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铃秀与白晓隔着牢笼,所以就算陆铃秀怎么在白晓面前叫嚣,白晓都毫不在意,有本事进来和她打一架,这样子罗里吧嗦算什么?要不是自己此时身上没有力气,就这困住她的麻绳也不过就是吹灰之力就能挣脱。
可眼下看来,只能趁着这两人不注意,用法术解开了。但是因为角度问题不论白晓怎么变换姿势总会有些破绽,所白晓也就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不折腾自己了,躺着闭目养神。
若是真有什么意外,她就不信没有人会来救他,怎么说天上的总不见得就让她这个角色这么死了吧。
陆铃秀见白晓压根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十分的气氛大声的叫嚣:“陆晓!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我告诉你我才是嫡女,你什么都不是!你就是个贱人贱人!”
白晓翻身无语至极的看了一眼陆铃秀:“我说你难道就没有别的词汇吗?除了贱人你到处是骂说个别的。这言语未免也太过于匮乏,怎么说你是传闻中仅次于陆沛函的京都才女,原来就这点水平?”白晓不怒反笑,仿佛是看到了一个傻子一般对待陆铃秀。
白晓绕过陆铃秀,看向其斜后方的愉妃:“愉妃娘娘,我是真没想到您会找这么个愚昧无知的队友,你就算拉着陆沛函我都不奇怪,毕竟她至少还有脑子。可是陆铃秀,还真是一个不怎么样的选择,不怕她拖你后腿?”
愉妃坐在阴暗处,看不清楚容貌但是其冷笑一更,缓缓地说:“她是不如你那个二妹妹,不过这也是她的好处,太聪明的人不适合当盟友。不好控制,欲望也不好满足。陆沛函相比于陆铃秀我更喜欢傻一点。”
愉妃这话听上去可不像是表扬,更像是赤裸裸的讽刺,陆铃秀脸色青一阵子一阵,但是却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愉妃笑了:“你看我这把说,她有也不敢对我发怒,可你那个二妹妹,相比会直接跟我干一架吧。”
白晓听着愉妃的谬论无语至极,翻了个白眼,心想这女人疯癫起来还真是没有一点下
“愉妃娘娘,虽说你说这傻人好控制,我赞同。但是这可不代表陆铃秀好控制,毕竟她可从来都没有认为过自己没脑子。这愚蠢的人若是自知,或许还有用。若是惷而不自知,那只能坏了事情,难道不是吗?”
愉妃听到白晓的话笑了:“白晓你果然不同,怪不得顾若槐喜欢你,就连玉衡对你都有些奇奇怪怪的感觉,也那怪我那个不争气的表弟,对你有这么大的兴趣。”愉妃起身走进牢笼,看着白晓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缓缓说道。
“您过奖了,说真的我还真希望,阿岚单殿下对我一点兴趣都没有,这样我或许还能过的太平一点。”白晓心里烦躁,要是今日没有这大婚的事情她也不至于被困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吧。
“这一炷香的时间都已经烧了三分之一,你想的如何?到底是同意还是不同意,我吩咐人去给你的情人通信?”愉妃看着白晓,伸手指了指一旁的那染了三分之一的香。
“不急,等一半以后再说,况且最后一秒之前我同意也行,毕竟事情关系很大,我可还不想让恒王殿下记恨我,说我给他找了个比他还年轻的后妈。”白晓嬉皮笑脸一副,根本不在乎自己会不会命丧黄泉的样子,又似乎十分自信,自己不会出现任何问题一般。
“你就不怕我忍不了,方她进去刮花你的脸?”愉妃看着白晓说道。
白晓打了个哈气,因为前一天为了发型和试装,以及各种礼节过程白晓一夜没合眼,此时正困得要命,再加上那迷幻药的劲儿又没过,她此时似乎真的困。
