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被顾若槐突如其来的举动搞得有些晕晕乎乎的,顾若槐这样子显得有些不太矜持,和平日里那一本正经的模样差别甚大。白晓瞪着大眼睛,心脏怦怦直跳,小手紧张的钻成了小拳头,也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太过激动。
顾若槐一点一点的靠近着白晓,就在两人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温度时,在这花海外传来了一个破坏此时气愤的声音。
“顾若槐!你在哪儿出来打马球!”玉衡也不知道从哪里杀出来,嗓门巨大。
顾若槐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扰,猛地就要与白晓拉开距离,白晓却突然一把勾住顾若槐的脖子,直接用嘴啃了上去。顾若槐不可思议的看着突然袭来的白晓,看着其啃着自己唇。
不用质疑,这根真的算不上是一个吻,更像是在生啃,白晓的举动很笨拙一看就是一点历史经验都没有的白纸。白晓此时心里想着,这都是送到嘴边的了,难不成还让跑了,眼下还哪里有什么畏惧,直接上就完了。
顾若槐看着白晓这样子,不由浑身一紧,毕竟这一世他活了三十年,也从没有被一个女子如此突然如此‘非礼’过。
当白晓松了口,一副小得意模样看着顾若槐:“是你先开始的。”
顾若槐被白晓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搞的不知道如何接下面的话,一副受宠若惊一般。顾若槐咳嗽一声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有一点疼还麻麻的。白晓歪腰抬头挑眉,动作一气呵成,仿佛是吃定了其一般。
“怎么就只允许你点灯,不允许我放火。”白晓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那样子仿佛是意犹未尽。顾若槐被白晓话惊得一阵咳嗽,人来了玉衡。
玉衡这发现二人,猛地说道:“我说你们不会没听到我刚才在找你们吧,你们不会是……”玉衡挑眉,似乎是察觉到一丝二人之间古怪的气氛露出狐疑的神色,那眼神里满是探寻的味道。
顾若槐看着玉衡,咳嗽一声健步如飞的,上前拉着玉衡就走,白晓站在原地为发愣,看着消失的背影有些茫然:“不是吧,这就走了?”
玉衡被顾若槐催促着走,玉衡上下打量顾若槐,看到了其嘴唇的上的牙龈,猛地恍然大悟坏笑着说道:“看来某人是偷鸡不成蚀把米。”顾若槐闻声,瞪了玉衡一眼。
白晓蹲在地上,想着难不成是自己方才太着急了,把顾若槐吓到了?可是分明是顾若槐先有动作的,她不过是顺水推舟,怎么这到头来她到显得尴尬唐突了。白晓撇撇嘴,有些小小的郁闷不停用手指在地面上画着圈圈,思考是不是自己太着急了。
白晓,看着空旷的四周决定还是回去好了,自己在这里也实在是没事什么事作,而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突然出现,白晓看着其喊了一声:“月老?”
月老依旧是一身红衣,扎眼的厉害,在这一片花海里显得格外妖娆:“我的小兔兔,是谁惹你不开心了,我这在天上路过就发现你这只小可爱。”
“你还说呢,还不是师傅,跟木头似的我着急啊,然后就……反正就是你叫我的,要主动一点,然后他就跑了。”白晓一脸无辜的样子,噘着嘴叹了口气。
月老闻声脑子里脑补了一起系列的换面,不由得笑出了声:“上神,是什么样子你也知道,别着急我挺你,来来来这是最新生产的红线比之前更有效果。”月老说着宠袖子里抽出一大团红线,塞到白晓手里。
白晓看着那一把红线,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月老,你这不会又是你送不出去的囤货吧,别又是过期产品,一点用都没有。”白晓看着一脸激动模样的月老吐槽着。
“怎么可能,这是最新的良心产品,可是我花了九九百十一天,吸收了日月精华织造的。从前那些可不能和这个比。”月老激动的说着,那样子仿佛是在推销产品。
“真的?”白晓脸上写满了怀疑,毕竟月老这些年牵的红线,可没有一对有情人钟情眷属的,要不是有情人终成兄妹,要不就是生离死别简直惨的不要不要的。白晓都要怀疑月老这是不是上了年纪,喜欢搞事情了。
“当然,若是不成你尽管找我,我送你更高级的。”月老摸着自己的俊脸,笑着说道。白晓心里发颤,总有一种感觉,自己这是成了月老新品红线的实验对象。
“……”白晓看着手里红线,心想还是谨慎点吧,别回头挺好的事情毁在了月老这不靠谱的红线身上。而月老却突然仿佛想起什么事情来,急着要走白晓一把将其拉住。
“你这怎么急匆匆的就要走,这是有要去给谁牵红线。”白晓拉着月老的胳膊追问。
“今日是西海皇子大婚的日子,我是证婚人总不能迟到吧,这时辰不早了不跟你说了,你抓紧搞定上神,到时候我好喝喜酒。”月老这个人特别容易满足,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喝喜酒,然后凑个婚礼热闹。
白晓白了月老一眼,可猛的意向不对啊,西海皇子?结婚?等等那个西海皇子?西海皇子她认识啊,这西海皇子不会是飞羽吧,这西海龙王就三个儿子,老二早就娶媳妇了如今孩子都一百多岁了,至于大皇子万把年前就已经是有夫之夫了,结婚这种事情出了飞羽还有谁?
