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溪一早去公司上班,助理说星恒的人来了。她挑眉,虽说知道星恒就这么被帝司夜收购他们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但她没想到的是他们不去找帝司夜反而来找她。
“总裁,听说星恒被收购了?”助理自然不知道杨溪在小妍的学校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这刚刚崛起的小公司莫名其妙在一天内消失。
“嗯,帝氏集团收购的。”杨溪不打算隐瞒这件事,反正她们迟早都会知道。
“什么?帝总收购的?”助理惊讶的说到,帝司夜怎么会突然想要收购星恒,像星恒这种小公司应该入不了帝氏集团的眼才对。
杨溪不再说话,她也不想解释为什么帝司夜要收购星恒,也不打算说那天发生的事情。
“星恒的人来了多久了?”杨溪根本不想见星恒的人,但她还是十分有礼貌的打算请他们上来坐坐。
“一早就来了。”助理耸肩,她想不通每天怎么有这么多人来找总裁,不是总裁父亲就是这些下三流的公司。
“放他上来吧。”杨溪收起桌上的资料,耐心的等待着星恒的人上来,她用自己的膝盖想都能知道星恒的人来找她是要说什么,无非就是求饶罢了。
“杨总,学校发生的事是我家那混蛋小子的错,我已经惩罚过他了,杨总你看星恒……是不是可以还给我们?”杨溪看着来人,倒是没想到星恒的董事长会来,毕竟她现在的公司已经不再是杨氏了。
“星恒是帝氏集团收购的,您找错人吧。”杨溪笑道,好像所有人在得知帝司夜对她这个妻子十分宠爱之后,只要一有什么事情就喜欢来求自己的原谅,就算不是她做的决定,她们也能找上门来。
“是是是,我知道,但杨总开口,帝总怎么都会高抬贵手的吧。”星恒的董事长还没对谁这么卑躬屈膝过,他心里虽然不愿,但他也知道星恒能不能回来全靠杨溪一句话。
杨溪挑眉,看着面前的人觉得有些好笑。“我为什么要帮你向帝司夜开口?”做错事的是他们,她没让她儿子去坐牢就已经仁至义尽了,现在还想来让她去跟帝司夜求情?她真是活菩萨谁劝都管用?
“这……”男人一时被杨溪的话问住,他心里也清楚杨溪没有什么帮助他们的理由。
“杨总大人有大量,还请不要和我们这种小公司一般计较,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做有害杨总公司及家人的事。”男人一直低着头,他也就只能想出来这么个理由劝杨溪帮忙。
大人有大量?杨溪因为这句话差点没当场笑出来,看来她们还真以为她是活菩萨了,帝司夜是地狱修罗,他们就觉得从自己这下手会容易很多吗?
“我没什么大量,可能你不知道我这人其实特别小肚鸡肠,让你失望了!”这是杨溪的恶趣味,既然都当她好欺负,她就要告诉他们自己也不是什么圣人,做不到原谅所有欺负自己的人。
“星恒可能记性不太好,上次抄袭杨氏方案的事,我还没找你们算呢!”杨溪坐在椅子上侧头玩着自己的头发,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她已经足够仁慈了,不然也不会不追求那件事的刑事责任。
杨溪提到这件事,成功的让男人浑身一颤,他以为杨溪早就忘了这件事,毕竟这么久她一直没有为难星恒,可谁知她今天提起来,故意的意图太过明显,这无非是在威胁他。
“杨总,上次的方案是陆风卖给我们的,我们也不知道啊!”男人将责任全部推卸给现在已经在牢里的陆风,反正他现在也出不来,不能为自己辩解。
“呵。”杨溪嗤笑一声,她好歹在商场纵横了这么久,如果陆风当时不说那方案是杨氏的,星恒怎么可能毫不犹豫的买下来,还嚣张跋扈的突然插足,还在汇报方案的时候公然挑衅自己。
“你也别在我这多费口舌了,你儿子强奸未遂我不追究,你们公司偷窃对人设计方案我也不追求,已经够宽宏大量了吧。”杨溪有些不耐烦起来,她不想再与这种不知悔改的人说话,星恒不在他们手里倒算是好事,不然迟早得垮。
“杨总……”男人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杨溪的表情已经告诉了他就算他今天说的再多,杨溪也不可能改变主意。
男人暗自咬牙,转身离开杨溪的办公室。
他前脚一走,助理后脚就跟了进来。“总裁,星恒的人跟你说什么了?”
“猜吧。”杨溪靠在椅子靠背上,刚才与星恒的人周旋她已经有些累了,虽然她知道想要开公司这些事都会接踵而至,可她最近还是有些疲惫。
“想要帝总放过他们?”助理跟着杨溪这么多年,自然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小白,更何况杨溪这么一说,她更加肯定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杨溪点头,她就知道助理不会连这种事都猜不到,不然她在自己身边这么多年也真是白混了。
“这些人还真是厚颜无耻,自己做了那么多见不得人的事还好意思来求得你的原谅,就算原谅了也不可能去帮他们吧!真不知他们是怎么想到的。”助理对星恒的人嗤之以鼻,上次方案事件就已经让她对星恒的形象降到最低点,昨天发生的事肯定也和星恒有关,不然帝氏集团也不会突然收购星恒。
“如果不是走投无路,他们也不会来求我,不过只能说他们把我想错了。”杨溪笑道,她一直以来不管是在杨氏还是后面自己开公司,她都是以女强人的设定出现的,可能是他们以为她结了婚,就不像从前了。
“总裁,像这些人就不应该给他们好脸色,你千万不要答应他们的要求。”助理一脸的义愤填膺,看得杨溪心情都比刚才好了很多。
“知道了,这件事到这应该就完了。”杨溪知道如果星恒实在不服,肯定会想招数对付她,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已经对这些事有些麻木了。