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高看了我了,我一个小兔子精哪里来的我师傅那种本事。”白晓看着簌离一副,你在开玩笑嘛的样子,簌离则摆摆手表示他是认真的。
“我不会,我师傅可还正经教我东西呢,充其量我现在也就会一个短距离的瞬移术。”白晓噘着嘴一副蔫了吧唧的模样。
“你成精多久了?”簌离狐疑的看着白晓,她怎么都觉得白晓目前的状态怎么都应该有几千年才对。
“成精?从修成人形开始吗?大概……十几天?半个月?一个月?”白晓自己也没具体计算过,发证就是知道自己修成人性也就是几天的事情。
“不是,你什么时候开的天灵盖,换个说话就是你今年多少岁了。”簌离心想刚修成人性,那也得几百岁了吧最少,就算是顾若槐提点也不可能一日成精。
白晓看着簌离,眨了眨自己的眼睛,挠着头不好意思的深处一根手指。簌离心想一百年肯定不能够,一千年应该差不多。
“一千年了,顾若槐就一点本事都不教你,他真心也真是够大的,收了徒弟怎么一点心都不上呢。”簌离无语的吐槽者,却不料听到了白晓致命打击的一句话。
“不是一千年……”白晓实在说不出口自己实际还不到1岁的事情。
“一百?”簌离仿佛收到了惊吓一般,看着白晓,如果这小家伙是一百年就修成人性那得多么高的天赋,簌离一副见到怪物的模样。
“也不是,是一岁……我还差几个月……”白晓挠了挠了头,这件事情上自己是知道的,一般妖精没有千年也要百年以上才能修个差不多的人形模样,而他其实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
“什么?”簌离此时嘴里绝对放的下一个鸡蛋。
“你跟我说,你还不到一岁?顾若槐他是怎么让你成精的,哪也就是说你不是正常手段成精的,是顾若槐使了什么办法对不对。”簌离前思后想怎么都觉得白晓一瞬间就能修成人性,这简直就是骇人听闻。
白晓点头,本还想解释却反应过来:“你赶紧告我怎么叫救兵,总不能真的看着我师傅在那里面单打独斗吧。”簌离原本还沉浸在不能自拔的惊诧中,猛的被白晓的话提醒,才想起来此时先把顾若槐平南弄出来比较好,虽然这个担心有些多余。
“我告诉你,法术的办法,但是我没办法我用不了,但是你应该没问题。”簌离说着示意白晓跟着自己,学起那发起法阵的动作,然后照猫画虎的念动一些咒语。
然后一个模糊的扭曲的幻境出现了,白晓看到在软塌上打盹的月老就吼了一嗓子:“月老!月老!你赶紧醒醒!”白晓本来脑子里想的是东华但是她发现联系天上太难了,直接联系月老可能更靠谱些。
“嗯?”月老迷迷糊糊的被吵醒,从软榻上警醒,看着那扭曲如哈哈哈镜的幻境场景。
“白晓姑娘?你这环境……是怎么回事儿?”月老看着那骑行怪状的幻境,自己也跟着变形的场面不由得有些觉得神奇。
“没空跟你唠闲话,你赶紧上去找东华帝君,我师傅出事了让他赶紧来帮忙。”白晓急吼吼的对了月老吼着。月老听到消息断断续续,但总算是听了明白。
“什么上神出事了?难不成是簌离跟上神动手了?”月老满脑子都是些什么爱恨情仇,哪里知道根本不是因为这样的事情。
“死老头,你当本魔王不存在是吗?我和顾若槐打架他用的找搬救兵?”簌离鄙视的怼了月老一句,一副月老你能不能带点脑子的申请。
“额……那是?”月老听到簌离的声音有些尴尬,不好意思的询问道。
“顾若槐孤身闯了,我那倒霉亲爹的锁魔铜书架,现在还在里面没出来。白晓不放心非要让联系搬救兵。”簌离一副很平常很平静的语气和月老说道。
