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不知罪在何处?
酌酒2020-07-14 01:433,088

  白晓在李羡予的细心照顾下很快便恢复如初,但是醉莺坊的图妈妈就倒霉了,得罪了西南王府这生意是做不下去了,只能关门大吉。

  而绑架白晓的人牙子,自然也是没有什么好下场,直接被下了狱。而设计白晓那个男人,也彻底变成了在西南抬不起头的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这些年干的‘好事’,都被神不知鬼不觉的翻了出来,而这出力的人不是旁人正是苏雨辰。苏雨辰今日闲来无事,算是不请自来,但却没有骚扰李羡予而是骚扰了自己青梅竹马李萱墨。

  而西南王府的书房,似乎有事情发生,而且此时正是热闹时候。

  “王爷,您放过我父亲,放过我们一家吧。”这没了一切的男人,那里还是曾经高高在上的工资,此时落魄至极。

  西南王看着面前这个不知道好歹的小辈儿冷笑,如今知道后悔了,当初怎么就没想到会有今日。

  “不可能。”说话的不是旁人,而是李羡予。他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的男人,这个曾经也算是在西南之地呼风唤雨的贵胄公子,如今不过就是一个一无所有的庶民。

  “世子殿下,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做的事情跟我父亲五官,请您手下留情啊。”男人跪在地上,从前的高傲荡然无存。

  “姜晚生,都是你的错?”李羡予冷笑,那温柔的世子殿下笑容让面前人浑身不寒而栗。

  他跪在地上,低着头不敢抬起来,毕竟自己父亲这现年都做了什么他很清楚。他们家如今地位都用了什么样下作的手段,恐怕两只手都是数不过来的。

  “念在你父亲乃是父亲旧部,已经法外开恩,怎么难不成你还要得寸进尺?”李羡予看着那男人,冷眼警告。

  “黑火,走私,受贿行贿,倒卖人口甚至还出卖军情,姜晚生你真以为若不是父亲压着,你们一家还能活着,只是流放这么简单?”李羡予数着这姜家的条条罪状,发出了笑声。

  西南王又怎么不心痛,他自己旧部下这现年做了多少坏事儿,若不是白晓这一遭他还真想不出来,自己曾经信任的人竟如此不配为人。

  “我们知道错了,王爷!父亲真的知道错了,都是因为一时被利益蒙蔽眼,王爷开恩啊。”姜晚生事发后失去了一切,抄家入狱一项都没落下。

  他此时就是一个一败涂地,身无分文的贱民,没有权利没有财富,从前那些对他摇尾巴的人,都转眼间变成了对他冷嘲热讽的人。而曾经那些所谓的好友,也都怕殃及鱼池,将他当做瘟疫。

  不甘心,他怎么会甘心了?曾经他虽算不上天之骄子,但是总是权利财富傍身,哪里受过这种气。

  这从前有仇的见他便是群起围攻,有冤的更是恨不得随时将其碎尸万段。

  “悔有用吗?”李羡予摇头,这个曾经目无法度毫无尊卑可言的人,此时不过是为了自己私欲来求情罢了,他是什么样的人李羡予怎么会看不明白。

  悔有用吗?李羡予一句话堵得男人哑口无言,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悔如果有用,那岂不是人人都可以说自己错了,然后对自己做过的错事不负责任。

  而此时因为苏雨辰说漏嘴,导致李萱墨得了消息知道姜晚生来求情了,便怒气冲冲冲的丢下苏雨辰到书房,一点翁主样子也没有,伸手指着其鼻子一顿教育。

  “你还有脸来!你知不知道我嫂子,差点被你害死!你还有脸来求情,姜晚生我原来只觉得你无耻,看来你不知是无耻,你简直就是毫无底线!”李萱墨一想起自己看到兄长把白晓带回来时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白晓当时真的就是一口气,若不是兄长艺术高明恐怕就又要在去见一次阎王了。

  “翁主……”男人低着头,这一次他不敢嘲讽面前的女人,也不敢嘲讽李羡予,因为此时的实力悬殊,让他没有那个资本对着他们发表任何言论。

  “当初,是你嘲笑我兄长是残废,嘲讽我嫂嫂是个瞎子,怎么今日到来向他们求情了?你不是很骄傲吗?”李萱墨对兄长和白晓维护是从骨子里带出来的,那简直堪比母鸡护崽儿一般。