白晓对着已经飞走的月老大声喊道:“喂喂喂,你跟我解释一下到底谁结婚啊,是不是老三!”月老应早就飞远了,没有听到白晓看着月老消失的剁椒,这心想这还真是她就几天不在,这么大的事情竟然都没有人跟她说。
白晓心里吐槽,心想这飞羽也太不够意思吧,这几年他们一起闯的祸应该加起来算是过命交情都不为过,怎么一点消息都不给她。白晓哼唧这,提了提脚边的小石头子,一副气呼呼的模样,而就在这玉衡这返回来看到白晓独自在哪里嘟囔。
玉衡走到了白晓身旁,都没见其回神,忍不住恶作剧的下了她一下:“嘿,想什么呢?”白晓被玉衡突然出的动静,下了一跳脚下不稳一屁股坐在地上,白瞎怨念看着玉衡,伸手捂着胸口:“你干嘛!怪小人的。”
玉衡闻声,翻了个白眼:“也不知道是谁,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我过来都没发现。你到跟我说说你跟顾若槐怎么了,那老家伙一会去就要找地方躲起来一样,一副小媳妇第一次出门的模样,快说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白晓听玉衡的话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神色,深处小手指了指顾若槐离开的方向不可思议的询问:“不是吧,我也没做什么啊……而且是他先……那个,我只是顺水推舟而已,我真的没有不矜持,他还好吧那不成是我太着急了?”白晓露出一副诧异的表情,玉衡则听着,白晓支支吾吾,半天没说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的言语,脑补着露出震惊的神色。先是差点大声喊出来,然后又猛的捂住嘴小心翼翼的对着白晓说。
“不是吧,你们是不是太着急了。这才哪里到哪里你们可还没有订婚呢,这么着急可不行!”玉衡一副惊恐的神色,又有一些面露尴尬边咳嗽边说:“虽然这是你们的私事,但是我也跟你说,这女子跟男子还是不一样的,传出去对你不好……”
白晓听着玉衡那莫名其妙的话,无语的看了其一眼:“你想什么呢!我不过就是,亲了他一下而已,而且是他先自己凑上来的,只需他书流氓不允许我还击啊。”白晓嘟囔着,这话越说声音越小,最后白晓委屈的看向玉衡担忧的说道“他还好吧,不会在生我气吧,会不会以为我是暗中随便的姑娘啊,我真不是故意的,谁样他先开始的!”
白晓记得跳脚,玉衡闻声却哈哈哈带笑,捂着肚子笑:“不是,你们俩至于吗?我还以为多大的事情,你放心他好得很我估计他现在可能实在偷着乐。”
偷着乐?白晓眨了眨眼睛,想着师傅如果坏事的成后的神色。而此时顾若槐在急匆匆的回了自己帐篷,捂着嘴坐在一旁。顾若槐心里七上八下,心脏慌得厉害。三十年他可从来没有如此失惊慌失措过,顾若槐拿起一旁的茶杯,猛的灌了几口常常的吸了一口气,回复至以往那云淡风轻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