“什么?”月老闻声马上站起身,不敢开玩笑了穿上鞋子就往外跑准备上天找人去了,才反应过来没和环境对面的两个人说重点。
“你们两个啊,别乱动,我马上就去找人!”说完便一溜烟消失了,白晓看着月老那急匆匆的样子担忧的看了一眼师傅小时方向皱紧眉头。
而此时顾若槐,正处在一个封闭黑漆漆的环境中,四周都是邪物的叫嚣声。
“怎么算起来你也算与我同时诞生在万物之初的东西,真实没想到几十万年了你竟然成了此处的阶下囚。”顾若槐讽刺的朝着那团黑雾说道。
“顾若槐,你既然来不如我们作伴怎么样?”那声音充满了诱惑,一般人听了估计早已失魂。
“我可没那个性质,话说你就打算这么一副鬼样子和老朋友见面吗?”顾若槐看着那黑色迷糊露出一丝狡猾的笑意。
“拜你和东华所赐,我原本就已经人不人鬼不鬼,然后那个老魔头抢走了几乎半数魔气,不然我怎么会这幅样子,既不是魂也是人,不是魔也不是魂。但是顾若槐你知道吗?比起那老魔头,我更恨你和东华,凭什么!凭什么!你们凭什么审判我!”那黑色烟雾凝结除了一张残缺不全的身体,一张只有一半面容的女人的脸。
“看看我,你看看我,我原来多漂亮,可现在呢我是不是很恶心。”女子依旧如烟雾一般在飘着缠绕着顾若槐的身体,一双骷髅般的手在顾若槐脖子处上下摸索。
“你说我会不会掐死你?”女人邪魅的笑着,露出一个阴森的表情。
“你敢吗?凭你现在这个样子你觉得你还能打的赢我吗?”顾若槐闭着眼睛不去看那黑色烟雾凝聚出的那张残缺不全的脸。
“那你倒是看看我啊,看看我被你们害的有多惨!顾若槐,你才是那个应该付出代价的人!”女人生意变得尖利刺耳,让如果坏忍不住皱紧了眉头。声音停下,风也停了女人平静下来。
“创世的神死了,只留下一块石头,一个小孩儿,一丝丝怨念。”女人平静的说着,扭头看向顾若槐我的越来越近的手,那把剑杀死现在的她太容易了。
“那块石头成了变成你,那个小孩儿变成了后来的天帝共主扶桑大帝,你们都好厉害,好伟大,四海八荒没有一处不在为你们欢呼,哪怕六界分割时你们都是高高在上的。而我呢?”女人疯狂的笑着哈哈大笑。
“顾若槐,你告诉我我有的选吗?我是那古神的怨念,我是什么?魔界魔界是我创的,我不过是想你们有你们的,我有我的我也想像你们一样被万众敬仰,我有错吗?”女人表情夸张,那骷髅的双手捧着自己脸,如疯癫一般笑着。
“我喜欢听他们说我是最伟大的魔,最美的人,我要至高的权利我要和你和东华一样的被人,被想哪些神仙妖魔的后背尊重,凭什么所有人见了我就仿佛看到瘟疫!”女人绝望愤怒的嘶吼,那声音炸裂般在顾若槐耳边想着。
“是,你没有选择,但你错了你不该肆意杀戮,放出邪魔凶兽恶灵,不应该贪得无厌蛊惑人心吸食灵魂,你如今的这般模样怨不得任何人。”顾若槐睁开了眼睛,看着面前那个已经不正常女人。
“几十万年了,顾若槐你这么还是那么让人……让人觉得恶心!你还是那般虚伪!虚伪的让我觉得你就该来陪我!”女人说完哈哈哈大笑,笑声诡异。“啊,将我变成这般模样的魔头就要出来了,顾若槐你逃得了今日却躲不过明天,这就是你当年的代……”
不等女人将话说完,顾若槐就一剑次了上去,巨大法阵发动,顾若槐将那黑色的厌恶封印在了手中的锁魔灯中。
“稚谣啊稚谣……”顾若槐的话没有说完只是苦笑摇头,然后收起手中的剑,准备想办法如破这禁闭的幻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