  “墨儿!”西南王一声呵斥,眼神警告。

  “你一个姑娘家,这里是什么地方,还不赶紧回去。要让你母亲知道,你又要被罚去跪祠堂。”西南王虽然言语呵斥,但是终归是个慈父只是让其赶紧离开,毕竟这里可不是她的院子,是男子接待外男的书房,着实不成体统。

  “父亲!我是觉得你何苦与他废话,既然他不自知,那就让他也陪着其父亲一起流放,也好好好想想自己到底错哪里了!”说完李萱墨就气呼呼地走了。

  李羡予推动轮椅做到一旁,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面前这个曾经无数次出言重伤他的姜晚生,想着他对白晓干的好事儿,眼底的那一股杀气就格外的浓烈。

  “既然你要求情,你便告诉我,我凭什么放过你。”西南王转身看向他,声音冰冷那种战场杀伐之人才有的气场,足矣让面前的人害怕。

  “我……”

  “王爷,我父亲是您的旧部,您这样处理多少会伤了老人的心。如今朝中局势不稳,边境总有进犯,您的旧部都是您重要的力量,若是因为父亲这件事情让众人觉得,您对旧部毫无情面岂不是得不偿失。”姜晚生始终是姜晚生,厚颜无耻毫无悔过之意。

  “看来,你今日是要与我讲道理。”西南王坐到了椅子上,眼神里似乎依旧是看不出任何的动摇,其缓缓看向自己的儿子:“羡儿,你觉得他的话可有道理。”

  姜晚生一听以为西南王这是被自己说动了,心中一喜可李羡予话却让其再次从天堂,掉入了地狱。

  “父亲主要旧部将领,十余人受父亲提携之人不在少数,大多规矩从未有僭越或是不轨之举。父亲您旧部之中,目前身居高位包括其父亲在内有三人,而只有出问题的只有姜家。”李羡予这话说的很明白,这并不是他不给他这个情面,而是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西南王怒拍桌案,指着其大喊:“姜晚生,你问问你父亲,倒卖军情给敌军是什么样的罪过!他当年跟我打仗,我是怎么说的!”

  西南王的愤怒不是因为其嚣张,不是因为他贪婪,不是因为他对财富的渴望,而是他身为一个军人,忘记了这个错误的严重性!

  当兵了那个不狂,那个不嚣张,可是这不是致命的错误,致命错误是他忘记了自己是谁!

  “你父亲是个一个军人,他难道不知道将军情卖给敌方意味着什么吗?他的朋友,兄弟!士兵!下属都会因为他的贪婪付出生命的代价!”

  西南王怒吼,这一吼恨其这旧部的不争气,恨其这为了钱财忙了眼睛的愚蠢。

  他真的觉得自己真的老了,若不是发现这样的事情,恐怕也就真的法外开恩,但是身为镇守西南重地的西南王,这种错误绝对不能揉进眼睛。

  “我就问你,若是你的兄弟把你的命卖给了你的敌人,你还会原谅吗?”西南王用尽全身力气,说完了这句话反问:“你觉得我还需要再跟这些旧部解释,我为什么要这样处置你父亲吗?”

  姜晚生握紧拳头,他真的没有想到自己这低三下四的求情,竟然什么都没有求来。此时他就像一只摇尾巴的野狗,被人嫌弃,甚至一口剩饭都不施舍。

  在他眼下不是教育,而是羞辱。姜晚生缓缓地站起身,西南王和李羡予本以为其就会这样离开,却没想到这人却冷笑着看向他们。

  “王爷,你真的以为忠诚可以当饭吃?你西南王府就能永远有恃无恐,我告诉你!不可能!”姜晚生怒笑着,被李羡予叫来的家丁赶了出去。

  西南王一阵剧烈的咳嗽,这显然是气的不轻。

  “父亲!”李羡予担忧看着自己父亲,伸手号脉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还好只是怒急了没有大碍。

  “羡儿,此人不能留,留着会是祸害。”西南王闭上眼睛,说了今日的最后一句话,他太累了。旧部的背叛,让他心痛他从未想过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父亲我知道了,后续的事情我会处理,儿子先退下。”

  说完李羡予便离开了书房,看着父亲躺在椅子上疲惫样子他只能摇头,而姜晚生最后一句话,确实也提醒了李羡予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西南王府真的能长久的有恃无恐吗?答案显而易见肯定是不能,而且按照现在京都的情况,这下一秒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继续阅读:第二百三十八章:‘冰糖’是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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