“不是,我说娘娘,您之前还一口一个把我当妹妹,今日就如此翻脸啊。”白晓无奈摇头,心想这后宫的女人还真是海底针的心思。白晓又打了个哈气缓缓的看向愉妃,困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还有,我好歹也是给您儿子寻来神医,帮您看好了十六皇子的病,您不能这样子对我是不是?这又不免有些忘恩负义了不是?”白晓说道寻了个铺满稻草,舒服的位置躺下跷着二郎腿闭上眼睛。
愉妃被白晓这样子搞得有些吃惊,这白晓与之前认识的怎么有些不通,再怎么说白晓也是个小丫头片子,一般这种千金小姐遇到这种事情早就怕的求饶了,白晓倒好一点都没有反应还一副悠闲自得跟出来一日游一般。
“我的儿子,我什么时候说过要你救?别自作多情,你难不成还以为我对那儿子有什么感情?笑话,我告诉你我恨皇帝一切,包括我给他生的那个儿子。他们都让我觉得无比恶心。”愉妃脸上显现出了狰狞,最后其却笑了。
“不过本宫确实得感谢你,要不是你救了十六,我还想不到让玉衡登记后封十六皇太弟这样好的办法。”愉妃笑的放入如同冬天绽放的玫瑰,有几分妖娆也有几分诡异的美。
白晓是真的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真的生的漂亮,这脸蛋这身材都是她在后宫的里的利器。
“愉妃,你不觉得你很可笑吗?”白晓无语了,这个女人简直就是让人觉得莫名其妙。
“可笑?哪里可笑?白晓你才是个笑话吧,爱你的人竟然拿你交换权利。”愉妃想要刺激白晓,白晓却笑了笑。
这一点上,确实白晓一直有些过不去,顾若槐在玉衡的大业和她面前选择了大业。就像两百年前,四海八荒六界众生,顾若槐义无反顾的抛弃她这个刚刚修成人性的徒弟去生祭东皇钟一样。
但白晓也正是因为了解顾若槐,所以她看开了,在这种问题啥师傅的选择永远可能都不会是儿女情长或者师徒情谊。
“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不至于为了这种事情和顾大人生气,所以愉妃娘娘您那这个刺激我没用,我太了解顾若槐的想法了。儿女情长和她心中的大意相比,不过就是最不值得一提的一部分,但是那又如何?你能说他不喜欢我?喜欢不代表可以在一起。”白晓摇头,心想她是明白了,就算师傅未来回归天族,不记得不喜欢她也没关系,只要有师傅在她会做一个永远的跟屁虫,抱紧师傅大腿然后打扫掉那些来骚扰师傅的女神仙。
“我是该说你伟大呢,还是该说你愚蠢呢?”愉妃看着白晓,冷笑那眼神里透着不肖,仿佛白晓说的话是天大的笑话。
“权利,才是最好的朋友好,财富才是你最应该爱的。什么爱情,友情我告诉你都不现实,只会无情的背叛你。你的顾大人在这一点上,比你明白比你冷静所以他才不会选你。”愉妃笑着,好想他比白晓还看得懂顾若槐。
白晓翻了个身看那香还在燃着,但是燃的很慢,回头看了一眼二人“你们累不累,累就喝喝茶,我先睡一觉,快到了时辰告诉我,我好准备一下告诉你我的答案。”说完白晓就躺好姿势,闭目睡觉去了。
很显然,愉妃和陆铃秀在白晓这里是只有吃闭门羹的分量。
而此时陆康寻到了陆沛函和假的陆铃秀,眼神里带着警告:“你们不许给我多嘴,马上给我回家去。”陆康看着自己这两个女儿,从前那温和慈爱的眼神也变得冷漠。因为陆康在这几次经历后,发现一点就是他这两个女儿,没有一个是善茬都是惹事儿的主。
陆沛函心中不干,诅咒着——
白晓你也有今日,我诅咒你被人夺取清白,彻底沦为人见人唾弃,人见人咒骂的过街老鼠。
陆沛函握紧拳头,嘴角扯着恐怖的笑,她诅咒白晓诅咒夺走她地位的白晓。
而且如果如父亲说,恒王玉衡侧妃会是她的话,那她就一定会有翻身之日,什么西域公主通通要她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