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块地就这么吸引人?”
“是的嘞,那陈氏集团总裁,听说年纪轻轻的,没什么胜算,就想暗地里贿赂负责人,想暗度陈仓拿下那块地。”
……
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
毫不意外的传到了池野舟的耳中。
“沈煜,你怎么看?”
池野舟摸着下巴,看不出喜怒。
“陈小姐亲自去核查应该是为了计划的顺利实施。”
沈煜说出自己的看法。他自认为,陈冉应该没那个胆子,背着池野舟做小动作。
池野舟直接拿起玻璃烟灰缸,往地上一扔,“啪”的一声,一地的碎玻璃渣。
“这女人真是不识好歹,我特意告诫过她,没想到她还是这么不知分寸,一心想私吞富源,就算是要夺那块地,也是我池野舟夺,哪里轮得到她?”
池野舟火冒三丈,这女人明显是目中无人。不把他池野舟放在眼里。
“沈煜,今晚把她给我绑到郊外别墅,我要亲自审问她。”
池野舟凶巴巴的吩咐道。
“是,池总。”
沈煜领命退了出去。
呵!陈冉,也不掂量掂量自己什么身份地位,就敢这般狼子野心,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配不配!
池野舟一脸阴狠。
而市中心医院。
江厉封悠哉游哉的在病房里试着走动,躺了这么多天,他都躺累了,这骨折的腿也该恢复了。
“江厉封,你慢点,别摔了。”
陈欣实在是担心他,但江厉封倔的很,就是不让她搀扶,陈欣只好待在一旁,左叮咛右嘱咐,像个老妈子似的。
江厉封觉得陈欣过于夸张了,自己走自己的,都懒得搭理她。
陈冉是个工作狂,一如既往地加班到很晚。
到了晚上九点多,她才关了办公室的灯,独自坐电梯下了楼。通往地下车库的路有点黑,但她已经习惯了,也就没什么好害怕的。
只是,今时不同往日。
就在她打开车门,正准备坐上去的时候。
沈煜带着两个带了口罩和鸭舌帽的男人,用沾了迷药的毛巾把陈冉的嘴一把捂住,陈冉动弹了两下,就直接晕了过去。
他们把陈冉抱上车,发动车子,前往池野舟的郊外别墅。
其中一个男人比较粗俗,把陈冉扛了起来,粗鲁的扔在了别墅一楼大厅的地板上,然后和另一个男人一起走了出去。
池野舟坐在沙发上摆弄着桌子上的模型,沈煜在一旁候着。
“把她弄醒。”
池野舟漫不经心道。
沈煜二话不说,接了盆水,从陈冉的头上淋下去。
在水的作用下,迷药的药效逐渐散尽,陈冉缓缓睁开眼。
她看到眼前的两人,一脸不可思议。
“池先生?沈特助?”
陈冉眼珠子睁的老大。
要不是她能清楚的感受到磕着碰着的疼痛感,她会以为这只是在做梦。
“为什么?”
陈冉仍然很震惊,不可置信的问出了声。
池野舟扫了她一眼,冷笑道,“我想陈小姐应该比我更清楚。”
陈冉了然,他还是知道了。
陈冉眼眶发红,她头有些晕,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沈煜,你先出去。”
池野舟吩咐道。
沈煜立马退了出去,关上了别墅的门。
“陈小姐,你这是明目张胆的和我作对,我最讨厌别人违背我的意愿。”
池野舟伸出手,蛮横的捏着陈冉的下巴,逼迫她抬起头看着自己。
陈冉没有料到,他知道了会这么愤怒,果然是她太天真了,把事情想得过于简单,以至于害自己陷入如此困境。
陈冉也豁出去了,她直视池野舟的眼睛,一字一句说道,“池野舟,是我看错你了,那天我扭伤脚,你没有弃我于不顾,还让沈特助照顾我,我还以为你对我不一样,我以为我们算得上是朋友,在互相利用的过程中也曾有几分真心,是我眼瞎,是我识人不清,都是我的错,我当初就不该和你合作,不该贪图捷径想依靠你更快的报复陈欣……”
陈冉撕心裂肺的哭喊着,眼泪模糊了她的双眼。
这么些日子,她都没有痛痛快快的大哭过一场,她早就承受不住了,她心里多压抑,多痛苦,多难过,每天戴着面具,应付所有人,她早就疲惫不堪,她的心也早就千疮百孔。
池野舟不是视人命为草芥吗?反正是一死,她还不如在临死之前,痛痛快快哭一场,发泄自己的情绪。
“说够了吗?”
池野舟一脸不耐烦的看着这女人,太吵了,吵得他心烦意燥。
陈冉没有吭声了。
她的情绪发泄完了。
陈冉颓废的坐在地上,手脚都被捆绑着。
池野舟看着她萎靡不振的样子,忽然邪魅一笑。
再次捏住她的下巴,嘲讽道,“我看你和陈欣有几分想像,不知你的滋味如何?”
“我和她不像!一点都不像!”
陈冉发了狂一般,歇斯底里的吼道。
陈欣那个贱女人,她才不要和陈欣相像,她是她,陈欣是陈欣,她们完全不一样。
池野舟一手揪着她的头发,一手提起她,动作十分粗鲁,毫不怜香惜玉。
“你要干什么?”
陈冉已经感受不到头皮牵扯的疼痛,红着眼睛问道。
池野舟没有搭话,把她往宽大柔软的沙发上一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