她。
“对不起。”千言万语,如今只汇成了三个字,这一刻他紧紧的握住清浅的手,想把她揉进骨子里。
清浅没有推开他,叹了口气,轻轻开口,“不如随着舌尖的血,让我殁了。”说话间,她长长的睫毛不自觉的颤动着,眼帘低垂,却不再有眼泪,仿佛刚才的痛苦,已经流干了所有的泪。就如一朵落寞的荷花,惹人怜惜。
“我可以救你的弟弟,前提是,你必须好好的活下去。若是你要寻死,那么我便任他们死在敌人手中。”男子说的话很少,但却切中肯綮,令清浅无法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