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王见过了顾若槐,也十分的震惊,毕竟他从未想过两个不曾有任何关系的人会长得如此相像,自己这个儿子与顾如怀竟然如此神似,虽说五官上还是大为不同的,但整体给人的感觉却仿佛是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若不是他可以完全确认自己儿子肯定是自己的,按照正常逻辑,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脑袋顶上,有一片绿草。不过这件事情是不可能的,他不可能去怀疑自己的夫人,因为这事情根本说不通。但他着实还是很是震惊,于是寻了自己的父亲说了此事。
“父亲,我今日见了那顾若槐顾大人,那顾大人竟然与我儿长得如出一辙十分神似,儿子实在是太过于震惊了。”西南王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老西南王先是微微一惊,然后却笑了:“你呀你呀,一把年纪了,反而却为了这些事儿犯糊涂。那人长得像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只是凑巧那丫头喜欢的人跟我孙子相似,这或许就是所谓的缘分,那顾若槐保不了那丫头自然有我西南王府,或许我孙儿真能讨回个媳妇儿来。”老西南王笑了不见任何不快,要有几分高兴的意思。
“可是父亲如果是那丫头把若是因为与顾若槐长得相似,才喜欢予儿,而那岂不是对予儿而不公平?”西南王觉得和样子对自己儿子是在不公平。
老西南王笑了:“哈哈哈哈哈,你总得让人家姑娘图一点吧,感情是慢慢相处来的,更何况那姑娘分得清楚,若只是长得相似是动不了心的,更何况对自己儿子有点自信。”说老王爷笑着拍了拍自己而自己肩膀,一副古来人的模样。
“可是……”
“哪有那么多可是,儿孙自有儿孙福,你操那么多心做什么?”老王爷笑着,似乎很是看的开。西南王觉得这事儿还是儿子自己做决定不较好,他还是问问儿子的看法比较好。
而此时丰收祭第二轮的比赛也拉开了帷幕,虽说是文赛,但依旧不是下棋吟诗作对那样,反而是投壶,投壶对于阿岚单是个模式活动,但对于顾若槐却很轻松,可以说赢的毫无悬念,顾若槐这不甘示弱的样子,让阿岚单有些火大皇帝也有所提醒,但顾若槐却并没有太在意,毕竟后面两场,他最多只能打平。
而这文赛,李羡予西南王世子也是参加的,当看到顾若槐也微微吃惊,连个人面面相觑都表现得十分吃惊,而顾若槐看到这个所谓和白晓有婚约的男人后,紧张了这个男人和他……太像了……
顾若槐结束了文赛,去寻了白晓,脸色不太好看,白晓自然是猜到了原由,其看着顾若槐:“怎么了?”
“我们长得很像,你知道,所以你不可以把他当成我。”顾若槐一把抓住白晓将其压在床上,那样子仿佛是要将白晓生吞了一般,白晓笑了顾若槐这是一幅吃醋的样子。
“我还不至于分不清楚你是谁,他是谁,虽然你们长得很神似,但终究是两个人。我喜欢的是你不是他,所以你放心不会的,最多我会把他当做朋友当做兄长,但绝对不是恋人。”还想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想可你们就是一个人呀,而且还真的会嫁给李子宇,不是为了别的,只是单纯的为了让顾若槐体验所谓的爱而不得。
“你不许骗我!你保证不会嫁给她。”顾若槐此时霸道极了,一点都没有平视那温润如玉的气质,反而更像一只接近暴走的狮子。白晓伸手搂住顾若槐的脖子,一副坏笑:“你说吧,想让我怎么保证?”
