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哪?”江厉封没有直面回答陈欣的问题,但动作还是在帮她。
陈欣看了江厉封一眼,知道他现在可能在生气,也就不多说了,想着酒吧的地方离学校不远,就回答,“学校,送我到学校门口好了。”
江厉封没有回答,也没有多想,发动汽车把陈欣往学校送去。
一路无话,陈欣只觉得自己的旁边一直突突突的冒着冷气,让她觉得有些冷。
很快就到了学校门口,江厉封停下了车,陈欣见江厉封什么话也没说,下了车把车门带上。
江厉封立刻把车开走了,陈欣见状,一脸蒙逼,这男的就这么走了?
但时间也不容得陈欣多想,她转身打了个车。
“师傅,到兰格丝酒吧。”
江厉封想到陈欣今日的所作所为,本来没有感觉的他,突然越想越气,他怎么就让陈欣这小丫头片子耍得团团转,想自己也从未受过这样的委屈。
他的脸色发黑,气场瞬间变成冰山一片,有些恼怒。
“叮叮叮~”
正巧,手机铃声响起。
江厉封打开耳机接电话,正好是之前在一起合作过后变成朋友,有来有往的罗莱。
他眼神有些不耐,这罗莱是酒肉朋友,找他也无非是喝酒吃饭。
“阿封!在哪呢?”罗莱那神气活跃的声音响起,典型的富二代。
江厉封没有表情的回答,“要回家。”
“回什么家啊这时候,过来喝酒吧,我们在兰格丝。”罗莱觉得自己能把江厉封叫出来,就是能震慑许多人了,而且今晚他那边的确有许多对江厉封感兴趣,想跟他合作的人。
“好,现在过去。”
江厉封挂了电话,想着也是无聊,回去也没什么事情,改了方向往兰格丝酒吧。
兰格丝酒吧。
灯红酒绿的一片,音乐声吵闹无比,江厉封到达后,反而没有觉得心情有一丝变好。
甚至有种更加恼怒的情绪。
众人正举杯狂欢,江厉封到了卡座一坐下,气氛瞬间变冷,他自顾自的走到黑暗的角落,没心情理会众人。
“阿封,你怎么了?平日过来可不见你这样,劈的最大声的可是你啊。”
罗莱见江厉封的脸色冷峻,气氛有些尴尬,就调侃他要打个圆场。
“对啊,阿封,你怎么回事?心情不好啊?说出来让兄弟们开心开心。”
另一个朋友也跟着起哄调侃。
江厉封并没有接到两人的梗,他眉目一冷,飞了个眼刀过去,众人感觉气氛更冷了一个度,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毕竟也没有几个人敢真正招惹他,不然就光靠江厉封的手段,就能把他们一个个都拉下马来。
沉静了片刻,一个轻佻浮夸的声音响起,引众人瞩目。
温森左边抱着一个美艳无比的女人,他的气质看起来也是风流之人,众人看到他,就知道这个花花公子又要出什么把戏了。
罗莱有些担心江厉封会不满,因为温森并不是江厉封的朋友,要是招惹到他,自己也想象不到江厉封会有什么举动。
尽管他知道江厉封不是那么随便下手的人。
“听说这兰格丝酒吧有一个特别清纯的跳舞小妹,神秘无比,带着面具跳舞,还能吸引不少人想跟她喝酒,我们要不也找她来喝一杯?”
温森语气轻佻,仿佛不把众人那尴尬的气氛看在眼里。
罗莱听罢,这找酒吧舞女喝酒,总不至于让江厉封生气吧,大不了别让那女的靠近他就是了,毕竟江厉封不近女色的名声,也不是空穴来风的。
“那你就找来啊,你说的这个,我之前也听说过,只是没时间过来真正瞧上一眼罢了。”罗莱笑了笑,起哄道。
众人也跟着起哄,气氛一下子就回到爆点。
江厉封对此并不感兴趣,坐在一旁看他们耍,角落里的他脸映了一边的灯光,五官显得更加立体,看起来也更加沉静冷漠。
温森起身招来酒吧经理,经理见这一桌的客人看起来都非富即贵,也不敢怠慢,很快就过来他们所在的卡座。
“温少爷,有什么吩咐的?”走近看,才知道是著名的花花公子温森,还有一堆有头有脸的富二代大人物。
温森笑着回答,“你们这里不是有个特别清纯的跳舞小妹嘛,把她安排过来跟我们喝喝酒,这个就是你的。”
酒吧经理见温森拿出一沓钱,眼神里立马放着光。
“好好好,温少爷稍等,我立即让她过来!”说罢,拿起钱屁颠屁颠就走了。
好不容易遇上一条大鱼,酒吧经理自然不肯让他白白溜走,他开心的不得了,来到后台找到了正下来休息的陈欣。
“陈欣陈欣!跟你商量个事情。”酒吧经理笑得谄媚,那老奸巨猾的模样全都展露无语。
陈欣瞬间觉得不安,警惕的瞥了他一眼,“什么事,经理?”
“金区有个卡座让你过去坐坐,你去一下吧。”
陈欣顿了顿,知道能到金区的都是非富即贵的人,但她又不是出来卖的,自然不乐意酒吧经理的安排。
“经理,你别忘了,我只是来跳舞的,不是来陪酒的。”
陈欣没有理会酒吧经理,准备着下一场舞蹈。
酒吧经理见陈欣这么斩钉截铁的拒绝,自然是不开心了,他都收了让人家的钱,陈欣要是不去,他就吃不完兜着走了。
谁能不知道温森那花花公子什么手段,酒肉场谁敢惹他。
酒吧经理一下子黑了脸,但语气还是很好的说,“陈欣,你就去一下,喝一杯就回来,你在这里这么久了,我也没让你去喝过一次,这金座的客人你也不是不知道,你就当帮帮张哥我吧,行吗?”
陈欣还是没有理会,铁着脸拒绝。
“经理,我就是一个小小的舞女,你还是别为难我了,这金座的客人想怎么样,也不关我的事情。”
酒吧经理一听,也不顾其他了,直接责怪起了陈欣。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知变通啊?就一杯酒,能把你怎么样?”一边说着,一边唾沫星子直冒。
陈欣有些厌烦,她知道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许多陪酒的女人都是从这一步迈出去的,到最后一步以步沦陷。
她当初来这里跳舞,就已经是无奈之举,要是堕落进去,只会对不起在天之灵的母亲,以后死了也没有脸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