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越是心怀鬼胎之人,就容易动摇,尤其是被野心利益捆绑在一起以的人,顾若槐算准了这一点,所以这书信从交到五殿下手里,他便知道此事会顺着其的安排走向终结。
这战北王和五殿下的联盟本就没有,想想的般牢靠更何况,这五点下本就不是胸怀大志之人。
“顾大人……我……”五殿下激动的放下手中的书信,双手颤抖,心中恐惧又是感激。
“殿下,我知道您心里忐忑,但是陛下并不是寡情之人,他懂殿下心中不干,懂殿下难处,所以才委托臣将这书信无比交到殿下手中,今日下册实数无奈。这战北王说是保护您,其实视为囚禁。若臣今日不用如此之办法,恐难与您相见。”顾若槐十分诚恳的贵在地上,对其表示了自己的苦楚。
五殿下见顾若槐这般样子连忙将其拉起来,虽然心中仍有芥蒂,但他最少清楚一点,就是玉衡从未对自己针锋相对,因为他从前也从未对玉衡做过什么,也因此他觉得顾若槐这话有几分可信。
“玉……不陛下,一早就知道了?”五殿下担忧的看向顾若槐,声音微微颤抖。
“殿下,陛下不傻,这北境无缘无故失手实在异常,再加上这战北王年年征兵,乃是常事怎会兵力不足。至于殿下的行踪,其实并非殿下窥探,而是有人故意在京都放出消息,说您在北境故意煽动……”
顾若槐此话一出,这五点下连忙摆手:“不不不,不是的,我就算心中不满,但也不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我虽然是皇子但您也知道我哪有实权怎么能煽动了战北王这种手握兵权的王爷,这分明是他来寻我,将我带到此地。”此时的五殿下迫不及待的,要和战北王脱离关系,这边足以说明,此人不过是一个胸无大志,只是心中不干之人。
“殿下放心,陛下深知这一点,不然也便不会有我亲自前来了。殿下此地不宜多说,毕竟隔墙有耳。”顾若槐拿出一副提起安慰考虑的样子,缓缓地说然后看向云戎。
“殿下,这些日子云戎会暗中贴身保护您的安全,以免小人迫害。您一会儿一定要选个理由,与臣同居这样方可摆脱战北王的控制。”
闻声,五殿下点头。而此时战北王的人来了,说是伺候这五殿下沐浴更衣,按照顾若槐的安排他们的话变成了这往日京都中的叙旧。
……
战北王并不是一个好糊弄的角色,这顾若槐的举止他必定是看的清楚的,只是这节骨眼上战北王也不好轻举妄动,毕竟顾若槐也算不是孤身前来。
“这小皇帝也是堵上全部身家,竟然从京都掉了五万的精兵,他也不怕有去无回。”战北王冷哼一声,依旧在位今日顾若槐坏他的好事感到气愤。
“王爷,这位顾大人看来是个难缠得住,眼下最好不要与此人正面交锋,毕竟蛮族那些人未必可信,万一到时候翻脸不认人可就是麻烦。”军师看着自家王爷,眼神阴郁的说道。
战北王瞧了这军师一眼,缓缓地说“本王自然清楚,不过也要感谢这位顾大人送了十万精兵给我,到时候时机一到这精兵便是我的。本王可没打算真的和蛮族‘同流’,一群蛮夷,不过会眼下利用之便,等事成直接一举歼灭。”战北王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对了,这顾若槐也五殿下都说了什么?”战北王询问身旁的军师,军师闻声伺候着身旁的战北王,坐下然后陪笑着说:“这进去伺候五殿下的人说,二人只聊了些京中过往,这顾大人原本就是诸位皇子的老师,所以五殿下似乎对其格外亲切。”
“哼,格外亲切?这话你信?”战北王反问,心里就想了别的话可能会相信,但是老五亲近身为玉衡这个私生子老七的人,怎么可能?