顾若槐听白晓的话,微微一愣,怎么保证?他现在也不知道,而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白晓小脸红扑扑的样子,顾若槐的心脏跳到了嗓子眼儿,顾若槐猛的起身解除了这暧昧的姿势,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心想差点没忍住。
“我是不介意,不过看你这样子还是算了,毕竟我也不好,强人所难。”白晓越说声音就越低,仿佛是压成了蚊子叫一般,顾若槐听白晓这吱吱呜呜的声音,猛的理解了把话里的意思。
顾若槐震惊过后,因为岔气一阵剧烈的咳嗽,差点没把自己呛得晕过去。白晓伸着小手轻轻的拍打顾若槐的后背,其担忧看着顾若槐询问:“你还好吧,你这是受风寒了?怎么突然咳嗽的这么厉害。”
顾若槐结束了一连串的咳嗽,一副无奈的样子看着白晓:“你方才的话,难道是我理解错了?”
白晓听顾若槐如此说,脸上猛的就挂不住了,一下子腾起一阵血红,从脸颊一直红到耳根白晓低下头,躲避顾若槐探寻的目光。顾若槐看着白晓这躲来躲去的样子,心里笑着这小丫头方才那挑衅样子,这转眼间就怕了,着实可爱。
“我是真没有想到你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点火可不好玩儿。”顾若槐伸出手小心的捏住了白晓的下巴,让其看着自己那炽热的眼睛,白晓下意识抿了抿嘴唇一副惊慌失措。
“我……我哪有……你一定听错了。”白晓此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刚才自己在胡说八道什么,虽然她对师傅早就垂涎欲滴了,但也不知如此急不可耐,这显得她好不矜持……
顾若槐故意凑近白晓,二人脸对着脸几乎是要贴在一起,两个人的眼睛就这般对着,白晓下意识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顾若槐笑出了声:“你呀,还真是磨人的妖精。”顾若槐轻轻抚摸着白晓的脸颊,眼底满是不言而喻的那种感情。
白晓紧张的心脏怦怦直跳,不知道自己这是该进一步还是该退一步,白晓纠结的要命,生怕自己一个举动失误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后果。
顾若槐用鼻子微微蹭了蹭白巧的鼻头,那种亲密的举动让白晓浑身一紧,拳头紧握有些紧张,莫名的竟然还有些小期待。白晓脑海中出现两个声音,一个咋叫嚣,赶紧的啊都到这一步了你还犹豫什么,抓住机会宣告所有权!
而另外的一个声音在提醒,喂喂你冷静一点,你是个女孩子矜持一点,你这样很容易让印象减分的好不好,而且你们进展不觉得有些太快了!
两个人的呼吸都显得有些燥热,顾若槐呼出的气息打在白晓脸上,温热的气息让人发痒而白晓呼吸也随着心跳加快而变得越发的温热。
此时已经是晚上了,投壶结束顾若槐并没有留下用膳,直接就来寻白晓,此时四周根本没有人,所以……
“我可不可以留下,你说了算。”顾若槐看着白晓试探的询问。
白晓一愣,然后明白些什么,低着头不好意思的点了点,顾若槐笑了:“放心我什么都不做,就是借你一半床休息一会热。”顾若槐说着拉着白晓躺在了床上,将白晓紧紧的搂在怀里,白晓浑身紧绷跟受了惊吓一样,但很快听到顾若槐平静的呼吸后,白晓心神稳定,转过身看着已经入睡的顾若槐,往其怀里蹭了蹭。
顾若槐似乎是感觉到一些变化,伸出手自然地将白晓的头轻轻的埋进自己的臂弯,没哟说话。
阿岚单输了连输两场,可以说气不打一处来,丢人是一方面他要是在输一次那真的就是闹了天大的笑话,阿岚单不甘心便和皇帝说明,这下一场的比赛要眼罩西域的赛事来,而当皇帝问道究竟要比什么时候,阿岚单笑了。
这比赛竟然是套马!当玉衡知道这比赛内容时,十分气愤这分明就是拿故意的,套马是游牧民族和西域独有的技术中原哪里有人会专门学这种事情。
玉衡准备去寻顾若槐好好商量一下后续如何解决,却发现四处都寻到不人,忍不住看了一眼白晓的营帐,心中有了答案。
顾若槐眼下只会有一个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