“自然是演出来的,想必是其知道了王爷您的安排,他今日才导演了这一出大火。”军师缓缓的的说着,只见这战北王怒拍桌面咬牙切齿的说道:“好一个顾若槐坏我大事,不过这到让本王很有兴趣,和他会上一会,传令下去给盯紧了顾若槐,最好无时无刻给我盯着。”战北王说完,这军师自然便去着手,这要是诚信防范一个人,便是有千种万种的办法。
而顾若槐早就料到了这一点,自然也不怕战北王有什么操作,这你有你的张良计我有我的过墙梯,顾若槐早就想好了后面会发生的事情。
这篝火晚会依旧,这不过是这每一个人都心怀鬼胎,这五殿下看似是对顾若槐放下了芥蒂,但毕竟是有所逆反之心的人,这顾若槐又怎么完全相信,自然是有自己的办法来与这位五殿下玩一玩心理战术,而以至于战北王,没了五殿下他这想要登上王位就缺了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
明着造反显然会惹骂名,这不是战北王会做的事情,毕竟在他自己看来也是皇室正统的血脉,皇位他也有权争一争,当年不成不代表眼下不成。
这几个人的心思,顾若槐瞧得明白自然也便应对自如,五殿下说到底不过在怎么心中不干,可这胆小怕事胸无城府的模样便成不了事情。
也是因此这战北王才会盯着他,不然怎么好日后控制呢。
篝火宴结束,顾若槐装作有些不胜酒力,先行一步而这战北王和五殿下继续饮酒长谈,虽然看似依旧平和场面其实早就波澜状况。
军帐内,顾若槐看向云戎:“云戎你小心不要让人发现,定住了战北王的营帐,听上一听我们这位五殿下会和战北王说些什么?”
顾若槐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嘴角轻笑就方才那几杯酒就像灌醉他也是笑话,不过本身他也便滴酒未沾,都寻机会倒了,毕竟在这种地方小心一分便是一分。
等云戎离开,顾若槐便躺回床上吹掉了屋内的灯,果不出然这就有人小心翼翼蹑手蹑脚的来了,顾若槐嘴角扯出意思冷笑,心想战北王您这还真是着急啊。
顾若槐假装着睡死过去,听着这人稀稀疏疏的在自己印章中翻找东西,顾若槐很清楚此人无非是来寻找两样的东西,一样是这玉衡的手书,一样便是这自己带来的五万精兵的兵符。
可很显然这里没有他要的东西,因为这书信,其实并不存在,因为这书信乃是玉衡口述的,而最后如何呈现乃是玉衡准予顾若槐模仿其自己现成去写,所以就算是战北王想找也找不到,而这兵符并不在顾若槐身上,而是在云戎身上,这云戎此时还神不知鬼不觉的在其身旁窃听,自然就不要想能找到了。
不过面对这种自找上门的人来说,顾若槐觉得不与其玩上一玩儿对不起这战北王的‘热情。’既然这有不甘寂寞,那顾若槐也便不在意让其心惊肉跳一把。
之间那探子靠近顾若槐想要搜身,而顾若槐猛的一个翻身,将那身吓了一跳,这黑影忐忑的看着昏睡的顾若槐心想,自己还真是见了鬼了,比一个昏睡的人吓一跳,这蒙汗药可是很猛的不可能还醒着,说着其便将手伸向顾若槐的衣服,结果却被顾若槐一个奇怪的‘招式’压住了胳膊。
这黑衣人下意识,以为顾若槐是要反击,吓的都拿出了匕首,却发现这人只是扁了扁嘴继续昏沉大睡,这黑影心里咒骂:“妈的,吓死老子了。”
可是黑衣人一直个别被其死死地压着动弹不得,这黑影便生无可恋的想抽动但却发现分明就是无意义的挣扎。
最后黑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准备就这样继续搜身时,顾若槐这恶趣味又上了身一个抬腿翘起的动作直接用膝盖将此人踹飞,这人一瞬间差点晕过去,挣扎着从地面爬起来。顾若槐心想这人也真是执着,没完没了。
顾若槐想着时间,云戎说不出就会回来这小子再不走,可就要打草惊蛇了,预设顾若槐故意扭动一番身子,打了个哈气这黑影见状赶忙消失。
顾若槐缓缓亲身,看着那黑影消失的方向摇头,战北王这样没有耐性,你可是成不了大事。
“王爷,你我筹划之事怎么会让玉衡知道,你不是说万无一失吗?”五殿下看着战北王的衣服不敢置信的表情。
“殿下,此事绝非老臣的错,我想一定是皇帝觉得您诸位都是威胁,都暗中窥窃殿下们,这才走漏了消息。不过殿下不需要害怕,老臣保证一定送您登上王位,玉衡德不配位!”这战北王显得很亢奋,对着五殿下一阵拍胸脯模样的保证。
“战北王,说打底,我也得称呼您一声叔伯,您也是我父亲的堂兄弟……您……不会是想……”五殿下眯起眼睛看向这战北王,将怀中的书信拿了出来。
这战北王接过,顿时脸上一阵铁青,十分气愤的模样也十分悲伤样子看着五点,跪了下来:“殿下,请您相信老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